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从病房出来后,按了电梯正准备回去时。
“各位漂亮的小姐,需要我充当司机送你们回去么?”谢晓飞绅士风趣地说。
谢晓莹直接就拒绝了他,“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来,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躺,我先走了,你们自便吧……”,她说完拿着系就直接进了电梯。
苏影抿了抿嘴,微笑着说:“晓飞大哥,我一会有朋友来接我,就不劳你大驾了,我们有机会再见!”,她说完对谢思思挥了挥手,说:“思思,我先走了,改天我们再联系”,说完她就从楼梯口走去。
今晚江浩说带他去吃一家很有富有法国本土风味的法国餐,那是她最喜欢的,单是想想她就非常期待。她从来没想到她跟江浩有任何发展的可能,这段时间江浩对她展开了热情的攻势,在他的攻势下,她终于答应与他试着发展,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江浩身上的优点很多,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是被他吸引了,还是两个寂寞的人互相抱暖,各取所需,只要两人都开心,什么也不重要了……。
看着个个都拒绝了他,谢晓飞一副很受伤的模样,他看了看谢思思:“谢助理,你该不会也拒绝我吧?”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谢总……”,谢思思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的车刚好送去保养,正愁没车呢,既然他主动提出,她就不客气了。上次被他小看的事她一直耿耿于怀,而且她设计的方案他一直拖着不批,害得她交不了差,这个气她怎么咽得下。
谢晓飞的车停在医院的停车站,他按了电梯后,双手插进裤兜,姿态休闲地进了电梯,看到谢思思站着不动,他挑了挑眉,“谢助理,你打算站到什么时候?还不走?”。
谢思思拉回思绪,紧跟着他走了进电梯,一下没留意电梯要关门,刚好夹住了她左脚的高跟鞋。
“啊!”谢思思惨叫一声,一个趄趔,整个身体直接朝电梯的地面“扑通”一声跌趴下去。
谢晓飞看了她滑稽的摔姿,忍不住地嗤笑了一声。“谢助理,不用这么大礼吧,我可是受不起”。
谢思思赶紧爬了起来,痛得她快要掉眼泪了,可是她还是尽量憋着,不让他小看。
“谢晓飞,你是不是男人,见我要摔了也不扶我一下!”她摔跤他不扶不止,还取笑自己,她满脸委屈气愤地大声质问他。
谢晓飞挑着眉梢,觉得自己这样确实有点不绅士,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不好意思,谢助理,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你该不会这样也怪我吧?”
谢思思怒瞪着他,他分明是有心故意看自己出丑的好吗!
电梯下到了负一层停车场,谢思思一拐一拐地跟着谢晓飞,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谢晓飞看到她这样子,终是于心不忍,“谢思思,你就站在这等我吧,我先把车开过来,你在这里上车”,见她没有回答,他突然停下,回头看她。
谢思思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来,一头就撞到他的怀里,因为站不稳,眼看就要向后栽下去,谢晓飞反应敏捷,在他还没摔倒在地的时候直接抱住了他。
看着近在眼前的一张俊脸,谢思思紧张的听到自己呯呯呯的心跳,愣愣的盯着他看。
谢晓飞见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揶喻道:“你这样目不转晴的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帅?”
谢思思吓得赶紧从他怀里站起来,窘得不敢再看他一眼,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会不会说自己是花痴啊?谢思思忍不住地拍拍自己的脸,今天自己真是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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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城一早就接到马来西亚的电话,那位贩卖玉料的商人同意与他见一面,让他带着玉牌去马来西亚见他,他要亲自鉴定这块玉牌的玉底是不是当年他带去的那一块。
贺天城挂了电话,马上调动了一半的人手守着医院,保护肖暖暖的安全。当天下午,他跟江浩带着一行人就坐上了飞向马来西亚的飞机。
当他们抵达马来西亚古玩市场时,已经是傍晚了。
根据对方提供的地址,他们来到马来西亚古 玩交易市场,这个时候是古 玩市场人流最旺盛的时候,有的是本地人,有的是外地游客,还有就是地下市场赌宝的流行贩主,他们只能 一间一间地对着门牌的找。
终于,他们找到了那位商人的古 玩店。他跟江浩走了进去,古 玩店装修得古 色古香,店里放着几木个架子,上面摆满了净是古 玩。
贺天城一看,这些都是行货,就是那些盗墓的盗贼从古 代一些官宦的墓穴中盗取出来的一些陪葬品,这些古玩由于都是盗窃的,所以价格也不高。
店里最里面的一个架子,上面放的都是正宗的水货,水货在古玩界的意思就是古 代一些达官贵人平时用的一些古 玩,流传直今,这些货是最值钱,也最有收藏的价值。
这时店里来迎出一位中年女子,她用不太正宗的国语跟贺天城他们说:“请问是贺天城先生吗?”
贺天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就是。
中年女子继续说:“贺先生,我家先生已经等你很久了,请跟我来——”
女子带着他们上了二楼,那里设了好几间雅间,他们走进其中一间面积较大的的一间。
一名头发花白,留着一摄白花长胡子的老者坐在桌子的正中,老者年纪已经八十有多,看起来却像60多岁的老人那样,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一本书。
见他们走进来,老者放下书,目光烔烔地看着贺天城,眉开眼笑地道:“贺先生,欢迎您的到来,老朽今日荣幸能见你一面,真是三生有幸”。他这一生曾阅过无数人,像贺天城这种身上浑然天城的王者气质的他见过的仅有几人。
这种马来西亚音的国语听着虽然别扭,但是老者的脸容给人的感觉似乎很和蔼可亲,而且中气十足。
“请坐——”,老者伸出手示意他们在他对面的櫈子上坐上。
“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晚辈失礼了”贺天城弯腰行了个礼,对于这种特殊行业的行规,贺天城倒略有一闻,今天自己有求于人,先礼后兵,不过、不及才是最合适的。
“嗬嗬嗬,贺先生严重了,母姓金城,大家都叫我金城先生”。老者捊了捊下巴那摄花白的长胡子。
“金城先生,很高兴能见到你”。传闻马来西亚很多人都随母性,果然,这并不是传闻。
贺天城与江浩坐下后,老者给他们倒了茶,“这是我们马来西亚最出名的猫须草茶,二位尝尝”
猫须草茶又名肾茶,是游客们来马来西亚必买之一,不仅因其广泛的功效,还因为它的生长环境独特,较为稀少。
贺天城没有喝茶的习惯,但是对茶还是有研究,老者用这茶招待他,说明老者是个热情好客的本地人,也说明他内心还是欢迎他的到来的。
“金城先生,今日我来见您的目的,想必先生也猜到“。贺天城也不多客套,直奔主题,他从西装外套的内侧口袋里掏出那块玉牌子,放到他面前。“金城先生,有劳你帮晚辈看看这块玉底,是先生你在60年前带到马来西亚的吗?”
老者拿起玉牌子,拿起了桌上的放大镜照在玉牌上,这是上好的羊脂玉,羊脂玉虽然珍贵,这块羊脂玉最珍贵的地方就特它玉本身的纹路都是纵向一个方向,这是很少见的。
“嗯,没错,这就是60年前我在缅甸投回来的羊脂玉”,老者不禁地打量着坐在他跟前的贺天城,他记得当时有一位权贵以3000千万的价格买下此玉,他一生贩买过无数的古 玩,唯独对此玉,印象深刻,他就是靠这玉发家的,而且对方还是马来西亚拿督大人,只是,这玉怎么会在这位年轻人的手上?他跟那位拿督有什么关系?
据说当时拿督大人用此玉做成像征家族身份的物件,难道就是这个玉牌子?老者的双眸仿佛洒了浓墨一般。
听到他说记得,贺天城一阵欣喜,:“请问先生,还记得您把这块玉底卖给了谁吗?”
老者假意思考,他需要斟酌一下,要不要告诉他?这些红色家族的秘密并不是他们寻常人家能随便议论的,说不定祸从口出。
“贺先生,年份有些久,老朽也记不得了,我要回去查一下,明天再给你一个答复好吗?”老者再看了两眼玉牌子,将他放回贺天城的面前。
“贺先生此块玉牌子还是要好好保管,切记在公众前暴露”他说完蹙起了已花白稀疏的眉。
贺天城不是一个笨的人,他不会听不出老者话中的意思,虽然没有得到要的答案,但是他也不能强人所难。
他站了起来,对着老者说:“金城先生,今日虽然有些遗憾,但是相信明日我与老先生能无话不谈”。
他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老者先是一怔,然后龙颜开悦。“今日一见,贺天城果然是特别之人,那明天再会!说完,老者双手作揖。
贺天城点了点,带着江浩退下。
一出了古玩店,江浩就说:“贺总,看来金城先生是不想说,我们需要做点什么吗?”
贺天城看了看天,一张脸俊美不凡,连江浩也看呆了,片刻,他才从嘴里吐出:“江浩,派人跟着他”。
他的直觉告诉他,金城先生是记得玉料的主人的,他不说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怕祸从口出。
他扬了扬嘴唇,此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金城先生知而不言,起码让他知道,玉料的主人在马来西亚有着非一般的地位。
金城先生答应他明天会告诉他要的答案,相信他不会失约于自己。
明天,就能知道答案,他只能寄望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