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羽衣去了哪里?”很明显,身上的这件根本不是慕容煜曾留下的那件,也就是说,她身上的衣服,被人掉包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重伤,皇宫......那段时间,她不在,也不知道,一定是那时有人拿走了那件羽衣......梦子哲!
季肖北摇头,不知她问的是什么。
看来梦子哲拿走羽衣的时候,没有人看到......
“解药在梦子哲那里?”
季肖北点头,莫忘已经拔出了软剑,指向季肖北。
“让他活着,我要让他自己慢慢品尝自己助纣为虐的恶果。”眯眼看了一眼棺中的莫薇。那个她唾弃的皇宫,还是要回去,那里只有阴谋,只有不幸......“忘儿,跟我来。”拉着莫忘,两人走到了偏厅,莫诗揽过莫忘,凑在他耳边低语。
莫忘推开莫诗,一连不可置信的摇头。
“去吧,注意安全,我若没有命令,任何事情都不许行动!不然就莫要再喊我姐姐,把这话,也带给她们俩吧。”如今,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自己惹出的祸,还是由自己来承担的好。
侍卫一点也不客气的压着她上了马车。
御书房中――
梦子哲威坐,一脸的笑意道,“诗诗,如今,朕要见你一面,还真是难啊!”
“不要装模作样了,当日那么想至我于死地的梦子哲又隐藏起来了?解药呢?”身体测站,有点不太平衡,莫诗深深的倒吸了口冷气,险些摔倒。
“诗诗怎么这样说,当日你要灭世,朕也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才不得已伤了你。”梦子哲说着,走下了案台,伸手拍向莫诗的胳膊,却拍了个空,露出惊异的表情。
“诗府的探子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断了臂吗?”莫诗从进门到现在,都是单手背在身后,测站时,右臂又是朝外,她一点也不想给人看到自己的弱点。
梦子哲的脸上,不太好看,正言道:“朕没有在诗府安插什么探子,诗诗也不用质疑朕。”
“解药。”莫诗伸出左手,举在梦子哲脸前。
“这样不是甚好,诗诗毁了容,就不会再有男子偷窥,就能永远呆在朕的身边了。”梦子哲大笑,一手抓住莫诗举在半空的手,一手伸向莫诗的脸。
“你若真想留我在身边,又何必在倾城阁对季肖北下那样的命令?梦子哲,你究竟要什么?这天下,你不是已经得到了吗?”莫诗别过脸,单手甩着梦子哲的手,却惯性的倒落在地。
“天下,哈哈哈哈......诗诗可知,这天下,不单单是这朝廷,还有江湖。”梦子哲说着,转身从案台拿下银扇,“这扇子是假的。”
扇子被丢在莫诗身边,莫诗拿起扇子,手颤抖着。这是莫薇专门为她制作的银扇,当日做了不知道多少,才研究出这把精妙的扇子。
“为什么要杀薇儿?”莫诗的情绪低落到极点,金钱,权利,地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何世人都想要?欲果真不是好东西,当初,我不是也因为欲被戾气控制了吗,既是这样,你又为何要造出这样感觉呢?
“朕要让你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去。”梦子哲狂妄的笑着,病态的心理已经扭曲,却不自知。
“你呢?也会死吗?”莫诗站起身,直直的看向梦子哲的双眼。这个男人,曾经对她百般呵护,这个男人,曾经要将她宠上天......却都是阴谋......这天下,不是梦家的,是天下万民的。这苍生,也不是梦家的,也是苍生万物的。
她无权决定他人的生死,一切皆有命,顺而昌,逆则亡......父神,你是此意吗?让我作为一个旁观者观看这天下苍生,世态炎凉?甚至是看身边的人让这心理已经扭曲的男人毁灭?
父神,你说我若是抽了情丝,化出原型,看这世间苍凉可好?也少了轮回之苦,修炼之痛,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