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如实汇报这里的情况给凯德尔,“少爷,文件已被拿走,那陈媛小姐好像中了情药。”
因为,这里面很浓的那个味,虽然飘散了一些,他也戴着口罩,还是不免的闻到一丝丝的味,但这个味,还不至于让他也吸入而失去理智。
凯德尔带着蓝牙耳机,手指摸着自己的嘴,低低笑了,这又给了他的一个新的认知,也清楚到炎亦辰的强劲,他的这个药可是很强憾的,意识力在强的人都无法克制,偏偏他能,这样都不能让他入套,这自制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呀。
他下车走去前面驾驶位,坐上去,无情的发言,“艾尔,今晚你就在酒店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在来向我报道,OK?”
艾尔一听,片刻微愣,他的这种安排,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凯德尔也不在多说,挂了,开车走了。
在房间里的艾尔瞅了瞅那边,不知自己该不该这么做,但他是听命于凯德尔的,拿下口罩,闭上眼深深的吸着这里面的香味,让自己感同身受,受药影响。
没一会,脸上泛起潮,走过去那门口,抬起腿把门给踹了开来,眼前闪现狼狈不堪,面色红润却也白透,身子正在瑟瑟抖动的女人,看见有人站在她的面前,她痴傻的笑了,“姐夫.....”
她的身上被水浸透,若隐若现的少女身子,深刻的映入他的眼眶中,艾尔英俊的淡红脸上,汗粒涌出,红潮满盛,同样的灰眸已经燃起汹汹烈火,粗喘着气息,抱起她,转身压制着她,捧着她的头,热烈的吻住了她。
在车上的炎亦辰像是忍受不了这样蚀骨的难受,用手指用力按着那被刀割伤的手心,蓝眸圆睁的没有眨一下,他似没有任何感觉的一般,只是这么做着,本就一直在流血的伤口,因这样挤压,血流的更多了,血腥充斥着这小小的空间里。
前面两个手下从后视镜看见炎亦辰这般,他们也都红了眼睛,想要压制这种,肯定特别的难,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开车那手下,一着急,脚力猛踩下油门,顾不得红灯了,一路直闯前行。
别墅这边,自从接了孙隐的电话,米伊伊一直站在大门口等着,急的她走来走去,身上穿着单薄的居家服,也不似觉得冷。
老管家不明情况,也没有问,也关心的说道,“少奶奶,等少爷吗?进屋等着,外面冷,容易生病。”
米伊伊没有去理会她,她只想着炎亦辰出了什么事了,只想着看到他,这样呆了半个小时之后,她等不了了,直接跑出去。
她这一跑,老管家急了,吩咐旁边的两个守门的手下,“快点过去,跟着少奶奶。”
“是!”
而这时,远处电光照射,在奔跑的米伊伊被迫停了下来,不一会,一辆车子从远处驶了过来,看见那熟悉的车,米伊伊眼眶红红,差点就哭了。
在车上的炎亦辰,似流了很多的血,模模糊糊的视线越来越迷离了,身在何处,他已然没有这个意识了,似乎也痛的麻痹了,身子软软的瘫在背椅上,薄薄的唇没有血色,低低的叫着,“米伊伊.....”
米伊伊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而在开车的手下们看到她,也停住了车子,她跑了过来,见那两个手下神色不好,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像被针刺入一样的疼,缓缓的转眸望向后边。
伸手拉开门,就看到炎亦辰那不成人形的样子,他还在紧紧的抓着那受伤的手,血还在流着,他脚边又流了一滩的血水,泪水止不住的就落了下来,钻进去,不顾他的血与汗渍,扑进他的怀里,“老公,你.....你这是怎么了?”
就只是去应酬而已,为什么会是这般的回来,她哭着问前面那两个手下,“你们去哪了,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是怎么了?”
那两个手下都闭口不谈,他们不知怎回答,也不敢直言说,只是低垂着头,沉默以对。
在他们那里得不到答案,米伊伊抬起泪眼望着不太清醒的男人,心疼满满,直起身,看着他还在掐着伤口,他的蓝眸目光如炬,直直的觑着她,但是无任何焦矩。
他的嘴角的血清晰可见,米伊伊只得帮他去抹掉,不一会,晶亮闪烁的眼眸已经红肿了,哽咽着扒开他掐着伤口的手,她轻轻的按住那流血的口子,怕是弄疼了他,“老公,呜呜.....”
炎亦辰的神智在飘游,知道有人在靠近她,模糊的意识到是个女人,所以,一直保持着动作没有动,直到她低低的哭泣,那一声叫唤着他们之间亲密的称呼,他眼眸的视线才汇聚了起来,像似仔细看着面前的女人是不是她,又低声叫她,“米伊伊.....”
“我在,我在这里。”米伊伊听到他微弱的喊声,她又是哭了,他现在很不对劲,不能在车上呆下去了,偏头,叫他们抬他进别墅。
“你们快抬他进去,要包扎,还在流血呀,快点!”米伊伊慌乱的不知所措,只看得到那流血不止的手掌,他手背上那几条清晰的刀痕,生生刺目,那翻开的皮肉是那么的深。
男人只是叫着她,一遍遍的叫,米伊伊唯有应着他,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声音已经哭哑了。
炎亦辰往前了一点,蓝眸想要看清楚她的模样,她身上的香味是他想要的那个,他才咧开薄唇,淡淡的笑了,笑的很是傻气,他知道这是他深爱的女人了,他撑回来了。
两边车门打开,那手下想要抬他进去,他只是用力的抱着米伊伊,眼眸如刀刃似冰,如狼似虎般的射向他们,身形猛抖,声音也如是这样,吼着,虽音量微小,但威言不可忽视,“滚开!”
那两个手下伸过去的手收了回来,不敢在拉他,药性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米伊伊被他紧紧的勒着,整个身子被勒的生疼,他身上的热度,已不似常人那般,他是发烧了吗?伸手去摸他的额前,也滚烫的很,软声唤他,“老公,我们先进屋好不好?你好像发烧了。”
男人低眸如视她纯美红透的小脸,那微开的嘴唇,是他吻而不舍的,永不嫌的,在也不受控制的低下头,捉住她的唇,狠狠的蹂躏。
像是久旱的土地,突遇一片清水,只会用力吸收,来滋润他干涸的身心,确认永不烦的说着,“你是我的米伊伊,你是我的米伊伊。”
那两个手下立马的转了身,没几秒,反应过来,就把门给关上了,离开了这车子的边围,守候在前方不远。
走来的老管家,见如此情况,也只好先回了别墅里。
他现在如此的急切,根本就不让她有任何的喘气机会,压她在后座位上,难耐而又渴求的吻着,米伊伊只能承受住他猛然的进犯,只能顺着他,她担心他的伤,根本就不让她查看得了,不管是药性还是他所想,只想好好的爱她。
车子里面春意无边,热情膨胀,车子外边冷风猛刮,冷意嗖嗖,里面的高涨一直在持续着,天际发白,树干上的雪似昨晚的融化,已然全部没有了,只剩下湿淋淋的树身与树叶,在随风飘荡着。
而那车子的动荡,也在此时慢慢的停歇了下来,就像是在大海中的一片孤舟,终于寻得一片安栖之地,靠岸停歇。
车子里的炎亦辰已经清醒了过来,药性显然已经得到缓解,只是里面的状况,很不唯美,甚至说是很零乱与不堪的一个现场。
米伊伊经受不住他的猛攻,早就已经昏睡了过去,只是身上到处都是他弄下的痕迹与血渍,情形比较惨烈,衣服更不说,已经揉烂成一团。
炎亦辰深深的闭上血丝蓝眸,薄唇抿成一条直直的线条,如锋利的刀口,他不会就此罢休的,轻轻抱起米伊伊,扒开汗渍的脸上,已经湿糯的头发,神色柔和,吻了吻她被他吻破的嘴唇。
就算她现在昏睡,他也似做在安抚一般,过了几分钟,他才叫外边的手下去拿大毛毯过来,围着自己,包着她,穿着在外面放好的棉拖,走了进去。
老管家见他们进来了,也看见他手上的伤,老脸上尽是担扰,“少爷,您的手需要包扎一下,少奶奶,让佣人们抱上去。”
表情冷酷,冷漠的启唇,“无碍,不用。”自己踏步上去,放她在床上,掀起被子盖住她,微低身在深深的凝视着她一会,才直起身下楼。
家庭医生,老管家早就请了过来,在他下楼的时候,就过来查看他的手的伤势,那深深的口子,老管家在一旁看着都心疼的不得了,问那医生,“怎么样,我家少爷的手.....”
医生反复查看了,也用钳子翻开那手掌心的皮肉,查看神经有没有割断,而炎亦辰根本就察觉不到疼痛,也许那疼痛早在昨晚已经疼的麻木了,以至于现在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