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城将车飙到200码,想到刚才的一幕,他整个人觉得莫名的烦躁起来,他的车驶进了金悦,一进了家门,气急败坏地把鞋子一蹬,直接到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仰头就喝,酒的呛辣味似乎不能压制他内心的愤怒,他又倒了一杯…
肖暖暖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她开着车直接来到金悦,看见他的车就停在那,她一阵开心。
此时已经十二点了,小区里静悄悄的,肖暖暖看到屋里有灯光,便大步走进去,大门没有锁,而在玄关处,一双男士皮鞋东一个西一个,似乎在跟她抱怨它们刚刚被主人粗鲁的对待,她把鞋子捡起摆好,换了鞋就进去。
此时贺天城坐在吧台上正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她走了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怀,然而轻声说:“酒喝多了会伤身”。
她牵着他手,然后看着他说:“天城哥哥,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生我的气?”
贺天城双眼通红盯着她,冷哼,明知故问。
肖暖暖伸出她的指食,从的他眉毛一直抚过去,一边抚着一边道:“不要生气了,生气会长皱纹的”,贺天城拍开她的手,不说话,也不理她。
看见他真的生气了,肖暖暖缓缓地说:“我知道你在生我气,但是我想跟你说,刚刚,并不是你看的那样,我跟杨老师没什么,只是普通的同事坐坐”。
“没什么他干嘛牵你的手!”一想到他握着她的手,含怀脉脉地看并她,而她却傻傻的任他握,他就像有几万只蚂蚁在咬他的身体那么难受。
肖暖暖心虚的看着他,小声地说:“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他握我的手,如果我知道,肯定不会”。
他愤怒地睨着她,“你是猪吗?让一个陌生男人随便就握你的手,你当时就怎么不躲。难道他要吻你,你也傻傻的任由着他!”一想到她居然笨成这样,他就抓狂。
“别生气好吗?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她举起手搁在手上,向他保证。
他倏地狠盯着她,那眼神就像要把她吞下肚子:“你还想有下次!”如果真有下次,他怕自己会发疯,把他的手砍下来。
从来没见他这么凶,肖暖暖被吓了一跳,心呯呯地跳着。
贺天城突然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捧着她的脸,道:“暖暖,你知道吗?我爱你,爱到我没有办法容忍有目的的男人碰触你,即使是一根头发,都足以让我恐惧,让我失去理智。
他的话落地有声,肖暖暖能感觉到他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包含着很强的占有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爱不仅没有让她有心里压力,而是满满地感动,是他一点一点的添拭她心里的伤疤,是他一点一点地为她筑起爱的长城…。
“天城哥哥,我知道,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她眼眶发烫,视线开始模糊,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这么揪心,我这一辈子都只属于你一个人”…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吻进了嘴里,男人眼中光芒溢泄,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带着吞噬的吻,让她窒息。
他突然放开她,气喘吁吁,目光火.辣地说:“记住,你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这话带着占有,带着霸气,让她听着一阵心惊肉跳。
下一称,她就被他搂住,他的双唇不容拒绝地压了下来——
“唔,好臭”,不是知道是他的吻让他窒息,还是他满身酒味,熏得她快晕了。
男人欲求不满地停下,她在这种情况下不识情趣的嫌他臭,他眼中包含的眼神快把她灼伤,把她融化。
他伸开手,闻了闻他身体两侧,以为她说他的身体臭,随即眼冒精光,打横抱起她:“嫌我臭,那我们就一起去洗澡…”
肖暖暖羞窘大叫:“我是说你的嘴巴臭啦,不用洗澡…我不要跟你一起洗…”声音已经拐上了二楼,然后二楼卧室的洗手间就就传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肖暖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自从去了老家一躺后回来,她每个晚上都恶梦连连,做着同样的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沿着一条婉延小路一直跑,可是怎么跑都跑不到尽头,只要她一停下,路的两边就有无数只沾满血的手朝她伸来,她只能一直跑一直跑,不敢停下…终于她似乎看到了路的尽头,有一棵大榕树,树的枝杆越长越长,倏地把她缠在半空中,她怎么用力挣扎也没有用…直到她全身没有力气挣扎,缠着她的树手突然松开,她从高空中摔了下来——。
她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起来,她一边大叫着,一边喘着大气,吓得额头尽是冷汗。
贺天城惊醒过来,他坐了起身,迅速将她拥入怀中,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布满惊惧,他吻了吻她汗温的额头:“别怕,只是做恶梦,现在没事了”
听到他温暖的声音在耳际响起,肖暖暖觉得此刻才是安全的,她紧紧抱着他的腰,让自己陷入他宽厚的胸膛里,身子依家颤抖着“天城哥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他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傻瓜,别怕,那只是做梦…”
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但是梦里的真实总是让她惧怕。
贺天城此时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谷立文的话一直环绕在他心里,看着怀里的人儿,是否真的要走到看心理医生那一步?
“暖暖,以后就搬来跟我住,好吗?”他不敢想像她做恶梦吓醒时,没有他的陪伴,她是有多么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