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总经理来到我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不温不火:“如果不是看在你们几个是孩子的份上,你认为在我们帝九王国闹事,是一万块钱能解决的事?今天不打断你的胳膊,你已经很幸运了知道吗?”
看得出来,这人绝对不是在吹牛。
我也听过叶子给我见过凡是在夜场闹事的人都会是什么下场。
曾经有个自以为是社会上的人在皇朝闹事以后,当时就被开场子的人拖进单间里唠嗑去了,等到离开皇朝的时候是一瘸一拐的走着出去的。
这帮人,常年混迹夜场,见过无数喝完酒闹事的人,他们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要么赔点钱,要么给你腿打折,然后你在赔点钱。
恶人,终须恶人治。
“行,这钱肯定赔给你们。”楠楠一点都不怯场,对这个经理说道:“我们跟对方研究研究,看看谁赔你行不?”
“别研究了,这钱我赔。”一直没说话的徐峰终于开口了。
“牛,真有钱。”楠楠对他竖起大拇指。
说完头也不回走的就走了,沐离一伙人追了出去。
“那丫头好像哭了?”裤衩子望着门口说道。
“我不瞎。”
“那咱们怎么办?回去昂?”刘鹏有点不甘心:“我这连话还没说上呢,白来了。”
“鹏,你知道吗?”疯子摸着刘鹏的脸蛋:“一个纯洁的孩子现在学坏了。”
“说滴是我吗?”刘鹏呆萌的指着自己。
我们出了帝九王国,沐离与楠楠她们不知道去哪了。
小风嗖嗖的,我们准备打车要离开的时候。
徐峰他们追了出来,徐峰喊道:“站住。”
我们回过头看着他,问道:“啥事啊?”
“啥事啊?”徐峰重复了一句:“你以为我赔完那一万块钱就完事了吗?你当老子的女人是白打的吗?”
“你的女人不是楠楠吗?”我故意问了一句。
“他的女人是那个********。”裤衩子很懂得接出了下半句。
“袄,咋滴呀,这一万块钱花的冤了,准备让她陪我们哥几个乐呵一下子?”疯子哈哈大笑着指着刚被打的那个女人:“事先说好,这种货色五十带活,否则不玩。”
那女的脸色直接就变了,骂道:“我带你个屁。”
“行,有脾气。”疯子对着她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后抄起路边的大垃圾桶奔着徐峰就砸了过去。
紧接着我们便扭打在一起。
他们能有六七个人,加上女孩子差不多十来个吧,而我们这边就剩我们四个了,要不说我们悲催呢,明明是出来泡小姑娘的,这姑娘没侩到,惹了一身骚。
我们霹雳扑棱的在大街上就干起来了,但基本都是赤手空拳的干。
你一拳,我一脚的,谁都没占到什么便宜。
他们虽然人多,但是敢打敢上的人并不多。
我们几个打急眼了,手里有人拎着一块砖头。
他们手里也有拿砖头的,但但多数都是往我们身上扔,我们拿着砖头往他们脑袋上,后背上,反正哪疼拍哪儿。
场面有些混乱。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几个灰头土脸的回了家,一进屋,全身便像是散架一样,疼的不行,刘鹏还挺担心的问道:“浩哥,刚才那个徐峰被咱们拍医院去了,会不会死啊。”
我把外套脱了,找到一瓶红药水往身上青的地方一顿摸,不太确定的说道:“应该不能死,就是被一转头干昏迷了可能。”
疯子最近迷恋上一部电视剧,学着人家电视剧里的口吻,特装比的说道:“人,没那么容易就挂的。”
紧接着就听见“哎呦”一声,疯子疼的龇牙咧嘴的说道:“不行了,疼死我了,刚才那个王八犊子扔砖头砸我肩膀头子上了,疼比比了。浩子,你快点给我抹抹。”
我们几个相互擦着后背,我见王晓雪的卧室没有亮光,便问道:“你不找晓雪给你擦,跟我们混什么玩意儿?”
“哎,我不寻思今天能侩个妹子搂一炮么,就让她回家了。哎。这妹子没整着,白白挨了一顿打,擦。”
正在裤衩子郁闷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沐离打来的,我嘚瑟晃了晃手机:“看看,没白打,妹子找上门来了。”
“喂,小沐沐。”
“你们在哪儿呢?”
“家呢,怎么了?”
“听说你们刚才跟徐峰干起来了?”
“你咋知道的?”
“都进医院了,我能不知道么。”
“那他死没?”
“没死,死了的话现在找你的就不是我了,是警察。”
“噢,那就好。”我松了口气,对裤衩子说徐峰没死,这帮小子才松了口气,刚才徐峰倒地的时候可给我们吓坏了,那帮人直接打车抱着徐峰就撂了。
“我跟楠楠、丽丽喝酒呢,你们过来不?”
“又喝酒?”
“嗯,楠楠难受,说跟徐峰要分手,你们来不?整好了,今晚能办事儿。”沐离毫不避讳的说道。
我还没开口,疯子便抢过电话:“来,马上到,你们在哪儿?okok,这就来。”
“对面三个娘们,咱们四个爷们,怎么分?”挂了电话,疯子便开始研究起一会滚床单的事儿了。
“看看哪个玩的开,两个爷们整她一个。”裤衩子听到有姑娘能上,腿也不疼,脸也不肿了。
“我跟浩子玩一个吧,我自己有点不敢。”刘鹏寻思了一会,说道。
“滚犊子,谁跟你玩一个,你们去吧,我挺累的,想睡觉了。”
“浩子不去,那更好了,咱们三个一人一个,哈哈。走走走。”疯子特高兴的离开了。
刘鹏临走前还嘱咐我:“浩子,别关机昂,一会整不好有事问你。”
“嗯,你们玩的开心点啊,别再跟别人干起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真干起来打电话你能来救场啊。”
“他来算账也行啊。”
这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离开,就跟没被揍过似的,看不出一点疼痛。
我却没他们那么猛,抹药都疼的我龇牙咧嘴的,差不多都抹完了,就后背抹不到,于是我敲了敲朴智允的房门:“允,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