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我与杨彩直接回了家,在家就开始狂吻。
完事之后,我跟杨彩躺在被窝里,谁都懒得动弹。
“老公,去把地上的衣服收拾一下,这家里快两个月没人了,一会在扫扫地,拖一下。”杨彩懒洋洋的说道。
“哎呀不乐意动,困了,先睡一觉再说。”翻了个身子,撅着屁股就开睡。
“收拾完再睡,收拾完再睡。”杨彩有一种怪癖,就是见不得屋子脏,只要有一点点不干净,她就浑身难受,就必须要收拾干净后才肯睡,我管她这种毛病叫强迫症。
好几次从厂子回来我都累得不行,不想动弹了,她也不让我休息,就必须做完家务才能休息。
那么有人就会说了,你不做,杨彩自己做呗。
我上班,杨彩也上班,我虽然不怎么写她上班的故事,但是她的压力不比我小。
两个人才叫家,凭啥家务就让女人自己做。
所以我就经常劝杨彩,咱俩睡一觉在干。
而杨彩的观点就是,把屋子收拾干干净净后,在睡觉,那样睡得香!
于是,杨彩就开始扫地,我负责拖地,之后我俩又洗碗,擦玻璃,一系列弄完之后,我们都已经很累了,明天就要上班了,所以这一觉我们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如约而至,我抻着懒腰,迷糊道:“这上班怎么跟上学似的,假期过滴那么快。”
杨彩在厨房里煎着蛋,笑道:“赶紧洗把脸,清醒清醒,新的一年,我们要更努力喽,挣钱早点给我们的家装修完,早点搬进去。”
“必须的。”
三月初的厂子还是很冷的,这时候的暖气已经没有了,大家穿着厂子里发的厚棉衣,相互打着招呼,问新年过的怎么样。
挺多人在过年之前就已经离厂了,还有不少新人也是过完年刚招聘过来的。
新的一年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工作还在继续。
我突然有点后悔了,如果当时我爸妈没有离婚,我继续上着大学,过着无忧无虑,每天跟舍友吹牛打游戏,困了就睡懒觉,饿了就出去吃烧烤喝啤酒的小日子,那样多爽啊。
如今,站在这个工作岗位,你不想工作都难。
日子一个月一个月的过去了。
我们与付家宝公司合作的也越来越默契,而我在中间做假账,贪污钱的手法也越来越熟练。
我不知道厂长有没有发现,我总觉得他不会知道。
而裤衩子好像也来到北京了,但犹豫我们都太忙,还没有来得及见上一面,转眼间,万物复苏,春暖花开,时间不知不觉得就来到六月份。
而智允对我说的那间事,估计马上就要提上日程了。
杨彩在公司很受重用,本来就有身材实干的她,在公司升的很快,现在已经是服装设计师了,下一步她的目标就是服装主设计师,以及爬的更高就会升到服装设计总监。这是她的目标。
而我现在是张主任,在往上爬也爬不动了,没背景没学历,就是这个鸟样子。
除非有别的工厂来挖我,挖我也是车间主任,车间主任意味着什么,就是厂长的第一手下,就这么简单。
除非像智允所说的,有人愿意给我投资,帮我建厂,让我自己带队,当厂长,利润五五开。
我当这个主任,除了日常工作跟贪污受贿以外,我还不停的积攒着自己的人脉,我期待着有一天,自己可以单干,那样挣得钱会比现在多的多。
每天与那些人醉生梦死的喝着酒,陪着笑脸,喝到胃出血是经常事,洗胃都不知道洗了几次了。
有时候那些人玩的东西,我不愿意玩,但也不能走,就是干陪着。
这一天,下午五点,刚交接完班,我准备下班的时候,厂长找到我:“哎,小张啊,明天华谊公司的老总儿子要去游乐场玩,他没时间,你看看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趟。”
“明天……真不行了,我已经三个多月没陪我媳妇了,明天她好不容易放一天假,我答应要陪她出去溜达一天的。”我恭敬的回道。
“哎,你好久没媳妇了,我能理解,但咱是男人,啥时候陪她不都行么,不差那一天了,这不最近要跟华谊公司签份大合同嘛,你就委屈委屈点,等事成之后,给你好好放个假,陪她出去旅旅游。好了,就这么定了!”厂长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的表现很好,最近我在研究给你涨工资的事。”
我还能说啥,只能说:“知道了。”
带着歉意回到家,杨彩果然生气了,她说:“每次你都说你忙你忙,你有事情,推到下个月,推到下个月,是不是你工作一辈子,就一辈子不陪我了,就让青春年华就这么在忙碌的工作中度过了?我问你,是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你自己想去吧,我懒得跟你吵了,累了。”
我又何尝想与她吵架,我们现在每次吵架几乎都是因为我太忙没时间陪她而吵架:“我这不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在努力吗,你看我努力了,你就说我没时间陪你了,我不努力,你就说我没上进心,究竟让我怎样啊。”
我挺烦躁的在窗台抽着烟。
“你努力是努力,可也不能天天都不着家吧,你说说你最近,一个月的时间你在家呆几次?用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而且十次得有八次是喝多了,另外两次还行没喝酒,回来躺床上就睡,一个月的时间,二十天不着家,你让我这日子怎么过?”杨彩又开始翻翻了。
我也没有耐心的性子,直接火了:“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么。你以为我愿意这样生活啊。我喝多不难受啊?那不是为了早点让你过上好日子么。”
“我没感觉这种日子有多好,人家也忙,为什么都有时间陪媳妇逛街,回家聊天,你呢?回来就睡觉,要么就是喝多了,要么就是在外面喝的不省人事,找个宾馆就睡觉了,不知道让人很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