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林听到叶筱北的话,身子一怔,也只是怔了那么一秒钟,就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他心里恨恨地说:“敢骂我姐,你是谁啊?爱谁谁,我管你死不死,死不死谁的家人。”
叶筱北一看童晓林这小子真的没理她,坐到地上就开始大哭起来:“好你个没良心的,亏我还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跟那个方子乔一样,拍拍屁股就走。你个没良心的。”
叶天成看着女儿的样子,皱着眉头骂了一句:“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他背着手,自己走回到里间去给童晓林打手机去了。
叶筱北哭了半天,也没有人劝她,房子里的唯一的人自己的父亲也不理她了,觉得太没趣了。她央央地从地上爬起来,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伤眼泪,咬了咬银牙:“童嫣蓝,噢,瑞秋,我不管你是不是童嫣蓝,只因为你像她,那就算你倒霉。从今天起,我就宣布不打倒你,我就不姓叶。”
她站起来走进里间自己的房间里,在衣柜找出在欧洲买的那套香奈儿礼服,再照着镜子给自己化了一个烟熏妆,又用玫瑰红的唇膏给你的点了个樱桃般的红唇。
重新走出来的叶筱北,一反之前悲伤和沮丧,把自己装扮成强大而不可一世的女霸主的样子。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门外面的几个保镖一看老板出来了,都点头躹躬部好:“老板好,请问老板有什么吩咐?”
“走跟我去酒吧。”
酒吧里今天格外的忙。童嫣蓝刚上班就被几个男人点去了上酒,同时点中的还有安儿。
叶筱北一行人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吴经理,媚笑着把三们亚洲面孔的男人迎进了酒吧。一转脸就看到叶筱北,“呀,叶老板是无赖不登三宝店,今天这是又有什么好事啊?”他的心理打起鼓来,腹腓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这个女人怎么今天又不顺心啊!”
“吴老二”叶筱北清了清嗓子,又叫了声“吴老二”
吴经理这才惊醒过来:“叶老板,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我在家排行不是‘二’”
叶筱北眉头一皱:“我叫你吴老二是因为我比较顺口。在我这里你就是吴老二,管你排行老几?”
“好,好,吴老二就吴老二,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叶老板。”
“我问你,瑞秋来了吗?我要找她。”
“瑞秋啊,瑞秋来了,没迟到,她被点了台,去给客人送酒了,要不我再给你选几个年轻漂亮的”
吴经理一脸媚相,半哈着腰,把手指向门边上的沙发上。
叶筱北不用看,就知道那边的沙发上坐着一排打扮得入时,散放着香气的女孩子。
她双手掐着腰,指着吴经理的鼻子:“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你听不懂人说的话?我要见瑞秋,我找她有事。”
“叶老板,她去送酒了,要不我把她给你招回来?”吴经理仿佛看到这个女老板的脸上有些许的杀气,急忙低声吩咐边上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快点去把瑞秋换下来。”
那个小女孩是今天新来的,听到老板的话受宠若惊地拿起两瓶她代理的红酒,就往里走。
过了一会儿,瑞秋端着空酒瓶子从走廊里匆匆走过来,急忙说了句:“吴经理,是你找我?客人急了,有什么事快说吧,他只给我一分钟的时间。”她低着头很卑微地说。
“是我找你有事,你把这盘子放下,跟我走,你结束了这里的工作,去一个新的岗位。”叶筱北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站在童嫣蓝的面前。
童嫣蓝一惊,这才看到,叶筱北的脸色很难看,心说:“我怎么又惹到这尊神了?今天好像要出大事。”
她跟在叶筱北的后面一直走到了门外,看着叶筱北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往前走,也只好跟着,一直走到了,女孩秀的舞台后面这才站住回身对她说:“瑞秋,我知道你不喜欢在酒吧里受那些酒后的男人们揩油,吃豆腐。今天我就随了你的愿,回到脱衣舞的舞台吧。不过你从今天起就要当主秀,门在最前面。”
说着她站在舞台上,一挥手:“导演,你过来一下,给你送一个领舞来,一定把她放在主秀的位置。”说着她走到后台的衣架边从里面选了选,终于找到一套透明的紫红色的三点式内衣,“这就是你今天表演要穿的服装。”说罢,她把那套内衣扔到童嫣蓝的面前,一转身扬长而去。
女孩秀的导演伸头看着叶筱北一行人的背影:“叶老板又是抽什么风啊?不过刺玫来了可是个好事,有多少男人来找你啊。呀呀,我的小刺玫瑰,你这么久没来,我的嘴皮子都磨破了。”脱衣舞秀的导演之前就是女孩秀的领舞,只因为白宫新招了一些女大学生舞者,她自然而然的晋升为导演。
童嫣蓝之前与这个领舞只是点头之交,甚至她根本不知道这个女导演叫什么名字。她看到女导演这会儿微笑着向她走来,只好也陪着笑脸:“你好,我已经好久没上过台了,怕是……怕是都不会走台步了,你不要嫌烦我笨啊。”
“瑞秋,你能回来我都高兴死了,你想想啊,这些天来,那些客人们天天问我刺玫,刺玫,我这耳朵都……”她夸张的挖着自己的耳朵。
童嫣蓝不知道这女导演的笑容是友好的还是讥讽的,她轻轻微笑一下:“那请您好好的指导我吧,要不今晚开幕的时候我可能会了糗的哟。”
白宫的脱衣舞秀永远是那么的受人欢迎,大多数是第一次来奥克兰观光的游客,当然还有少部分是有钱的男人来捧他们喜欢的脱衣舞女孩儿的。
叶筱北为了让牛向北他们来看脱衣舞秀,特意把今天的广告霓虹灯打得亮亮的,还在边上贴上一张放大了的童嫣蓝的照片。这还是她之前在女孩秀的时候被广告商拍的照片,为了吸男人的眼光,摄影者把她肚皮上的玫瑰花拍得娇艳无比,衬托着精致的五官,让她的光彩显露尽然。
入夜时分,牛向北被奥克兰的那几个同伙拉着进入了白宫的“女孩秀”的大厅。一进门他就觉得今晚的气氛有点诡秘,左看看,右看看,左边和右边坐着的男人都又是搓手,又是往舞台边上看,还有些男人走到边幕旁掀起幕布偷偷往里看。更有的男人小声说:“听说这刺玫小姐可是很久没在这儿路面了。我早就听说了她的那玫瑰花,可一次也没见过,今天……我的天啊,怎么时间还不到?”
牛向北愣了瞬间,回头问他身边的两个人:“今天晚上有什么不同的?为什么这些人会那么兴奋?今晚好像比平时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