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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夺鞋行动,我被这个男人带偏了

黑松坐的车开上一条只容一辆车通过的乡下土路,最后终于在一座地处偏僻,外表看似库房的地方停下。

莫西里拍拍司机的肩:“不要停,继续往前开。”

于是我们的车擦着他们的车皮经过,又往前开了几十米,拐了一个弯,才让司机停下。

我和莫西里下车,返回库房门口。

此时天色已暗,乡间公路没有灯,前后也没有人家,我们轻手轻脚地接近库房,感觉自己就像准备大干一票的江洋大盗。

库房大门紧闭,此时天并没有黑尽,却有灯光隐约透出来。

莫西里上下看了看:“没有后门,看来只能翻墙了。”

我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没有后门?你又没有绕到后面看过。”

莫西里扬扬下巴,示意我看大门,大门破旧斑驳,被熊孩子用粉笔画得乱七八糟,门的上方贴着一张黄色的符,上面标着不知所云的符号。

他说:“在乡下,只有没有后门的房子才会贴这样的符,化解房子没有退气口用的。”

我惊奇地看着他。

莫西里瞪我一眼:“还愣着干什么?你去敲门。”

“什么?”我盯着他。

莫西里向我推了一把,把我推得一个踉跄:“赶紧的,说你要打油!”

我又急了:“你怎么知道这是一个油房……不行,黑松认识我的……”

莫西里低吼:“妈的榨油的味儿你闻不见?鼻子长来干什么的?放心吧黑松不会出来,这会儿他应该在寡妇的床上,鞋子脱在床边!”

我坚决不肯信任他:“你怎么确定的……还有,你怎么知道他情妇是寡妇?”

“我还知道寡妇有两个娃,都是黑松在养!但是寡妇另外有男人,只是黑松不知道……别哆嗦了,快去敲门!”莫西里已经不耐烦了。

“你不解释清楚我不去!”我愤怒地看着他:“我可不想被人一拳揍扁!”说到这里我才反应过来:“刚才不是说好,到了地方一切听我的吗?你……”

莫西里忽然一把将我抱住,身子一转,我便轻飘飘地被他带到墙角。

大门在这时咯拉响了一声,一个烫着花卷头的女人探出半个头来。

“快去!”莫西里忽然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跌出去。

女人吓了一跳。

我赶紧挤出笑脸:“大姐,我打油。”

女人打量了我一眼:“明天再来吧,已经打佯了。”

我继续赔笑:“您就加个班吧,家里来客人了,实在等着急用。”

女人犹豫片刻,才说:“你的桶呢?”

我赶紧说:“没桶,您卖我一个吧!”

女人皱眉:“麻烦!进来吧!”

我松口气,跟着女人进去了,眼角的余光,瞅见莫西里像条瘦犬,紧贴着我的背,溜进了西厢院子。

我跟着女人去了东院,这里放着几口一人多高的大缸,散发出浓郁的油香。

我一边打量地势一边和女人拉家常:“囤这么多油,平常生意一定很好吧?”

女人一边找油桶,一边懒懒地应付我:“还行。”又瞅我一眼:“看你面生,怎么会来我这里打油?你住哪里?”

我笑笑:“就前面不远,刚搬来,以后就熟啦!”

女人不再说话,找到油桶,开始灌油。我看着她,无论如何从她身上也获取不到莫西里所说的那些信息。

“大姐,您一个人啊?老公怎么没来帮忙?”我问。

女人云淡风轻:“男人死了,一个人咋的?一个人也要活着啊,再说我还有俩孩子要养呢!”

我说不出话来。

可是,莫西里怎么还不出来?我已经脑补他被黑松发现,然后和寡妇一起把我们两个往死里揍的画面。

“好了。”女人将满满一桶油提到我面前:“88块。”

我缓慢地掏钱,心里急得不行。

女人看着我像慢动作一般的姿势,终于忍不下去:“你快点,我还有事呢!”

我说:“嗯,好的,可是……我怕我钱不够,要不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拿,门先别关……”

女人不耐烦地说:“差多少?我倒点出来不就完了吗?”

“好吧!”我说:“我只有六十。”

女人竭力忍住火气,拎起油壶,又另找容器往回倒油。

我往西院张望,但是院子里没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好了。”女人将重新称好的油桶放在我面前。

我再度缓慢地掏钱,然后抬头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大姐,我刚才数错了,只有五十。”

“你……”女人似要发作,但终于忍住:“行,再往外倒点儿!”

她再次拿起油桶转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西院仍然没有动静。终于,女人倒好油放在我面前,我再次拿起钱包,抽出一张五十纸币递给她。

女人接过钱就要往门口走。

我叫住她:“大姐,我这里还有三十呢,刚才没翻到,再帮我添三十块的好么……”

女人转身,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我。

我赶紧闭嘴。

女人走过来,一把拎起我面前的油桶:“明天再来吧,明天哪怕你要分三百次打,都中!”

然后,我便连人带桶地被女人推了出来。

大门在我面前砰地关上,然后我清晰地听见上那种老式门杠的声音。

完了,莫西里给关在里面了。我看着黑漆漆的天和一望无垠的乡间路,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我的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一个声音说:“你死里面了?怎么那么慢?“

我吓得短促尖叫一声,回过身,莫西里就站在身后,仍然光着脚,手里却拎着那双AJ5运动鞋。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打个暗号!害我在里面一通演!”我气恨地说。

“演得不错!”莫西里说:“没想到你的智商显著增长。”

“把鞋穿上。”我说。

莫西里却拎着鞋转身就走:“没洗脚,没换干净袜子就穿我鞋的人,都他妈是畜生!”

我只好跟着他走,却越想越不值:“就为了这双鞋你值吗?要是被黑松发现……”

“他发现不了,这时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正跟寡妇干仗呢!”莫西里得意洋洋地说。

我正要往下问,忽然从油房的大门里传来动静不小的吵闹声和哭骂声,黑松的嚎叫像狼一般,而寡妇的声音又高又尖,杀伤力不在他之下。

而引燃这场混战的,则是莫西里,他潜进西厢房,正好看见黑松躺在床上,耐心地等待寡妇忙完好和他共度良宵,而莫西里心爱的鞋就脱在床边,一只倒扣着一只歪着,散发出肮脏男人的脚臭味儿。

这简直是在莫西里心上戳了一剑。

他伏下身子,从地板上匍匐前进,一直爬到窗边的桌子底下,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只烟盒,轻轻放在桌子上。

片刻后,在床上安静等待如同一枚幸福美男子的黑松哥,就好死不死地瞅见了桌上的烟盒,然后在脑子里过了一秒,再像触电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连鞋都没穿,就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最后成功地在柜子的最底部发现一条男人的内裤。

而莫西里已经趁这时偷偷拿起床边的鞋溜了出去,当我与油房寡妇还在磨蹭的时候,他正在门外墙角对着被黑松糟蹋的鞋子痛心疾首,在心里骂遍了他十八代祖宗。

可是,他如何确定黑松哥躺在床上,就一定能发现那只烟盒呢?他连烟盒都能发现,怎么就没看到桌子下面的莫西里呢?

莫西里懒懒地解释:“黑松躺在床上,设他的视线为动点P,他躺下的高度加上床的高度约为80厘米,桌面高度为130厘米,其视线盲区为三角形,而我的位置刚好在盲区,烟盒宽5厘米,根据三角函数得出……”

然后他停下来,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我:“算了你这么蠢能听懂才怪,赶紧走吧,得找个地方叫车!”

话没说完,他的人影已射出几米远。

我只得紧紧跟上。却不能告诉他,我能听懂他的三角函数,但不懂的是,他明明有点小聪明,为什么要活成现在这个德性。

还有,我特别想知道他如何判断那个油房女人除了黑松外,还有别的男人。

说到底,我是有些不接受眼前这个家伙说不定比我更聪明,这不科学。

此时是夜里九点,我和莫西里狂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乡村公路上。他体力明显比我好许多,我跑得气踹吁吁,几欲窒息,他不得不数次停下来等我,然后不耐烦地狂骂。

他说:“你这个身体底子就该发配到工地上,搬几天砖头就好了。”

我气喘吁吁地说:“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想到要在桌上放一盒烟引导黑松去发现奸情,我就去工地搬砖。”

他骂得更厉害:“你是不是傻?寡妇又不抽烟,黑松在她家发现一盒烟,不会觉得奇怪吗?烟都有了,那屋里肯定有别的东西,以黑松的德性,找到更多铁证,正好可以讹寡妇一笔,反正他就是干这个的,如果他不顾着去找寡妇偷情的证据,我怎么有机会拿回我的鞋?”

“那你怎么知道寡妇不抽烟,怎么知道她有两个孩子,怎么知道她偷情?”此刻的我,虚弱得像个白痴。

莫西里一脸绝望:“她是开油坊的,油坊最怕的就是烟火,就算有烟瘾也多半戒了,何况她还是个女的,这很难理解吗?”

我愣住。

他又说:“至于孩子……你注意到油房门上那些粉笔画吗?有些特别幼稚,一看就是两三岁孩子画的,还写了一些字,会写字的孩子肯定就不止两三岁了,所以猜出她有至少两个孩子很难吗?也许你要说搞不好是别的孩子画的,但这油房地势偏僻,最近的村落离这里也有五六里,所以是她自己的孩子可能性更大。”

我再次愣住。

“至于后面一个问题……”莫西里说:“一个小油房,天没黑就关着门,并不想多做点生意,除非有男人养她,但黑松并没给她太多钱,寡妇也是早就想甩了他的。有别的男人,并不令人意外。”

“好。”我虚弱地说:“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她是寡妇?”

莫西里伸出指头,当仁不让地在我脑门戳了一下,我痛得叫出来。

莫西里说:“黑松在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嚷,要不是我你这个小寡妇早饿死了!动不动跟我要钱你以为你他妈长着金X……”

听着莫西里毫无障碍地骂着那些刺耳的脏话,我恨不得把耳朵捂起来。不过算了,反正他的事已告一段落,天亮之后,我将与他毫无瓜葛。

如果时间允许,我打算回家一趟,我要回去看看我妈。

但这时莫西里却向我伸出手:“钱包给我。”

“什么?”我愣住。

他扬了扬手里的鞋:“我得把鞋子送去干洗。”

我又气起来:“那是你的事……”

莫西里揽住我的肩,一手就伸向我身上的帆布口袋,顺利地将我的钱包掏了出来,然后举着钱包向着前方亮着载客灯的出租车招手。这时我们已经走完乡间公路,前方总算隐约有人家和灯光,也有车子经过了。

他说:“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况且现在我的事还没完,我的鞋呢,你有没有好好安慰它们,说爸爸过两天就回家?”

“变态!”我恶狠狠地骂,身体却被他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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