听完锦荣的话后,林鸥有些瞠目结舌,她的心突然跳的很快,甚至连她自己都能明显的感觉到,有种快要从她嗓子眼里跳出来的趋势。
她并没有完全喝醉,脸颊泛着红晕。
锦荣见她痴傻发愣的模样,以为她没有听明白他的话中之意,索性又更加直白的开口,声调很柔,如同毛绒绒的羽毛从心尖拂过,有点痒,带着独特的魅力在耳畔缓缓响起。
“有人说林荫小道是检验女人爱不爱一个男人最好的通道,如果你爱这个男人,就不会反感和他亲热,尤其是当他进入之后,如果你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欢愉,不是痛苦和恶心,那么你心里那些惆怅和不确定就会烟消云散。”
锦荣目光深深的凝视着林鸥的眼睛,林鸥黑的发亮的瞳孔里倒映着他深邃立体的五官,他模样生的那么俊,那么俏,那么完美,嗓音那么轻,那么好听,眼神又是那么的温柔。
就像钢琴大师的手,在她的心弦上,敲出一个又一个动听的音符,把她的心撩的突突突,再突突突,最后心悸一阵接着一阵。
她一直以为自己这些年最爱的人是靳枫,可今天她才突然发觉,她同靳枫相处的时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脸红心跳的。
还记得,林昊曾经在青山別苑问她弄得清楚自己爱的人是谁吗?
她当时觉得林昊这问题问的有点好笑,她回答说当然弄得清楚啊,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会弄错了?
可现在,如果林昊再问她同样的问题,她却不敢再用这么肯定的语气来回答他了。
她现在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这些年对靳枫的执念,是为了完成儿时对他以身相许的梦想,还是真的爱他。
越来越偏向锦荣的心,让她有点看不懂自己的心了。
卧室空间很大,林鸥躺在床上。
锦荣的脸悬在她上空。
两双漂亮的眼睛,目光深深的凝望着彼此,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氛围静谧的锦荣能够清晰的听见林鸥越来越急.促响亮的心跳声。
见到林鸥这种反应,锦荣先是微微一怔,然后变得欣喜若狂,但面色却十分平静。
他强压着心里那股开心到爆的喜悦,俯首,小心翼翼,薄唇一寸一寸朝着她的唇覆盖下去。
林鸥没有躲避,目光定定的盯着他那双黑的宛如钻石一般耀眼的瞳孔,漆黑的深邃仿佛黑洞,有摄人心魄的魔力,看着看着,她便鬼使神差的闭上眼睛。
锦荣见状,瞳孔蓦然睁大,开心到浑身发抖,林鸥闭眼的动作,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是默许他吻下去的讯号。
这是林鸥第一次不排斥他的亲近。
低头噙住她的唇,触感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嫩滑Q弹,令他谷欠罢不能。
林鸥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没一会儿便被锦荣这个老司机,撩成一条正在烤炉上被来回翻来覆去的烤鱼。
热。
真的好热。
大汗淋漓,感觉就像在汗蒸。
她垂眸扫了一眼锦荣,犹如战争来临,亲自提枪上阵的君王,装备精良,那武器,仅是一眼,便能将她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吓破胆。
那威武雄壮的……自己能吃的消么?
对此,林鸥表示很怀疑。
锦荣温柔的靠近她,一垒二垒三垒搞定,现在只差全垒。
能不能走进她心里深处取代靳枫,成败就在此一举。
五四三二……锦荣开始倒计时。
“等一下!”林鸥坐起身,手低着他的胸膛,制止他。
“怎么了?”锦荣有些不悦的挑眉,“你该不会是又后悔了吧?”
“没有。”林鸥摇头否认,她今天是真心想和锦荣做实验,看她究竟爱谁,只是,“锦荣,今天好像是我的排卵期,我现在还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你能不能戴个套,给它穿件小雨衣?”
林鸥手指着锦荣家二兄弟。
锦荣面皮抽搐,表情在风中凌乱,咬紧牙槽,慎了她一眼:“林鸥,你敢不敢再扫兴点?”
“快去!”林鸥抬脚踢他。
“去什么去?”锦荣心底的气不打一处来,“我又没有那东西,你让我去哪儿戴?”
林鸥见锦荣冲她甩脸色,眉头一挑,声音攸然拔高:“没有那就去买啊!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锦荣脸色漆黑,态度很明确,“我不去买,要买,你自己打电话买!万一我前脚一走,你后脚就逃了怎么办?”
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那我现在就走!”林鸥亦是个倔脾气,见锦荣不肯配合,拿起衣服便开始往身上套。
锦荣见状,立即妥协,长臂一伸将她衣服夺来扔掉:“走个屁!我买!我买还不成吗?!”
上辈子绝壁是撞见月老偷人,把那臭老头吓痿了,自己这辈子才会惨遭月老报复,情路如此坎坷,锦荣心里碎碎念着,将月老祖上十八代都诅咒了一遍,然后才慢吞吞的找到手机。
“给我买盒安全套,送0520总统套房,要什么牌子?你们这有什么牌子?冈本杜蕾斯,这俩牌子有区别吗?”不都是用来避孕的吗?
“先生,杜蕾斯和冈本当然有区别,据用户反馈,冈本的弹.性要比杜蕾斯稍微弱一些,必须要按照精准的尺寸去购买,不然买小了,就会出现紧,不舒服,勒的难受等症状,如果买大了,则容易脱落,而杜蕾斯比起冈本,弹.性不错,感觉贴合舒服,尤其是AiR空气套,目前是我们这购买使用率最高的。”
“So?”锦荣听完她的讲解后,有些不耐烦。
“先生不要着急,我的意思很简单,如果你选择的是冈本,请报上您的精确直径和长度,我为您介绍合适的型号,但我个人更倾向于推荐您使用杜蕾斯AiR空气套,这一款贴合性非常好,即便使用者是小牙签,也不会出现脱落现象。”
“原来是这样!”锦荣的手机扩音效果有点明显,林鸥听完推销服务员的话,以示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眸光又下意识的瞄了一眼锦荣家的兄弟。
经过这一番折腾,两分钟前还身子骨高大的有些吓人的锦家二兄弟,此刻已偃旗息鼓聋拉着脑袋闭眼睡着了。
醉意还未完全清醒的林鸥见状,脸上立刻蒙上了嫌弃的表情:“嘁,这么小,可能用最小号的冈本都会掉,还多想什么,直接杜蕾斯,贴合性高,保险!免得用冈本,牙签小,撑不起,丢人!”
卧槽!
老二雄风受到歧视,锦荣忍无可忍,圆目怒瞪林鸥,张口一字一顿,气势凛冽厉声道:“我要冈本,LLLL号!”
“什么?LLLL号?”林鸥又瞥了眼锦荣家二兄弟,随之又送了他一记王之蔑视,“嘁,就知道吹牛!”
浓烈的怒火裹着征服的谷欠望在眸中燎原,等不及服务员送安全套上来,身子猛地朝前一扑,将她推倒,薄唇噙住她,带着惩罚的意味,辗转厮磨。
竟然敢歧视他的男性雄风,他要撕碎她,征服她,让她见识他家老二的厉害,在他身下哭着求饶!
林鸥浑身乏力,意识混沌,体温急剧飙升,连吐气都觉得在喷火,初次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拧紧隽秀的眉,双手用力的攥紧床单,嘴里发出难以忍受的痛喊。
“锦荣,你骗人,一点都不舒服!”
好痛!
锦荣闻声,瞬间停下,诱哄着,等她慢慢适应之后,才继续。
林鸥原本就喝醉了,虽然没有断片,但在浑身血脉喷张,大脑发热的情况下,很难保持理智和清醒,没一会儿便被锦荣彻底征服,在床单上绽放出妖冶的血色之花。
到底是女人,体力和男人悬殊巨大,同锦荣契合度超高的同时两次活的极致的欢愉后,便像一条被榨干的美人鱼,软绵绵的抱着床褥上昏睡了过去。
鱼尾被白色被子盖子,只留了一小截美背在外面,白皙的肌肤上蒙着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儿,在明亮的水晶吊灯的照射想,泛着璀璨夺目的光,性.感又奢华。
锦荣披着睡袍坐在她旁边,睡袍是敞开着的,眼眸深邃且明亮,视线紧盯着林鸥背上的一个小红印,肌肉结实的胸膛,频率极快的上下起伏着。
抬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的手臂,又迅速移开,看起来有点受.宠.若惊。
锦荣不太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不敢相信他爱了十几年,追了十几年,告白了一百多次,被拒绝了一百多次的林鸥,在今天成为了他的女人。
他不敢闭眼入睡,怕这只是一场黄粱美梦,睡醒之后,梦境就会消失。
良久后,他激动不安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掀开被子将林鸥小心翼翼的抱起来,走进浴室,将她放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里,替她简简单单的清洗了一遍,才将她抱回床上,圈在怀中。
下巴搁在她的额头,闻着她的发香儿,本该幸福入睡,却毫无睡意。
锦荣十分忐忑,他深知林鸥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亦知道林鸥昨晚是在醉酒的情况下,才同他发生了关系,他害怕林鸥酒醒后会后悔,害怕林鸥会怨恨他,用哄骗的方式占有了她的身子,更害怕林鸥会与他恩断义绝,从此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