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一歪头:“价格?你能出多少。”
看他摇头晃脑的劲,我特么就想抽他:“刀哥看您要多少了?我们呢,钱不算多,却也不少,一切都要在有利可图的基础上,赔本的买卖我们肯定不干,您说是不?”
我不明白了,这个刀哥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我俩谈钱这个事,一看他就不是诚心的。我跟他唠嗑自然也是开始往下道走了。
而这些人都是生意场上的人,一见我们直接点题进入到钱这一环节,纷纷找理由出去了,场面只剩下我们几个人了。
“呵呵。”刀哥低头笑了笑,把玩手上的金戒指,转了两圈:“实话告诉你们吧,沈浪已经找过我了,这条线他们要了。”
什么!沈浪也要这条线?
是沈浪他们之前一直都有这方面的打算还是他故意要跟曾祥龙支扒支扒?
难道说是沈浪一直在联系这条线,是曾祥龙故意让我们过来跟沈浪争的?
不管怎么样都好,眼下我们肯定是要跟沈浪死磕这条线了,这条线不仅通往韩国那么简单,带动的更是周边旅游人口以及输送大学生的线,里面的利润是你完全想象不到的。
如果真的是沈浪介入的话,那事情就难办了。
“不用紧张。”似乎早就料到我们会有这种情绪,刀哥淡定的笑了笑:“不过我挺烦他的,说话盛气凌人,不就有个牛逼的老子么,刀哥在社会上混的时候,他还只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娃娃。”
字里行间刀哥透露着对沈浪的各种不满,我自然不信他们的鬼话,整不好这头跟我把沈浪扁的一无是处,回头两个人喝着啤酒撸着穿,划拳大喊哥俩好呢。
当人说人话,当鬼说鬼话。
我没表情,也没吱声,低头又点了一根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刀哥砸吧砸吧嘴,将手里的烟头掐灭,站起身来到于连泽身后,用鼻子使劲嗅了一下属于少女的芬香:“我刀哥这个人呢,不差钱,真的,更不怕社会上混的,混来混去,为了啥,还不是为了钱?这年头什么是钱?人就是钱,不是吹牛逼,我上官带刀,光凭这四个字,别说韩国那边的旅游线,就是日本,美国,德国也不在乎下。”
他说的跟踏马真的似的,明明就是在吹牛逼!
“刀哥牛掰,刀哥碉堡。”刘铂突然竖起大拇指整了一句,差点没乐死我。
刀哥撇了眼他,没理他,继续说道:“我这人平生有三大爱好,飙车,赚钱,玩女人,尤其是见到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我就特喜欢。”
他言语轻佻的看着于连泽,于连泽脸色不太好看,又不能乱吱声,只好忍着。
“所以,在价钱方面,咱们肯定没得谈,在人情这一块,让我选择,肯定也是选择更牛逼的沈浪他们,目前,你们只有一个优势能吸引我,打动我,让我跟你们合作。”刀哥说完,很满意的笑了笑。
“你的意思是只有于总跟你睡一觉,你才会跟我们合作?”刘铂有些生气的说道,这些年在商场上见过不少人渣,也见过不少滥用职权睡女人的烂人,可这种明目张胆开口就要求睡人的人还是第一次见。
真的,但凡有点脑子的人,你约这个小姑娘,两个人研究一下,去个酒店,私聊一下子,女孩子如果愿意献身,那咱们不说什么,你情我愿的事儿,嗯嗯啊啊也就算了。
但是你特么当着我们的面直接说要睡于连泽,先不说于连泽肯不肯的问题,就是踏马想跟你睡,也不能睡啊。
这么多人知道了,以后找不着对象了?嫁不嫁人了?
所以我给这个刀哥总结了一个词,好听点,叫自负,难听点,叫臭****。
刀哥挺变态的将大拇指在嘴唇上划了一把,冲于连泽乐了:“基本是这个意思,如果是第一次的话,那我肯定跟你合作,如果不是第一次的话,我只能考虑要不要跟你合作,除非你让哥哥开心了,兴许会加分的呦。”
大学刚毕业的于连泽,虽然以前也处过对象,也经历过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儿,对很多事物都看的挺开,可当着的人面这么侮辱自己还是头一次碰见,这完完全全是不拿自己当人,只当交易品来对待的节奏啊。
于连泽多想一皮包砸向他,怒喊一声流氓后,随即愤怒离开。
可韩国这条线对她来说太重要了,这是做为事业起步的黄金一步,她又不能轻易得罪刀哥,以至于她现在挺纠结的。
“我们走。”我脸色不太好看的招呼一声,这些话别说一个女人,就连我这个老爷们都听不下去了,什么踏马玩意,整个一流氓,这种人能起来,纯粹是踏马老天瞎了眼。
“我上官带刀要睡的女人还没有说睡不了的。”
嚣张的声音后身后响起,门瞬间被推开,歘歘歘(chua)进来一帮人,挡住我们的去路。
“你啥意思。”刘铂将我的轮椅转了过来,我面无表情的问道。
“她,今晚,必须跟我睡。”刀哥指着于连泽,牛逼哄哄的说道。
“嘿,我C,我头一次听说这种事还有强制的?”我踏马被他气乐了,真以为他爸叫李刚啊?
“那你是头一次见到我,要是早一点见到我,你可能早就听说这件事了。”
刀哥嚣张的样子,连刘铂都看不下去了,还想睡于连泽,于连泽她二姑夫都够你喝一壶的,很明显,沈浪并没有把我们的身份透露给他听,只见刘铂往前走了半步,将于连泽挡在身后:“强X势犯法的。”
“呵呵,上官带刀四个字就是法!”
我去,见过吹牛逼的还没见过这么吹牛逼的呢,要不是浩哥的腿不好使,非得上前跟他俩支扒支扒,啥瘠薄玩意,这逼让他装的,都装圆了。
“刘铂,回来。”眼下的情形,我方处于弱势,动手肯定是不行的。
上官带刀这人也是真篮子,这就好比在古代,两国交战,他们把送信的信使给咔嚓了一样,一点诚信都没有呢。
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合作就不合作呗,怎么特么的还要逼人跟他睡觉呢。
我低头猛裹了两口烟,感觉这次大意了,秀才就怕碰见不讲理的东西,还是一个这么横这么愣头青的大烂人。
怎么办,我脑袋飞速运转着。
运转了半天,感觉目前除了让刀哥打我们一顿,随后于连泽被迫无奈跟他睡以外,就是于连泽直接跟他睡,而我们就免了这顿打。
怎么算,都是于连泽跟他睡。
我悄悄地将手摸进裤兜,准备报警。
是的,一向作风偏流氓地痞的浩哥,在面对比浩哥还流氓地痞的人面前,只能选择报警。
想我浩哥纵横一世,嚣张跋扈,一生传奇足矣写一部史诗巨作,但踏马的也没牛逼到说睡谁就睡谁的地步,人家不同意还可以用强的,真服气。
就在我们不知道怎么办,于连泽越来越慌的时候,大门噗通一声被人粗暴的推开,紧接着听见一道极长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装逼失败的裤衩子,这几声笑,给自己笑呛到了,好悬没死那,哈尔滨第二就热闹了,XX饭店,裤衩子因笑多而当场死亡,丢人丢到姥姥家。
赵心无语的撇了眼裤衩子,随即一脚踩在凳子上,摸了一把自己的大光头,将脸凑到离刀哥很近的位置上,差点就要亲上了,赵心扣了扣鼻屎,伸出双手:“刀哥是吧,幸会幸会,小弟赵心。”
刀哥嫌弃的看了眼赵心,一动没动,如果刀哥懂了,就显得怂了,虽然恶心死赵心了,可刀哥还是忍常人所不能忍。
“哦?嫌我埋汰,呵呵。”赵心将食指在手上摸了摸,随即一把搂过于连泽:“刀哥,这我妞儿,你啥意思,想睡我女人啊?那你真的问问哈拉滨心爷干不干。”
我暗自松了口气,还真害怕赵心在扣大鼻汀的手在塞嘴里裹了裹,那就有点牛逼了,还好这货没这么干。
于连泽知道赵心是在帮自己解围,也没反抗,任由赵心搂着。
赵心身上的社会劲十足,尤其是剃着光头,穿着衬衫,裂开衣前两颗纽扣,一串明晃晃的大金链子,露出一面若隐若现的下山虎,一看就是社会人。
而且他的语气又是辣么叼,找刀哥还真不敢小瞧:“哥们,都是道上跑的车,混哪的?”
砰!
裤衩子将啤酒瓶子重重一摔:“我大哥香港铜龙湾的。”
擦……裤衩子的一番话好悬给我们雷死。
“滚腻麻辣蔽!”赵心用口型骂了句裤衩子,暗暗后悔就不该带这二逼过来。
赵心呵呵一笑:“我哪儿也不混的,今天就是想问问刀哥,能不能让我媳妇走?”
正常人来说,你想睡的这个女人,人家老公都来了,并且气势汹汹的来了,咋滴也得笑呵呵的说误会啥的呗,刀哥这人明显有点精神病,他摸了把自己的下巴:“你媳妇能咋的?我刀哥说要睡的女人,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得给我……”
“是吗?刀哥您接着说,看看我能不能给你这张逼嘴撕烂了就完了。”刀哥的话还没说话,赵心便从兜里掏出一把长枪直接顶在刀哥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