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诚一掌直劈在猥琐男的脑门上,将猥琐男硬生生打开了去,再手往柳萱澜腰上一捞,软成一滩泥状的柳萱澜,顺势就进入了贺泽诚的怀抱。
看着怀中的女人这般柔若无骨,贺泽诚心中便了然,肯定是刚才自己推开的那猥琐男人给她下了药!
话说,那猥琐男被这突然起来的男人打了,心中顿生不爽,张口就道:“哪个混账敢打老子。”
猥琐男刚站稳了身子,就见面貌俊俏身形忻长的男子,周身似燃着熊熊怒火一般,墨色的眸子里闪现着可怕的阴鸷光芒。
心想着,这人该不会是方才自己下药的美人儿的相好吧?
毕竟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下流事,猥琐男一下子心虚胆怯了,缩了缩脖子。
被无名怒火点燃的贺泽诚,正想再给那猥琐男狠狠打上几下出气,那厢高子峰慢慢悠悠的踱步而来,就站在两人中间。
高子峰对着猥琐男挑了挑眉毛:“识趣的就快跑,不然后果可是很可怕的哟。”
这语气也听不出是好心劝慰还是威胁。
这猥琐男本来就胆怂,见着对方人又多了一个,快速看了一眼贺泽诚怀中的美人儿,只叹自己没这个艳福,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拔腿迅速走人。
“你怎么就让他跑了!”贺泽诚眼里跳动着火苗,若不是酒吧音乐太大,细听或许还能听到牙齿与牙齿间摩擦的声音。
“我刚刚给你定了酒店总统套间,友情奉送,你还不快扶你的女神去休息。”高子峰眼神暧昧的在贺泽诚和柳萱澜之间来回流转,“何必在不重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呢?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春宵一刻值千金。”
最后几个字,高子峰特地重音强调,语气中还透着一股放荡。
“是吗?”贺泽诚脑海里似乎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红光浮上他的面容一直延伸到耳后。
高子峰看着贺泽诚眼神就像在看世界奇观一样,话中掩盖不住的揶揄,“管你是不是这样的人,你也总不能就这样抱着你的女神一晚吧?”
“嗯,改日再约。”贺泽诚公主抱柳萱澜。
“我懂得,祝你今夜好眠。”高子峰说得极其婉转暧昧,嘴角弯起一抹饱含深意的笑容。
酒店离酒吧不远,是高氏企业的产业。
当贺泽诚抱着柳萱澜进去的时候,大堂经理早已等候多时了。
“贺少,我已帮您按好电梯楼层。”大堂经理目不斜视,恭敬的先一步站在电梯门边。
“嗯。”
“房间也已经为您开好,如需任何服务,直接按铃吩咐即可。”
坐落于大厦顶楼的总统套房内。
贺泽诚将怀中柔软睡着的美人,轻放于床上。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
墨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雪白的床单上,合着眼睑,看不见那双动人的眼,纤长卷翘的睫毛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在如瓷般细滑的肌肤上投下一片阴影,小巧挺秀的鼻翼下,一双如樱花瓣粉嫩的唇瓣微启,说不尽的诱惑。
这是他大学整整喜欢了四年,整整追求了四年的人。
她总是那样冷淡不让他靠近。
在毕业舞会上贺泽诚给了自己最后一次机会,舞会上的表白,失败了就此大家便是天涯陌路人。
不出意料,他的女神还是狠心的拒绝了他。
以为这么久的时光,足以让自己慢慢忘了她。
可是时至今日,已然过去了五年,再见到这面容,心还是控制不住的加快跃动,隐隐的还有些疼。
是了,说忘,哪有那么容易。
睡梦中的柳萱澜似乎做了噩梦,面容忽然难受的拧在了一起,贺泽诚修长的手指抚上柳萱澜纠结的眉心,想要将她的烦恼揉散开来。
揉着揉着,手指便情不自禁开始在柳萱澜的精致的面容上游走起来。
这眼,这鼻,这嘴。
这个他做梦都想得到的女人。
脑海里突然响起高子峰的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贺泽诚轰然红了脸。
这些年他没有恋爱,也没有任何女人,可是来自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即便是没做过,也让他天生就懂得那样的事。
何况他真的没做过吗?
在无数的黑夜里,在梦里,他和眼前的女人缠绵过多少次。
他数不清。
可那只是梦里,没有真实的触感,难道他就不想在现实里试一试。
现在,他所爱的人,就在眼前。
她不会有任何反抗,他可以尽情的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只要他愿意。
贺泽诚的手从柳萱澜的面颊滑至她的修长脖颈的脖颈。
往下,再往下,再往下。
他就可以拥有她了。
贺泽诚心里的小恶魔一直在诱惑他。
有一股热流不断朝一个地方集中而去。
睡梦中柳萱澜觉着脖子痒,发出一声轻轻的嘤咛,口中轻柔的唤道:“广伦。”纤手柔柔的抓住了贺泽诚的手。
广伦?
柳萱澜的手很凉。
这样的凉忽然让贺泽诚冷静了一下,贺泽诚迅速将心中的小恶魔扇走,低喝一声:“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