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诗茵正在泡脚,见裤衩子蹭蹭的往里跑,叫道:“裤衩子,你拖鞋都没换,咋就跑进来了,出去,听到没。”
裤衩子接了杯水:“哎呀,渴死我了。这啤酒真难喝。”
渴懵逼以后的裤衩子喝完水这才退回到门口,消停的换了拖鞋,意外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进屋睡觉去了。
搬了张椅子做到诗茵跟前,挺不客气的把脚丫子伸进水盆里跟她一起。
诗茵笑道:“男女授受不亲哎,酱紫好吗?”
我差一点就想告诉她,哥们要坑你了吧,不,应该说要帮你另寻新的幸福了,省长家的儿媳妇,滋滋,没谁了。
“咱们是朋友哎,一起泡个脚咋地了。身歪不怕影子正。”一边说着,我还一边贱呵呵的在她脚丫子上蹭了蹭。
“你要是有诚意呢,就用手给我洗脚,这家伙用脚给我洗脚,没诚意。”
我汗颜:“咱先不说洗脚这件小事儿了,我问你,你觉得孙立萧咋样,从你接触他的这段时间里,你感觉咋样?”
“呆子,傻,善良,没心眼。”诗茵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那假设他这些都是装的呢?”我试着提醒她一下,如果她听明白我的话了,让她发现了孙立萧的真面目了,这就是命了。
“不可能,我看人还能看去,他都单纯到那份上了,怎么可能是装的呢。”诗茵很笃定的说道。
我越来越佩服孙立萧的演技了,让诗茵这么精明的女孩儿都上当了。
别说诗茵了,就是我们也都被骗了,如果今天孙立萧没有给我展现这心机的一面,我想我还不知道要被骗到什么时候呢。
“你明天跟孙立萧去三亚吧,那边要拍一组宣传照跟电视剧的小广告,作为主演,你俩不去不合适。”我怕突然说道。
“啊,那孙文浩他们这边怎么办?不用我勾引了?”诗茵到时挺无所谓的,不让她跟我们同流合污,她自然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用了,我已经有别的办法了,孙省长跟他情妇还有私生子的秘密已经被我掌握了,我让杨彩爸爸跟他接洽了,让他不插手此事。”我对诗茵说了谎。
“那也行,这样就好办的多了。”诗茵没有察觉,依然很相信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诗茵擦了擦脚,说道:“那我就进屋睡觉了,洗脚水麻烦您老喽。”
“能给诗茵大明星倒洗脚水是小的荣幸。”
坏事做多了,老天爷都会报应的,在我起身到洗脚水的时候,皮料的拖鞋正好踩在了溢出水的地板上,咣叽一声,摔了我一记狗啃屎。
我“哎呦”一声,这一下屁股好悬没给我摔两半喽。
有人欢喜有人愁,这边得知孙省长突然撒手不管了,孙文昊当时就懵逼了,问道:“大爷,为什么突然就不管我了,哪怕等我要跟瑶瑶完婚以后也行啊?”
“你这是在质问我了?”孙省长的语气也有些不悦了。
“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您亲侄子啊,眼瞅着我就能娶上瑶瑶了,您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撒手不管了呢。”孙文昊要特么哭了。
“你是我亲侄子,立萧是我亲儿子!我能用他的青春赌你的未来吗?文昊啊,天底下那么多好姑娘,你何必偏偏在一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身上去浪费呢,是吧,改天大爷在给你介绍个比她沈梦瑶更好的女孩儿。”
孙省长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
孙文昊气的青筋暴起,如果此刻有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肯定会被吓到,孩子,不是亲生的就不行。
他想过很多种办法,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想张浩服软了?
孙文昊决定去质问孙立萧,肯定这小子在中间说了些什么。
可孙立萧压根就没搭理自己的这个弟弟,跟诗茵飞到三亚拍小广告去了。
亲人?
在面对自己的利益时,就显得不是那么亲了。
例如你出事了。你可能在所谓的亲人家中拿不到一分钱,却能在好朋友那拿到钱,知道为什么吗?
你有钱,我能用到你,这叫亲人。
你没钱,不仅用不到你,还有可能托我下水,这叫坑爹。
孙省长不是省油的灯,他因为孙立萧的事突然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要被套路了,在加上儿子跟自己那么一分析,瑶瑶一家人并不想嫁给自己的侄子孙文昊。
张浩的背后是杨建国在撑腰,人家虽然下台了,关系还在那呢。
张浩跟杨彩有一个孩子,就是杨建国的亲外孙子,那孩子已经没了妈妈,杨建国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没了爸爸?
都得是玩这命的想办法整自己,到时候沈家那丫头嫁给自己的侄子,名义上孙家更有实力了,可自己还是没看到任何好处。
作为亲大爷又不能不管,帮忙了,可眼瞅着自己儿子跟自己的利益就要被侵犯时,他选择退出来了。
就因为儿子当时的一句话:“爸,我妈被人用手段抢走了,你会怎么办?”
这句话引起了孙省长的深思。
这些年,他身上并不干净,如果杨建国有心好好的跟他整一下子,在加上沈家暗地里整他一下子,他也难受。
咣的一声,孙文昊把手机给摔了,暴跳雷霆的嘶吼道:“沈梦瑶,就算没了我大爷的帮忙,你也不可以嫁给张浩,大不了,我就把那个秘密公布出来,我看你怎么办!是你逼我的,那就别怪我了!!”
孙文昊想打电话给冉驰,结果电话摔碎了,无奈之下,只好出去再买一台电话。
……
孙省长退出,瑶瑶跟孙文昊撕破脸皮,说啥都不嫁给他,家里的公司虽然孙家撤出资金,但是经过一年的调整,公司很快恢复了正规,“惊喜”香水二代也正式问世,好评如潮。
身上的压力顿时小了许多,瑶瑶特开心的挽着我的胳膊逛街,这一天,我粗略的计算了下,她的消费金额在一万以上,脸上宠辱不惊,我心里肉疼的要命,同时计算着,我一年要挣多少钱,才能养得起这个败家娘们。
几乎没差几天的时候,张塞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