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我看你活的比我都累!”
最终,智允答应了我的要求,让张健洲以协警的身份过来帮我,同时若是公司有需要让他帮忙盗取对方秘密文件时,也会去的。
一个人拿着两份工资,双重身份。
张健洲自己也挺感叹的,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偷,摇身一变,变成警察,当时他就给房奕竹打了电话过去,告诉她的这一个好消息,房奕竹说他吹牛,张健洲很认真的说:“啥时候来哈尔滨?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在吹牛。”
“马上,就这几天了。”房奕竹回答道。
……
警局里,现在真心跟在我身边做事的,有刘鹏,小胖孙新同,张健洲,顺爷,顺爷现在被我治的服服帖帖,心里可能还有些不服,但表面上确实很服我。
这一天,我派张健洲去叶正豪的办公室,进行偷听,想确认,这货到底是不是真的去坑害曾凯妮的那个人。
我们几个坐在一台普通的面包车里,选择蹲点,张健洲穿着一身黑衣服在楼下望了望:“卧槽,浩哥,这是五楼啊,敢不敢给我点防护措施。”
我一愣:“你这种高手还需要防护措施吗?”
“废话,我特么是侠盗,不是侠客,摔一下,我也疼。”张健洲翻了翻白眼,表示无语。
我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那啥,你先顺着往上爬,我们几个在下面给你接着点。”
出来的时候谁也没带垫子,何况人太多的话,容易暴露。
“曹。”张健洲崩溃的捂着脑门,从下往上看了眼,拿起绳子对我硕大:“你跟我上去,我从楼下往下进,你帮我拽着点绳子。”
“哦。”我挺好奇的问他:“那以前你自己作案的时候,怎么从楼上往下顺呢?”
“你啥时候见过我作案超过三楼的?白痴。”
“你好好跟领导讲话,不然我打电话给破鞋之王徐峰干你了袄?”
“你赢了!”徐峰的威名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还是很响的,男女通吃,一般人真整不了。
我仔细看过张健洲作案手法,根本不需要我干什么,我就是负责拉一下这个绳子而已,确保万一出点啥事,说白了就是在上面放个风。
这小子赶上特警部队的人了,绳子绑好以后,双脚瞪着墙,一下一下的往下跳,等跳到窗户的位置时,他把耳朵贴在墙上,确认里面没有声音后,用一个小刀片似的东西伸了进去,把窗门里面的扶手给搬开,一溜烟的钻了进去。
本来我们想的是给他桌子下面安装一个监听器,就撤出去的,结果张健洲刚跳进去,门咯吱一声就开了,张健洲本想找个柜子里,或者床上面躲起来的,悲催的发现柜子藏不下,床没有!!
卧槽!
张健洲一股冷汗流了出来,这藏好。
没招了,只能钻到办公桌下面。
然而,我在楼上,戴着耳机也听到叶正豪跟小懒的对话。
“卧槽,这什么味儿!”这是张健洲心里想的,叶正豪拉开椅子,翘着二郎腿,脚正好对着他的鼻子,张健洲捏着自己的鼻子,差点因为不透气给熏死。
小懒站在叶正豪的对面:“豪哥。”
叶正豪皱了皱眉头,示意他说话声音小一点,小懒也没多想,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豪哥,听叶子姐今天过来闹了,让我给挡住了,现在警方那边已经严重怀疑是我们干的了,只是没有证据,豪哥,咱们为啥不拿张浩开刀,而是去吓唬曾凯妮呢?”
“呵呵。”叶正豪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说道:“你吓唬张浩有什么用啊,他肯定是受曾家那老小子干的,这小子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据我了解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你叶子姐从小就跟这帮人的关系好,让他带头来找我们家,肯定是不可能的,这小子能一下子就窜到副局长这个位置,肯定是曾家那老小子帮忙的呗。”
“那我就不明白了。”小懒挠了挠脸蛋子,“咱们为啥要拒绝跟曾翔龙(曾凯妮的父亲)合作?”
“太J8黑,他给我们的价,远远低于市场的平均价,不就是一个沈阳那边的龙吗?装啥呀,来我们这边照样给我盘好了!”叶正豪无比霸气的说道。
“人家黑道背景是跟我们差不多,可他们的白道背景牛逼的很,豪哥,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讲。”
“咱哥俩还有几毛不能讲的。”
小懒沉思片刻:“跟他们做对,咱们没有好下场。”
“不怕,后面还有沈浪他们家顶着呢。”
“就他们?拉倒吧。”小懒撇撇嘴:“当初安徽省孙省长他家侄子看上人家姑娘,自己女儿不想嫁,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面对人家军区的人,更不敢嘚瑟了。”
“那是以前,他们女儿嫁的那个王潇,知道他爹是谁吗?只能用四个字形容,超级豪门!对方没点背景,人家能同意让自己宝贝女儿嫁过去?这叫政治联姻,这年头,谁家没有点背景了,沈浪既然敢告诉我拒绝曾祥龙,那就说明会他们根本就不杵他!就算张浩这帮人天天带头来闹事,又j8能咋滴,小打小闹而已。”叶正豪不屑的说道。
咣!
我一拳砸在墙壁上,果然是这么回事。
瑶瑶跟王潇的结合,本身就非常委屈,后来她转念一想,这辈子已经错过了我,跟谁过都是过,恰巧跟王潇结合对自己家族又有利益,于是她存着委屈自己跟王潇结婚,一直以来王潇对瑶瑶也是真的挺好,慢慢的两个人都有了感情。
现在知道这些事情虽然有点晚,却没有任何办法跟挽回的余地。
好在王潇没有因为自己家庭背景牛逼而欺负瑶瑶,这算不幸中的万幸。
听了刚才的对话,我大概屡了一下,也就是说,现在的沈浪,叶正豪,根本不怂曾凯妮的父亲曾祥龙。
看来一切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啊。
呕!
张健洲爬上楼顶的时候,一个劲的呕吐:“这叶正豪的脚也太臭了,比特么国足都臭,标准的香港脚,我勒个草,这给我熏的,下回说啥不干这事了。”
我“哈哈”一笑,笑呵呵的安慰他:“有那么夸张么。”
张健洲熏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哥,下回你试试,能坚持十分钟,我管你叫爸爸!”
卧槽,这么狠的话都整出来,我相信了他的话。
“接下来怎么办?”张健洲问:“刚才听着好像挺牛逼的样子,这伙人不好整。”
简单思考了一下:“先回去,从长计议吧。”
回去之后,我立刻联系到了曾祥龙,把我刚才听到的内容毫不避讳的全都跟他讲了,至于接下来怎么操作,我想他应该有他的想法。
(那年我们正青春免费裙:二零三四六六四五九)。
然而第二天曾凯妮接到她父亲的电话,告诉她交警队不要去了,安心的在家等着,等着他们给她调到公安局。
我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调走老董,只记得老董走的那天,意味深长的对我说:“这条路,见好就收,你永远看不透那些人在想什么,水太深。”
我想曾凯妮也应该知道这次杀狗事件是谁对她做的了,曾祥龙肯定告诉她了。
她接替局长的这一天,便带着我们去清了叶子家大大小小三个酒吧,一个浴池,一个赌场,前后五家。抓了上百余人,并且是那种谁来都不好使的这种。
而我的责任则是保护好曾凯妮。
真的是那种雷厉风行,谁说都不好使的这种,并铁了心要铲除叶家!
曾祥龙急眼了,曾凯妮的爷爷更是怒火心中烧,据不太可靠的消息传来,当曾凯妮的爷爷知道这事以后,亲自让自己最得意的下属,带着部队抓到叶正豪,说啥都要一枪崩了他。
小懒很讲义气,把枪口只想自己,他说如果非要用命来偿还的话,那就崩了自己,这事是自己做的。
曾老爷子觉得这人讲究,只要了他一条腿,并给曾凯妮道了歉,赔偿很大一部分金钱,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我们潇洒的小懒哥,从此在道上的名号变成了懒瘸子。
更有意思的是,沈浪他们家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热闹的姿态在看着这一切。
应该是曾祥龙跟沈浪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才会这样。
叶子家应该是被沈浪他们家给坑了,同时给踹了出去。
大家不喜欢看黑道,所以这里面你的细节我就不讲了。
目前呢,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叶正豪怂了,想通过我在里面做个中间人,不想在跟曾家斗了,所以这天,叶正豪跟叶子两个人请我在包间里喝酒。
就我们三个人。
叶正豪这人要面子,没吭声,叶子开口说话了,她把一个银色箱子推到我面前:“弟弟,这件事是我哥做的太鲁莽了,沈浪他们家办事也太狗篮子了,小懒哥腿也缺了,我们家的产业也让你们查封这么多,我们服了,你看能不能帮个忙,说点好话,放过我们一马,看在当年姐对你还不错的份上,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