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姑娘倒也实在,把我逗得哈哈大笑,跟她聊会天,心情挺愉快地,渐渐的就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曾凯妮叫醒的,她没什么好脸子:“爽了不?”
“渴,给我整杯水去。”平常使唤杨彩习惯了,睡醒后也没管她是杨彩还是曾凯妮,脱口而出。
“床头柜上有,自己拿!”曾凯妮瞧着二郎腿,鄙夷的说道:“这小姐按摩是得有多舒服啊,整完还得睡一觉。”
“几点了啊?”我问道,曾凯妮可能寻思我跟姑娘嗯嗯啊啊了呢,我也不想跟她解释,又不是我媳妇,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九点了!!”曾凯妮几乎是吼出来的。
“哦,啊?九点了?林局呢?”除去我们吃饭用了一个小时,也就是说我睡了得接近三个小时!
“一惊一乍的想吓死谁啊,早就走了,还让我告诉你慢慢玩,别着急,不想打扰你的雅兴,并对你竖起一个大拇指,说年轻人就是厉害。”曾凯妮就跟吃炸药是的,说话一个劲的呛我。
“我没跟这女的乱搞,就是喝多了睡着了而已。”走就走吧,我正好懒得送他,踏着拖鞋往楼下走,衣服还在柜子里。
“你认为我信么?”曾凯妮的语气瞬间缓和不少。
“没搞就没搞有什么信不信。”
“你就那流氓样,你也能憋住?”在她心中,我一直都是一个小色鬼般的存在,只有有机会,便宜绝对要占,况且刚才她还特意问了一下前台我消费的是多少钱的,998,而她俩只是消费的320那个套餐,价格差这么多,傻子也知道在做什么。
“我向来都是嘴上花花,身体很诚实的好么。”
“我看你身体也没诚实到哪去。”
“你干啥呀,非得往死了撅我,你就开心?”我回过头恶狠狠的瞪着她,本身喝完酒在睡醒脑瓜子就难受,她还呛我。
曾凯妮“哎呦”一声,我突然停住脚步,害她直接撞我怀里,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揽着她腰,不让她摔倒,手不自觉的在她腰间摸了摸,她瞪眼睛看了我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还说你不是流氓!”
紧接着甩开我的手,大步流星的向楼下大厅走去。
“喂,等我会儿,送我回家。”我扯着脖子喊道,她没理我。
我无奈的摇摇头,用最快的速度换完衣服,跑到楼下,此刻哪里还有曾凯妮的影子,我是彻底无语了,浩哥别说刚才没玩那姑娘,哥就是玩那姑娘跟你又有啥关系呢!
真滴是服。
现在所有人员都已经搞定,能不能成,就是他林局一句话的事儿了。
……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在这一个星期里曾凯妮一直都没理我,微信也没跟我说话,我也没搭理她,因为她生气的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是周日,按照约定,我带着杨彩来到陈台长家里,陈台长的老公当时也在,我们笑着点头握手算是打了招呼,陈台长老公这个人比较喜欢笑,从我们一进屋一直笑个不停,当听说杨彩是来辅导他女儿学习的时候,对我们的笑容更加的邪乎了,恨不得那两颗假牙让他给笑丢了。
陈台长给我倒了杯茶,我们坐在客厅里闲聊着:“陈姐,那个林局现在是什么意思?”
“应该问题不大,只是……”
完了,我最害怕的就是这样说话的人,一旦有只是两个字,后面接的准没好话!
“只是什么?”我情不自禁的往前探了下身子,手中的茶也没心情喝,这次合作的机会我实在太看重了,以至于陈台长的一举一动都让我的神经变得格外敏感。
这一个星期以来我几乎寝食难安,吃也吃不下,觉睡也睡不好的,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个道理我深知,可那有什么办法呢,我还不是真在意,好几次忍不住想给陈台长打电话,怕人家嫌我烦,弄成适得其反的效果就不好了,杨彩告诉我稳住,我人是稳住了,嘴里起的大火炮没稳住,吃点东西都疼。
“本来已经确定要跟你们合作,只是半路杀出一个黑马,林局正在与那边交谈。”陈台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
玛德,什么TM玩意,明明都收了我的钱,还在与那边交谈?交谈什么?难道说对面给他们更多的钱,更多的好处,然后丢下我?事还有这么办的?!
我有气,但是不能说,我总不会傻呵呵的说你特么收了我的钱不办事这种傻话。
我咳嗽一声,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茶,在思考怎么说这话,既不能得罪她们,也得让他们知道我心里的不爽,求你们不假,但别蹬鼻子上脸子,好处两边都想收,最后选一个?可能吗!
新插进来的人,我用屁眼子想都知道是凤尾集团,他们入住一个超级大神豪,想用钱往里砸,我肯定是砸不过他们的。
见我脸色不悦,陈台长又说:“不过你也别太担心,那边只是出来一个挺重要的人,以前帮过林局,林局没办法拒绝,只好与对方打太极周旋一下子。”
她这话不是放屁么,那边重要的人,曾老爷子分量就不重了?
在我狭隘的心里始终认为就是她们TMD收了更多的钱,我也想好了,如果你TMD真不用我,这钱我就不要了,劳资告你去,告你行贿,你麻痹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能让你好。
“好吧陈台长,我不喜欢这种夜长梦多的事,如果不能成,还请您尽快给我一个答复,我好在想别的办法,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公司倒闭。”我的意思也很明显,你玛德,你要是玩我,不让我活,我公司倒了,咱们谁都别想好好过。
陈台长一愣,自然明白我最后一句话的含义:“放心吧,看在蕾蕾的面子上,我也会尽量帮你争取这次机会的。”
从最开的几乎没问题,到现在的尽量,变得还真是快呀。
“嗯,那就麻烦陈姐了,我进屋去看看蕾蕾的学习。”起身进了屋子,发现两个人真的在学习,杨彩的悉心教导,陈蕾蕾专心的做着笔记,见到到来,陈蕾蕾问道:“师傅,干嘛摆着一个臭脸,是不是跟我妈妈没谈明白?”
“你学习吧,我们大人的事你就别管了。”心里挺烦,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这俩姑娘对视一眼,吐了吐舌头,谁也没阻止我。
过了一会儿,陈蕾蕾放下笔,来到我面前说道:“师傅,你放心,有我陈蕾蕾在,你跟我妈妈的这次合作肯定没问题。”
“那就麻烦我们的小蕾蕾咯。”这话是杨彩说的,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悄悄的对我摇摇头,我便没吱声。
“放心吧师娘,有我蕾蕾出马,一个顶俩,神马都是浮云。”陈蕾蕾拍着小胸脯自信满满的保证着。
……
“师傅师娘,我没啥事能去你们家玩不?”出了陈蕾蕾的家已经是九点多了,她把我们送到门口挺期待的问了一句。
“当然可以,下周****让你师父去接你放学,直接来我家学习吧。”杨彩微微一笑,对陈蕾蕾说道。
“好耶师娘,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到时候师娘给你做好吃的。”
“慢点啊。”
“嗯呢。”
……
离开陈蕾蕾的家,我与杨彩在车里,烦躁的打开车窗户,抽着烟一言不发,杨彩问:“没谈好?”
“半路杀出个黑马,我怀疑是凤尾集团往里砸钱铺关系找人了。”有些郁闷的捏了捏鼻梁,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不是收了你的钱了么。”
“钱收了不办事也有的事,现在就怕陈台长过几天把银行卡给我退回来,那么咱们在桌子上的一万块钱就等于打水漂了。”
“这事办的挺损,是不是你哪儿做的不对了?”
杨彩的话让我突然想起那天吃完饭跟林局他们去按摩,按着按着我就睡着了,后来听说这笔钱是林局掏的,他会不会既因为这件事心里感到不满了?
多半是这样,这种人只要一点事没办对,他们就给你整事!
不行,我还得在找约他一次。
从陈台长那要到电话,给林局打了几遍都没人接。
杨彩说:“这个点人家都睡了,明天打吧。”
“睡什么睡,就是TMD故意不接的,他家在哪儿?咱们上门去找他,我不喜欢这种夜长梦多的事,太J8闹心。”
“等等。”杨彩给陈蕾蕾打了通电话:“蕾蕾,你帮师娘问问你妈妈林局的家庭地址在哪儿,对,不要说是师娘问的,嗯嗯,真乖。”
“让一个孩子参与进来是不是不太好?”我挺诧异杨彩仅仅用了两个小时就把这个目中无人挺叛逆的蕾蕾给收服了,这种天生的亲和感也是没谁了。
“不然呢?咱们还有别的办法了吗?陈蕾蕾是这次事件的唯一突破口。”杨彩一针见血的说道:“光是靠咱俩,白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