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还真不认识,呵呵,看来帮不了你了,那你有喜欢的人了吗。”奇怪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啊。
“呵呵,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个女孩确实让我有种像喜欢的那种感觉。”原来他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是吗,那她应该很漂亮吧。”
“漂亮,最起码在我眼里她是最漂亮的,傻傻的还带有一点可爱,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和别的男生走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是不舒服,很生气,很生气,也许是真的喜欢上了吧。”
“呵呵,是吗,那她知道吗。”奇怪,到底是谁啊,唉,我干嘛追究别人的事啊。
“我也不清楚,也许她根本就不喜欢我吧。”
“不会吧,你长的又帅,又是大主编,谁会不喜欢你啊,对了,她也在你们报社吗。”
“是啊,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向她说,我怕她会生气。”肯定是李美丽了,她长的又漂亮,又性感,身材又好,是男人都会喜欢的。
“呵呵,这样的事别人帮不了你,只能当你的听众,主要还是你自己。”
“呵呵,她老是躲着我,我每次见到她,她都和别的男孩在一起。”
“哦,那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因为我也没经验传授给你。”
“呵呵,和你说话很轻松,你很幽默,如果她能和我这样说话就好了。”
“呵呵,是吗,那你就要加油了。”
“恩,看来真的要加油了。”
“那她叫什么名字啊。”真气人,刚打出几个字,机子自动关机了,不过敢确定是李美丽了,谁还会比李美丽吸引人啊,我生气的看了看电脑,站了起来,走了出来,突然一个很熟悉的人影从另一头行道也出来了,“小芳。”
“何。何主编。”
“你来,上网吗。”
“是啊,你也是吗。”
“恩,你脸上的伤。”飞勇指了指我的脸。
“好多了,你们不是有自己的电脑吗,怎么还到网吧上啊。”
“我的电脑不能上网。”
“啊,不会吧,可是。”
“不是,是太无聊了,所以才来网吧。”
“哦,真是的,有电脑还跑网吧花钱上网。”
“呵呵,真是个傻瓜。”
“笑什么啊,谁是傻瓜啊。”
“呵呵,你呀,傻呼呼的。”死飞勇说着摸了摸我的头。
“哎,你,干嘛说我傻啊。”真是的,我有那么傻吗,气死了,死飞勇。
“呵呵,好了,你呀,走吧。”飞勇笑着看了看我前面走了,我瞟了一眼飞勇,在后面走着出了网吧,我气呼呼的走着,没理何飞勇,何飞勇站着看着我笑了笑跟了上来。
“哎,还真生气了。”
“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呢,大主编。”
“哎,你。”飞勇停住了脚步。
“我有事,先走了。”我快步的走着。
“哎。”听见何飞勇喊了声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何飞勇心里总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也光说我傻,真是的,还有他喜欢李美丽,可真是很般配的一对啊,我抬头看了看天,深深的吸了口气。
“回家吧。”我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大脑老是出现和何飞勇QQ对话,突然电话吵醒了我。
“喂,小玲啊。”我无精打采的接起了电话。
“哥们儿,伤好点了吗。”
“恩,好些了。”别说不是小玲提起,我竟然忘了脸上的伤了。
“哦,幸好没事,女孩子的脸可是最重要的,那两个死狐狸精,要是那天落到我手里,我非把它撕成八块不成。”
“哎,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她们打的。”
“那当然了,我表哥告诉我的啊。”
“啊,可是何飞勇说是你告诉他的啊。”
“什么啊,我是说飞强表哥。”
“哦,飞强也是你表哥啊。”忘了,飞强和飞勇是兄弟。
“怎么了,听见你有气无力的,生病了吗,哦忘了,你受伤了,那好了,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吧。”
“哦,拜。”这傻丫头,竟不知道我是心伤,唉,呸,呸,呸,什么啊,乱七八糟的,拉起我心爱的棉被,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叮铛,叮铛短信吵醒了我,谁发的短信啊,吵死了,我眯着眼睛拿过手机,睁看眼睛按了下查看,“轻轻祝福,悄悄给,叮铛几声,问候随,漂亮的小妹干什么呢。”原来是哥的短信,自从在报社上班还没和哥联系过呢。
“哥,什么时候换的号啊,你在那还好吗。”写好短信发了出去,习惯地伸了个懒腰,一骨碌爬了起来,拉开窗帘,中午的烈阳射的眼睛不由的眨了一下叮铛,叮铛短信又过来了,“早就换号了,这几天都忙什么呢,是不是把我这个哥都给忘了,连电话都不给人家打,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什么啊,把你老妹说成什么了,人家忙吗,再说了,你换号了,我怎么知道,还有别给我提男朋友什么的,我急啊,中国没帅哥哦。”我又发了出去叮铛,叮铛哥的速度可真快又发过来了,“哎,谁说的,还有我啊。”
“是,是,是,中国就剩哥一个帅哥了。”发完短信,刚要开门,隐隐约约听见客厅里的争吵声,我轻轻的打开了门,是老爸老妈,吵什么啊,声音很小,可能是怕吵醒我吧,我小声的走了几步。
“小南和立文从小就是好朋友,立文人也很不错,小芳又和立文在一起工作,小南说立文还喜欢小芳,这下我们就不用愁了。”
“我觉得不太好,没经过小芳同意,我们就把婚给订了,万一小芳不同意,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这恐怕不妥。”怎么回事,老爸再说什么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什么不妥,立文有什么不好,人家有工作,人也长的帅,家庭条件也很好,再说了,已经订婚了,还能怎么样,订婚的时候,你怎么不出声。”
什么啊,怎么可能,“我,我那时说,孩子还小,你不是不听嘛,都21世纪了,你还整这一套,孩子同意还罢,不同意,我看你怎么收场。”
“已经板上钉钉了,你说让我怎么办,再说了,尿一把屎一把,把她拉扯大,她总不能不认我这个妈吧。”这到底怎么回事,是我听错了,还是叮铛,叮铛短信声惊扰了爸妈我呆呆地盯着老爸老妈,老爸老妈也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顿时大厅一片安静,只听见墙上墙表,秒针跳动的声音,我呆呆的站着,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我打了个寒颤,转身又回屋了,转身的那一刹那看见老妈正要起身,老爸拉住了老妈。我轻轻的地关上门,爬到床上,心里有种比刀割还疼的感觉,感觉似乎一切都是圈套,从哥寄信到找工作到现在一切一切都是他们设的局,都是谎言,眼泪堵住了眼睛,心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连气都出不出来了,闭上眼睛,全身都是疼的,手紧紧握着手机,出了好多汗,颤抖的手按了下手机,睁开眼睛,查看着哥的短信。
“听说你在我哥们那里上班,我哥们人很不错吧。”看完短信,我的心真的碎了,喘不过气来,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怎么会到这个地步,感觉好孤独,好冷,好像就这样悄悄地离开这个世界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开呀开,手机不停得响着,我没有理,也没力气看了,眼泪无声无息的流着,拿起手机真不知道给谁诉说我的遭遇,手机又响了,我无力的按了下接听键。
“喂,小芳啊,你怎么不接电话呢。”是立文。不知道怎么说,也不想说,更没力气说。
“小芳,你怎么了,是不是生气了,刚才我真的,真的对不起,我真的有事。”
。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在了床上。
“小芳,小芳,你再听吗。”
。
“喂。”我按了下挂键,扔下了手机,感觉自己像在真空里一样,呼吸不到氧气了,很困难的喘着气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手机又响了,可惜没电自动关机了,我伸手拉起棉被把自己裹了起来,梦里,我在一个黑的看不见光的洞里走着,一个人好怕好怕,不管我怎么喊,怎么叫老爸老妈,叫小玲,都没有人来救我,我站着转着圈叫着,喊着,从叫喊中惊醒,只见老爸老妈爬在床边叫着我。
“小芳,怎么了,做噩梦了是不是。”老爸看见我醒了给我拉了拉被子,摸了摸我的额头,站了起来。
“没事吧,小芳,是不是哪不舒服啊。”老妈也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我看了看老爸老妈无力地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那你好休息,爸爸妈妈出去了。”老爸拉了拉老妈,老妈看了看我,关上了门我转过身抱着我心爱的小兔子,眼泪又从腮边流了下来,心阵阵做痛,一股委屈涌上心头,胡思乱想着,一夜未眠。
早早就起来,站在镜子前摸了摸脸上的伤,看了看哭的肿的眼睛,轻轻的拿着毛巾擦了下,刷了牙,梳好头,从家里出来,走在人行道上,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滋味,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除了小玲,我低着头,心里乱的像乱麻一样,讨厌的泪水不知不觉又挂在了腮旁,来到报社,一个人也没来,我打扫完卫生,锁上门,不知道去哪,站在门口,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小芳,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怎么不进去啊。”飞勇两手插在裤兜走了过来,我像聋子一样呆呆地站着,低着头。
“小芳,你。你怎么了。”飞勇伸手拍了下我的肩。
“啊,哦。”我泪汪汪的抬起头看了看飞勇正要走,飞勇拉住了我的胳膊。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飞勇严肃的问。
“啊,哦,没。”我低着头眼泪偷偷地又流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小芳。”飞勇生气的问道。
“我,没。事。”我挣脱开飞勇的手,转身跑了,模模糊糊看见立文在不远处站着,跑到一个公园的草坪坐了下来,眼泪已经淹没了我的脸,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小玲的号。
“喂,小芳啊,干什么呢。”
“小。小玲,我,我想去你那里。”
“怎么了,小芳,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吧。”噻哑的声音把小玲吓了一跳。
“都是骗子,小玲,现在只有你,只有你才让我相信,我爸,我妈,我哥,他们,他们都是骗子,你知道吗,我不会再相信他们了。”我泪流满面地说。
“到底怎么了啊,小芳,好了,好了,过来再说吧,过来也好,你坐长途汽车到车站再坐24路公交到新百路下车,我在那里等你。”
“恩,好,挂了。”挂了电话,抹了下眼泪,来到街道拦了辆出租来到车站,上了长途车,找了个位子坐下,拿出手机翻出立文的号,可心猛地疼了下,拨通了飞勇的号。
“喂,小芳,你在哪,到底出什么事了。”
“何主编,我,我想请几天假,麻烦你帮我请一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