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袄,小杨彩,我不想跟你斗嘴,今天中午我要是见不到大排骨,我就给你炖了。”
杨彩慵懒的倒在沙发,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来嘛,你现在就吃了我呗。”
我嘿嘿一乐,一把扑倒杨彩,照着她的大脖子狠狠亲了一口,杨彩自从生完孩子后,身上有股奶香。
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面出来,干咳两声:“注意影响,回你俩屋去……”
我俩便尴尬的结束了这次的斗嘴。
心想着真的得快点买个房子,或者租个房子了,老跟我爸妈住在一起也不是那么回事,许多事都不方便。尤其到夏天的时候,女孩子在家就穿的比较清凉,我爸也喜欢穿背心大裤衩在家晃,杨彩终究是她的儿媳妇,这样下来将会有很大的不方便。
想想看,大夏天,一个个外面热的要死,回家不能全脱两块,捂的跟过北极是的,谁都不舒服。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杨彩说了,杨彩持无所谓的态度,大不了在家穿的不漏就可以了,因为跟父母住在一起好处就是,累了就不用自己做饭,孩子也有人帮着看,她觉得蛮轻松的。
这件事,就暂时被提上日程,具体什么时候操作,就被无限往后推迟了。
郭芸到了还是没来当我的店长,而是去了她朋友那家的育婴店上班,她这么做想必有她的理由,我也就没多问。
二月末的冬天,还是挺冷的,掀开被子一股凉气便袭来,于是任由杨彩百般折磨我,我就是不起床。
“张浩,你能不能行了,这才跑了几天就不跑步了,嗯?”杨彩已经精神抖擞的起来,准备去晨跑了。
“真的不行了,太冷了,最近跑步瘦了好几斤,感觉自己都瘦了,得吃多少肉才能补回来,不去了,不去了,嘿嘿。”从被窝里极不情愿的探出小脑袋对她咧嘴一笑。
“看着点孩子。”
“ok。”
杨彩前脚走,后脚我就睡着了,还没睡香呢,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我连忙起床把他抱在怀里悠悠,我滴小祖宗啊,求你赶紧在睡一会吧,这会我爸妈都没在家,老两口回老家看我爷爷奶奶去了,杨彩又出去跑步了,孩子冷不丁的哭闹起来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今天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越哭越凶。
最后我实在被他折磨的没脾气了,就给他拿手机放儿歌,别说,还真挺好使,当音乐响起的时候他就停止了哭声,偶尔高兴了小手还能随着音乐晃两下。
即使他听不懂,我还是对他说:“儿子,你要是有音乐天分,长大爸送你上音乐学院。”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我就在幻想着小耀阳将来长大后红遍全球,在拿到全国最受欢迎男歌手的奖项接受采访的时,首先我最想感谢就是我的爸爸,是他没日没夜对我的栽培,我才有了今天,爸爸谢谢你,爸爸我爱你,木马,么么踹。
想到这我就嘎嘎一乐,在一转眼,儿子已经睡着了。
我把刚才哄儿子睡觉的光荣事迹跟跑步回来的杨彩吹嘘半天后,杨彩笑着说:“好样的,继续保持,以后孩子就你来哄。”
我:“……”
……
我爸妈没在家,杨彩穿的就比较随意了,脱掉运动装后,穿着粉色小睡衣就去卫生间洗澡了,都这么大人了,还是这么钟爱粉色,买的衣服,裤衩子,睡衣,袜子,不是粉色就是天蓝色,总之怎么可爱怎么来。
我真害怕,小耀阳以后被她带的偏女性化可就完了,我在考虑要不要让我儿子练点武术散打空手道啥的。
杨彩不同意,说练武术的男的没有练街舞的男的帅,从小就得把街舞那方面培养,到时候上学了,在班里咔咔来一段,小姑娘不得成群结队的往上扑,我寻思也行,就对她说:“练街舞可以,民族舞,傣族舞,拉丁芭蕾什么的就算了。”
很多男孩子在练了这种女性的舞蹈以后,上学后就缺少了一种阳刚之气。
裤衩子虽然上学时老挨揍,但他并不娘们。
撇了眼已经进去洗澡的杨彩,反正我爸妈不在家,我也跟着冲了进去,杨彩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胸部,惊叫道::“你干啥,出去出去出去。”
我嘿嘿一笑,贱笑着摸着自己的下巴:“害什么羞嘛,咱俩今天玩个不一样的。”
即使我们做过这么多回了,每次看杨彩身体的时候她总还会害羞:“玩个什么不一样的?”
“来,我抱你……”
后面的情节,由于规定不能详讲,大家自行脑补。
完事以后,我精神抖擞的去了网咖,杨彩则是在家带孩子。
到了办公室,沏了一壶茶,刚坐下屁股还没热乎呢,蔓萍就拿着厚厚一个账本走了进来:“浩哥,马上过年了,这是这一年的财务表以及进货,出货,设备维修等,你审核一下。”
“放这吧。”
一个上午,我都在对账中度过,没办法,我可能一年也就忙乎这一次,等到孩子大了,我妈能看上幼儿园的时候,对账这种事就交给杨彩吧。
账目还没对到三分之一,就已经中午了,抻了个懒腰,想着一会吃点什么的时候,电话响了,是郭芸打来的:“喂,张浩,我郭芸,嗯嗯,在你楼下呢,有时间吗?出去吃点东西呗。”
对着镜子照了照,今天的自己依然很帅。
下了楼道,就看见郭芸微笑着看着我:“张浩,真的,你这两步道让你甩的,简直满分。”
“我这走路咋啦?”
“就不能好好走吗?跟二流子是的,皮鞋差点甩飞吧。”
“上边去,你今天就是特意来寒掺我的么?”
“也不是啦,其实我有个事想求你。”
“说呗。”
“等会再说,先去吃点东西,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随便来个山珍海味,龙虾扇贝什么的就可以。”
郭芸停住脚步:“那不去了,没钱,你知道的,我最近非常非常穷,只能请的起麻辣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