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陌璃,你居然敢。”南宫澈本来是有反应的可夜陌璃一簪子插下去,南宫澈就石更不起来,但身体的那股欲望还在,南宫澈现在如同笼中的困兽,怎么样也提不起劲来。
“南宫澈是你自己自作自受。”夜陌璃趁南宫澈不注意扣住了南宫澈的脖子,将南宫澈逼至墙角,小样,还收拾不了你了。
“怎么连表哥都不喊了?刚刚一口一个不是叫的很亲热吗?”南宫澈极为轻佻的靠在夜陌璃的耳边轻声说,末了还朝夜陌璃的脖子呼了一口热气。
夜陌璃本就极为敏感,现在更是恨不得剁死南宫澈,真的很痒好不好。
“此一时彼一时。”夜陌璃的力道比南宫澈想象中要大,夜陌璃发狠的推着南宫澈,将南宫澈狠狠的往墙上撞。
南宫澈的身子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屋外的宫人连忙询问,担心南宫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太子殿下,你还好吧。”
南宫澈咬牙,愤恨的吐出两个字:“无碍。”
夜陌璃轻笑,若是南宫澈不要面子,让他的人冲进来夜陌璃可就输了,可南宫澈偏偏要面子。
说来这种事情谁都不愿意被发现吧,堂堂太子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不成,还被一个女人给扎软了。
“太子殿下,感觉怎么样啊!”南宫澈真怀疑夜陌璃是不是个女的,若是每个女子都和夜陌璃一样,恐怕曜日就不会有那么多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了。
“夜陌璃……”南宫澈现在还能有什么感觉,欲望得不到释放,下半辈子性福堪忧,欲哭无泪莫过于此。
“太子殿下,臣女在。”夜陌璃气死人不偿命的开口。
她现在可算是握住了南宫澈的死穴,那个男的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石更不起来啊,更何况还是一国太子,她这针扎的极好,用药救不了,用内力也救不了,除非她愿意不然还真没有谁能帮南宫澈解了这个东西。
“你放了我我放你走。”南宫澈可不是别人,他是皇储,是不是要是让人知道他以后都石更不起来,别说皇帝了,他这太子太子之位能不能坐稳都不一定。
“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夜陌璃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南宫澈有几斤几两她是知道的。
南宫澈不像鹿邑愧,鹿邑愧是活在阴谋诡计,若是没有高强的武艺傍身,说不定早就被吃的连骨头都没有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子落在她手里还敢和她谈条件,未免有些异想天开。
南宫澈有些追悔莫及,他今天根本没必要把夜陌璃请进宫来,他应该直接就占了夜陌璃的身子,他就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怎么?后悔让我进宫了。”夜陌璃看着南宫澈眼里溢出的悔恨之色有些嘲弄的开口,古人有句老话叫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南宫澈并没有说话,夜陌璃那双眼睛很多时候都藏着淡漠和秘密,可只要一对上夜陌璃的眼睛,就感觉所有的秘密都会被夜陌璃知晓。夜陌璃最擅长的就是洞察人心揣测人性。
夜陌璃对流云示意,让流云现身 流云出现在夜陌璃和南宫澈的面前:“姑娘……”
“发现盛元帝没?”夜陌璃本来打算在宫宴上救盛元帝的,结果半路杀出个南宫澈,夜陌璃只好将计划提前。
“没有。”流云摇了摇头,他跟着夜陌璃来皇宫不仅仅是为了保护夜陌璃,更是夜陌璃让他来找盛元帝。
“说你把盛元帝藏在哪里了。”夜陌璃从怀中掏出匕首抵在南宫澈的心口。
“本宫为什么要告诉你。”南宫澈到现在还在摆调子,夜陌璃轻笑轻轻用力,匕首刺破衣服,刀尖抵在南宫澈的皮肤上,肌肤上传来的凉意让南宫澈清楚的知道,他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你可以不告诉我,我也不一定要知道盛元帝在哪里。相信我,我和陌云荒绝对有让曜日改朝换代的本事。”
“您都已经为我们做好示范了,你对圣上下手,我们就对皇储下手,算起来我们胆子还没有您大呢。”夜陌璃让流云扣住了南宫澈,拿着匕首轻轻的在南宫澈的脸上拍了拍。
“你敢。”南宫澈是想叫暗卫,可他的暗卫似乎已经被流云放倒了。
夜陌璃见南宫澈很是疑惑,南宫澈可能是在给他的暗卫发信号吧,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暗卫怎么还没有出来:“南宫澈,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房间里特别的香啊。”
南宫澈仔细嗅了嗅,貌似真的有一股异香,再结合他忽然不见的暗卫可以断定一定是夜陌璃动了什么手脚:“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我只不过熏了点软筋散。”夜陌璃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像电视里的反派,还是不要问这么多了,时间拖的越久就越危险:“你到底说不说你把盛元帝藏在哪里了。”
“龙床下面有个机关,那里是历代皇帝用于逃生的通道,我把父皇藏在那里了。”说起来南宫澈也是偶然才发现那里有条密道的,密道刚好通往宫外,可能是故意留出来用于逃生用的。
“带我们去找。”夜陌璃可不相信南宫澈的话,万一密道没有有的是杀人的机关,那就亏大发了。
“本宫什么都告诉你们了,你们也该表示一下你们的诚意吧。”南宫澈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开。
夜陌璃粗鲁的把簪子拔了出来,夜陌璃把簪子扯吃来的那一刻,南宫澈看见他的血飙了出来,南宫澈捂着伤口:“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夜陌璃掏出手拍擦干净簪子上的血迹,又将簪子戴在了发间,熟练的动作让南宫澈不禁猜想夜陌璃干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他还是个女人吗?
“对你没有温柔的必要。”夜陌璃笑着开口,露出两排大白牙,南宫澈却莫名觉得阴森。
“姑娘……”流云似乎有些不赞同夜陌璃的做法,南宫澈本就极为危险,夜陌璃若是没有把南宫澈身上的簪子拔出来还可以拿捏住南宫澈,现在他们还怎么拿捏南宫澈。
“你放心,南宫澈绝对不敢叫人。”夜陌璃给了流云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流云看来一眼南宫澈的反应,姑娘也太敢说了吧,南宫澈可就在这里呢。
“姑娘……”流云出于同情南宫澈的想法,想让夜陌璃不要当着南宫澈的面说。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夜陌璃并不接受流云的暗示。
流云头疼的挠了挠脑袋,夜小姐怎么又开始犯蠢了,夜陌璃以为流云是怕自己笑话他,所以才不敢开口询问的:“其实很简单,你想我只是把簪子拔了出来,拔出来之后并没有意味南宫澈就没什么问题了,总要留一手吗,你说是不是。”
“姑娘在上面下了毒。”流云弱弱的问,好歹让南宫澈死明白。
“嗯,其实就算没有下毒,南宫澈也不敢说出去的。”夜陌璃还故意卖了个关子。
“为什么。”流云有些无奈。
“因为我把南宫澈扎软了,南宫澈若是敢把外面的御林军招进来,我就敢把南宫澈硬不起来的事情说出去。”夜陌璃昂着头神情很是骄傲。
流云无奈的捂脸,夜小姐一脸骄傲的表情是要闹那样?太子你放心我们家主子绝对不这样,不过也离这样不远了。
南宫澈听到夜陌璃这番话脸上泛起了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夜陌璃简直了,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就这么……
还有那一副骄傲的神情,很了解男人的生理构造有那么骄傲吗?咳咳,南宫澈实在不想再听夜陌璃再说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只好提醒一下夜陌璃。
“太子怎么了,是受了风寒吗?”夜陌璃一副关心太子的样子,跟刚才威胁太子的样子没法比。
太子额头的青筋突了突,夜陌璃这脸皮的厚度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太子熟门熟路的走到龙床旁,按下了几个机关,龙床从中间陷下去,露出一条甬道,太子率先下去,夜陌璃和流云趋步跟在后面。
夜陌璃无比庆幸把流云带了出来,要不然就凭这甬道,夜陌璃就会把自己绕死在里面,别说就盛元帝了,自己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
夜陌璃环顾四周,感叹皇室的人就是不一样,比老大夫的地道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地板铺的玉石,墙壁砌的也是极好上面还有油灯,灯芯该换了,不然就灭了。
流云看着夜陌璃一副参观旅游景点的模样有些头疼,虽说夜姑娘从来没有掉过链子,可这么悠闲真的有点不合适吧。
片刻后,南宫澈带着流云和夜陌璃走到了他安置盛元帝的地方,流云看着盛元帝的状态有些恼火,太子真的是太不明事理了。为了抹杀主子,为了登上帝位,甚至不惜和敌国合作。
盛元帝和夜陌璃当时的状态一模一样,而夜陌璃当时中的是幻梦,是鹿邑愧给夜陌璃下的,曜日境内根本没有幻梦,南宫澈的幻梦还能从哪里来,自然就是从南宫澈手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