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身子,整个人舒服的倒在沙发上,拿起抱枕挡在身前,以沉默向她抗议着,我不敢说话不代表我屈服了,只是碍于你的淫威!
之后我跟瑶瑶陷入冷战,就这样僵持着。
这时我哥我姐他们过来了,张罗着自己家人要赌一会,赌完烧烤。冷饮一系列那是必须的。
他们见状,楞了一下笑道:“你俩这玩什么呢。”
我爸插嘴道:“肯定是他嘴欠惹人瑶瑶生气了被。”
我姐说:“该打。”
“是吧。”瑶瑶对她们笑了笑,把擀面杖放进了厨房,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本来她想在我们家留下淑女印象的,结果一不小心本性漏出来了。
我呵呵一笑。
这笑容在瑶瑶眼里就成了幸灾乐祸的表情了,她下意识的瞪了我一眼,我立刻憋了回去。
这在我们家人眼里就成了瑶瑶在家里的地位绝对霸主。
我爸悄悄的对我妈说:“终于有个女人能管管你儿子的了,从前的那个太温柔太惯着他了。”
我妈挺担忧的说:“就怕他结完婚后受气。”
看看还是我妈心疼她儿子,到了是亲生的。
我爸就有点后爹的意思了:“你那儿子嘴欠,还驴,死啦犟的,就得让瑶瑶这样的女孩治,前阵子我听裤衩子那小孩说瑶瑶一整在张浩犯驴时就揍他。”
“那还不随了你,我看你也欠揍。”
......我两个姑家哥一个大爷家的姐外加瑶瑶四个人打起了小麻将,说要决战到天亮。
瑶瑶不怎么会玩,但是钱厚。
我爸则是跟我姑父大爷他们一帮男人在一起耍扑克?
我要跟着干,他们不让,在他们眼里我始终是那个小屁孩儿。
于是我就只能无聊的现在他们旁边看热闹。
瑶瑶说不让我在她旁边,不然她紧张,老怕打错牌。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虽然我哥我姐他们也都在所谓的城里生活,但跟瑶瑶身上的那种大家闺秀的大小姐气质还是比不了,这种从小就养成的天生傲娇性格,是后天没办法培养出来的。
骨子的骄傲,即使在极力隐藏,谈吐说话间便显露出来。
比如我姐,如果点了一个黑炮。五十块钱,她便会惊呼出来,直说后悔刚才不应该打这个牌的,从而懊悔不已,好恨自己的这双破手。
反观瑶瑶如果同样点了一个五十块钱的黑炮,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给人拿钱,拿完钱笑着说继续.打完麻将他们都说哎呀输了三百多,到了瑶瑶这,还好只输三百多。
瑶瑶性格好,有钱,怎么输都不急眼,漂亮,懂事,会说话,渐渐的就跟我家里人玩成一片,然后在我家里人的培养下,打麻将,飞三张,踢大坑,推牌九,牛牛,只要是赌的几乎全都会。
对比我表示相当无语。
我家里人表示相当欣慰,这样以后过年又增加了一个可以跟他们一起玩的队员。
我突然就很费解为什么我赌他们不让,瑶瑶赌就没事呢。
于是乎我趁着瑶瑶上厕所的功夫,叼着烟洗了一把牌,他们看我是如此的专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张浩这小子早就开赌了。
接下来的几天没有任何异常,都是挨家挨户的窜门,买东西,给孩子钱,然后就是吃饭,耍钱,喝酒睡大觉。
小耀阳有睡懒觉的习惯,我们就家里等着小耀阳的自然醒,而我哥我姐他们不给我打电话,直接给瑶瑶打电话:“快来呀。”
......瑶瑶告诉我她喜欢我的这种家庭。像他们的家庭,过年在一起吃顿饭,然后一家人守着电视机看完跨年就结束了,根本没有后面的节目。
等着小耀阳睡醒的时候,瑶瑶说:“抽空去杨彩父母家看看吧,老两口肯定特孤独。”
我点头:“我知道,我打算十五的时候过去。”
“去把烟灰缸给我拿来。”撕开一包烟,准备抽一颗。
现在的我已经有了烟瘾,从最开始的抽着玩到现在一会不抽就难受的表现来看,烟已经成了我生活中的必需品。
瑶瑶问我,生活中有哪两样是你生活中必不缺少的东西?
我告诉她,烟和女人。
她又问:“如果烟跟女人只能选一样呢?”
我毫不犹豫的告诉她,烟。
她呵呵一笑,挺意外的说:“我以为你会说小耀阳。”
瑶瑶看着我抽烟的样子,她就说我痞痞的,坏坏的。
我把烟塞她嘴里,让她抽一口,呛得她直咳嗽。
转眼间几天过去了。
瑶瑶让我跟她去她家,我没说话,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她叹了口气,翻身睡去。
黑夜中我睁开眼睛,其实我并没有睡着,只是不知道该去不去,我结果两次婚,有过一个孩子,就是连我妈都认为我配不上瑶瑶,更别说她家里人了。
瑶瑶嘴上说着无所谓,谁知道背地里她跟家里人吵成什么样了。
不然过年的时候我怎么没见瑶瑶给家里打过电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瑶瑶就说明天必须去,不能逃避这个问题!
对比我俩还闹得有点不愉快。
这时候憋了好久的赵心打来电话,约哥几个出去聚聚。
趁机我也暂时逃离了这个问题,把瑶瑶自己留在家生气。
我们来到一家已经营业的“啤酒屋”。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啤酒,花生,外家帅哥美女。我们四个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的徐峰喝着小啤酒,吹着寂寞的小牛。
赵心痛快的喝了口冰镇啤酒:“还是跟哥几个呆在一起舒心,你们不知道啊,这几天在家可给我郁闷完了。”
“你就像个大三炮似的,大过年的打什么电话,不知道都跟家里人玩呢么。”刘鹏不满的骂了一句,本来在家玩的好好的,赵心一个电话打过来,就给刘鹏这颗心如止水的心弄的水波荡漾,打麻将也不专心了,喝酒也没滋味了,说什么都想出去。
为此跟秦然还小干了一仗。
裤衩子一直心不在焉的,我用胳膊碰了碰他:“咋滴了哥们,让人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