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张健洲咬牙切齿的说道,颇有一种保家卫国的战士一样,谁犯我中华领土,我让它有去无回!
“那就是呗,既然你不能伤害,又不允许别人伤害她,自然是你给她娶到手最为保险了。”
“可是……她不喜欢我诶。”张健洲幽幽的叹了口气,如果房总对自己有意思,何苦还来这种单相思。
“你天天在警局,没事跟刘鹏多混混,悄悄地告诉你个小秘密,当初秦然爱我爱的死去活来,一度抑郁自杀……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没吹牛逼,真的,后来还不是让刘鹏混到手了,你看人家俩现在多幸福。”秦然最开始喜欢我不假,那也仅仅是上学时的互有好感,按照******大叔的话来说,初恋的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随着时间推移,秦然也知道自己的幸福是谁。
我们在爱情这条路上或多或少的迷茫过,犹豫过,挣扎过,最后,我们悟出一个道理,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要两情相悦,感情这种事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哦,搜得寺内(原来如此),我得给我鹏哥打电话问问。”
“你现在打有什么用,整不好跟人家搞破鞋呢,这气氛刚起来,就被破你坏了。”我开口劝道。
“那不能,咱们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刚才我听到秦然给他打电话了,说一点之前必须回去,这个点估计早就到家了。”
“那人家没准睡了呢?”我总觉得这么晚给人家打电话,影响人家休息是一件欠考虑的事,却忘记自己那个夜晚给曾凯妮打电话喊人家上厕所的时候了。
“没事,鹏哥说天天晚上看小说得看到3点多呢,这个点肯定没睡。”张健洲是个孩子性格,急性子,心里藏不住事儿,有点啥话了必须当晚说掉,否则睡不着觉,也有可能第二天就给组织好的语言给忘喽。
“喂,鹏哥,干嘛呢?”电话接通后,张健洲问道。
“……呃,没啥事,刚到家,你嫂子给我洗脚呢,嗯?媳妇,行,这水温度正好,不用给我捏,我自己泡会得了……咋滴了,健洲,啥事呀?”
“我去,鹏哥牛逼呀。”张健洲听到刘鹏跟秦然的对话,一股佩服的心情由心底蔓延开来,当然追人家的时候,我们像一条狗一样的跟在人家后面,人家一个眼神,我们就得立刻明白要干什么,人家难受了,我们得哄,人家哭了,我们得递纸巾,人家开心了,我们就默默的退到一旁,看着她跟别的男孩子开心,永远是这样的关心她。
在追她的时候,重要程度一度超越自己亲妈的位置,那是祖宗般的存在。
如今追到手,结了婚,可以说男人能骄傲的逆袭了,眼下,我鹏哥就是最好的例子。
张健洲还是有点崇拜刘鹏了,幻想有一天把房奕竹追到手以后,自己也可以……算了,就算追到手,也是自己给房奕竹洗脚,谁让自己喜欢他呢。
“内个健洲啊,我媳妇非要给我捏捏后背,等我明天给你回电话教教你,行吗?”
“好嘞鹏哥,明天咱俩找个地方喝点,你好好传授传授小弟经验。”
“那怕绕怕辣么。”刘鹏用一口流利的东北大碴子味儿的英语回了一句。
“啥意思?”张健洲没听懂。
“就是没问题的意思,哎,没文化真可怕。”
张健洲一脸黑线,这尼玛是你说的不标准还是我听明白啊,擦,想归这么想,但有求于人啊,只好奉承着回道:“那鹏哥,先这样,好梦,没事给然姐洗洗脚,女人嘛,得宠!”
“哎,你不懂,咱们东北爷们在家就是皇上。”
“牛逼!”
挂了电话,刘鹏嘿嘿的瞅着秦然:“媳妇,这水温度怎么样?泡够了吗?不行我给你按按摩吧。”
“你消停的跪好了,前几天让你看的足疗视频看了吗?”秦然看了眼跪在地上给自己洗脚的刘鹏,挺不满意的,说好的一点回来,弄的一点半才回来,不收拾他我看得上天!
“学了媳妇,你看咱这手艺,杠杠的!”
男人,不光刘鹏这样,十个里面得有八个这样的,在外面牛逼吹得叮当响,给自己媳妇收拾的背服的,回家才知道谁是大小王。
我这一听刘鹏就是在吹牛逼,索性也没拆穿他,踏着拖鞋往智允那屋进。
咯吱!
门果然没锁,我心里暗喜,黑灯瞎火的就往智允床上摸。
小晨曦在里面睡,智允睡在床旁边,我悄悄地来到智允面前,短暂的适应了下黑夜的清晰度后,便能稍微的看见一点:“智允,睡了吗?”
智允其实在我进来之前还是没睡,听见我进来后,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待我问完这个问题后,智允回道:“睡了。”
我呵呵一乐:“睡了还回答我,梦话?”
智允没好气的说:“是啊。”
“刚才不好意思了袄?其实正常人谁都会放……”
“你还说!”智允翻了个身子背对着我:“烦人。”
我顺势往被窝里一钻:“好啦好啦,我错了,不说了还不行么。”
“你给我出去,怎么就这么自觉呢,往我被窝里钻,拿我当啥了?”
“哎呀我这不寻思跟你说说话么,让我一个人在外面怪冷的。”女孩子通常背对着一个男人睡得时候,她的潜意思就是想让你抱她,活了这么大,这点道理要是不知道的话,那就白混了。
果然在我的手搭在她身上她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会儿便默认了。
我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你今天不是跟杨彩出国么,咋没走。”
“别提了,一言难尽,脑袋抬一抬。”我顺势把左手伸到智允的脑袋下面,右手还在她的腰间,呈现一个搂着她的状态。
“你咋不来送我。”
“不想送就不送喽。”智允最害怕离别的味道,况且我这么一走就不知道多少男才回来。
“嘴硬是不,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智允那小心思我还摸不透么。
“不要脸。说真的为什么没走?”看吧,智允还是很在意我为什么没走。
“舍不得你呗,就没走。”我笑嘻嘻的回道。
“拉倒吧。”智允撇撇嘴:“如果说机场的是瑶瑶,你说你舍不得我,没走,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可能相信,但是她是杨彩,她在你心里没人能比得上。”
“你在我心里也挺重要。”
“上边去,杨彩一走你就跑来跟我俩甜言蜜语,当我傻子呢,我要是对你重要的话,当初你就不会抛弃我了。”
“……!”我没接话,本来好好的气氛让她越聊越沉重。
习惯性的想抽根烟,碍于晨曦在屋里,就没点。
随后我就不吱声了,无聊的玩着她的头发,智允的头发又直又顺,还带一种特殊的洗发香水味道,很清新很好闻,却不刺鼻,让人一个不经意间便会沉迷在她的世界里。
智允见我没动静了,便转过身来,眨着长长的睫毛,问道:“你别嬉皮笑脸的,倒是说我什么没走啊。”
“让反贪局的局长给我扣下了是,三个月是走不了的。”
“啊。”智允嘴巴长得挺大:“那……”
她又怕别人听到,把声音放的很低:“那他有没有查到什么?”
“这么紧张干吗,又没有别人,他要是查出什么了,我还能完好无损的在这跟你俩浪呀。”
“哎呀,你这么一说给我都弄害怕了,你现在可不能在干这种事了,万一真出点啥事可就完了。”智允心有余悸的说道,之前的那些钱已经完美的转到美国那边,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查不出来的,现在人家盯得我很紧,如果我在做类似这样的事情的话,肯定就要完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哪一个干警察的没被人抢过配枪。
“不知道啊,我也不确定,虽然副局长不干了,但是曾祥龙那边没法交代,我已经上了他的船,下不来了,如果他让我干点啥,我还是没办法拒绝,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在找你帮忙了。”毕竟我被人盯上了,在找智允的话会拉她下水的。
“我不是怕你连累我,我是你怕你进去。”智允难的露出关心的表情伸手摸了摸脸蛋。
“没事,有人罩着我。”不管咋地,曾祥龙不可能看着我不管吧?我要折了,就给他也捅出来。
“你别有这种侥幸心理,曾什么玩意要是真的管你,你现在也不能被扣这儿了,他们商场也好,官场也好,这帮人全是以利益为主,你只是他们的棋子而已,别指望他们。”
我点点头说道:“我知道,咱们不说这个沉重的话题,好久没啥了,咱俩嗯嗯啊啊一会儿呗?”
“……!”智允无语,随即有点生气:“你拿我当什么了?****还是小姐?你媳妇一走,你就来睡我。咋滴,我现在是你的备胎呗。”
“擦,这话让你说的,小姐给钱,我也不给你钱。”
智允眯了眯眼睛,非常的无语,一脚给我从床上瞪了下去:“张浩我发现你越来越不要脸了,晚上就在地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