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看着自己的三个师弟,没好气道:“记住了,有些人可以用礼数,但是慕容家,就算了,给他们,就是让他们蹬鼻子上脸。”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水潭,去了大殿内,“记住了,有些人可以……”
“死丫头,还来教训我们!”可是怡然装模作样的走过来,学着凌天的口气,但是小叶没好气的假装要出手教训怡然,怡然则是一溜烟离开了原地,追赶着凌天而去。
小叶三人见此,笑了出来,最后也离开了这里。
不过凌天在来到大殿内后,没有多久,便去了藏书阁那里,去寻找一些医书,他记得离开宗门的时候,看到过一本不是太正规的医书,但是上面记载着很多偏方,所以他觉得有必要去看一下,不过当时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带走,便留在了藏书阁。
至于怡然可是缠着他,凌天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也就一边看,一边陪自己小师妹聊天。
“大师哥,你什么时候离开啊?”怡然把玩着秀发突然问道。
“看完就离开,干什么?”凌天低头看着手中的医书回道。
“你又离开,都不陪人家,你就天天那么忙啊?还是说你喜欢上那个叫什么冷雪的了?”怡然突然掐着腰很是生气的看着凌天。
“你怎么知道她?”凌天听到后,不由得好奇的看着怡然。
“我当然知道了,那个什么凌萧带走我的时候,我听他说过,所以知道了,你在保护她,哼!她有我漂亮吗?又我这么善解人意吗?”怡然一挺胸脯,很是不满道。
“这丫头哪里学来的这么多思想?”凌天看着自己小师妹,不由得哭笑不得,起身,摸了摸怡然的小脑袋道:“没有你漂亮,她只是大师哥保护的一个人而已,身为保镖,自然要保护好人了,哪来那么多的问题?好了,在门派好好的修炼,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衣服还有好吃的。”
“这还差不多。”怡然虽然不舍得凌天,但是好歹还回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跟着凌天来到宗门门口,看着凌天离开。
“还看,大师哥都走了。”小尘看着还在踮脚看凌天的怡然,哭笑不得道。
“我就看。”怡然却小嘴儿一嘟,很是不开心的转身回了宗门,至于小尘也没有说什么,也回了宗门。
凌天也没有停留,而是双脚快速的迈动,在后半夜进入了市区,这北山市距离山区不远的,不过凌天是抄近路过来的,再加上动用了修为,自然快的很。
“不会吧?这么多未接电话!”凌天来到市区后,打开了手机,却看到手机上那么多的未接电话,顿时傻眼了,但是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删除了去,他现在懒得看。
不过凌天还不算傻,出来的时候,将头发染回了黑色,没有办法,一头白发还不得引起来别人异样的眼光啊,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他燃烧灵魂的后遗症,虽然现在幸运的恢复了,但是不可能没有后遗症,所以想要恢复到原来的黑色,还需要很长时间。
但是他的容貌已经没有办法回复了,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脸已经不是本来的面目,而是他本身没有易容的面目,他早在修炼到武师的时候,面容就已经开始恢复,所以为了不引起来注意,只好易容,可是现在,再易容,也没有必要了,既然已经结束了保护任务,那就意味着再没有任何瓜葛。
凌天此刻坐在出租车上,赶往了医院,他现在要去拿回来剩下的药材,然后配置好解药后,让华老送过去,毕竟天冰月是在自己保护的时候,出的事情,他自然得负责。
直到天亮,凌天才到达医院门口,然后下车付钱,去了华老的办公室。
“咚咚!”凌天敲了敲门。
“进来。”华老的声音从门外传出来。
凌天则是打开了门,故意学成吴用的声音,道:“老师,有人找你,就在楼下,是京都来的,您看?”
“京都来的?”华老放下手中的报纸,端起来茶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来的什么……”
“咣当!”
可是华老转身看了过去,话直接戛然而止,手中的茶杯也直接从手中滑落,华老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凌天。
“怎么了?恢复了容貌,不记得了?”凌天看到华老那不可思议的目光,笑了笑,坐在了沙发上。
“你小子,都好了,还不知道给老子报个平安,害得我提心吊胆的好几天,你大爷的。”华老坐在沙发上,没好气道。
“行行行,我的错,回头请你喝酒,还不行?”凌天听到华老的话,无奈道。
“这还差不多。”不过华老说完这句话,脸色变得不怎么样,因为他现在纠结要不要告诉他冷雪的事情。
“凌天,你就不问问冷雪的事情?”华老小心翼翼的问道。
“问她干什么?我的任务都结束了,还问这个干什么,你有病吧你?”凌天对华老的话,很是奇怪。
“你……他们已经拍了婚纱照了,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担心?”
“拍……拍……就拍呗。”但是回答的时候,明显犹豫了起来,甚至双眼内闪过一道失望之色。
华老自然感受到了凌天说话的结巴,便语重心长道:“凌天,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吧?”
“喜欢我?扯淡吧你?老子现在都变回了自己的模样,还喜欢?你没事老提她干什么?真是八卦啊你,一大把年纪了,为老不尊。”凌天没好气的教训着华老道。
“你小子,我这不是为你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老子什么都跟你说了,反正他们举行婚礼的时间是,下个月三号,可没有时间了,你自己看着吧,我不介意你揍葛城策那家伙。”华老说完,拿起来报纸继续看着。
凌天听到,抬头瞥了一眼华老,心里面有些失落,不过在心中却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保镖,可不是什么多情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