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易很坦白的交代了自己的缺点,说出自己对机关陷阱一窍不通这个事实。
可现在这种情况不是所需要的不是态度,是能力,是破解华容道机关的能力。
而唯一一个能识得华容道机关的魏易却只会步骤,而在机关陷阱方面一窍不通,知不是作死的节奏吧?
尼玛,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要去找我的媳妇儿,我媳妇儿危九羽现在正面临着危险,那群黑衣光头坏蛋正像野狗一样追着她,我必须要找到她。
“小苍,你怎么了?我记得师傅对古代的机关术多有研究,你多少也应该学了点吧?”
宁浩看到我发呆,对着我说道。
我勒个擦,我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怕是死,我特么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魏易虽然不会机关术,可我却会啊!
我从小就在老爹拳头加大鞋底子的威胁之下,学会了开锁的本事,对古代的机关术也是多有研究,在这一方面,我相信就是魏易他们几个人加起来,也不如我一个。
尼玛,刚刚光想着魏易不会古代机关术这茬了,把我自己给忘了。
我真是无语了,看来这辈子就是遭遗忘的命,别人把我遗忘了,我也就忍了,我自己都把自己给忘了,这特么就是脑残的前奏啊!
我正要对魏易说自己懂得一些机关术,猛然间却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尼玛,我不知道控制这个大木桩移动的机关在哪里。
我是会一些古代的机关术,可是我不知道控制这大木桩移动的机关在哪啊!就算是魏易知道这打木桩该向着什么方向移动,可我如果无法找到那个机关,这大木桩还是移动不了了,我们还得被困死在这里啊!
我勒个擦,这算怎么回事啊!
现在我们已经被困在了这个华容道之中,走出去的方法知道了,可却找不到机关。
“我……”
我本想让大家帮我一起找,可刚说出一个字,就不得不咽回去。
我从小学习机关术都找不到,他们对古代的机关术一窍不通,就更别说找到了,让他们去找机关,这不就是开玩笑嘛?
一不小心触动了机关,大家都得死在这。
既然如此,那我还是自己找吧。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发现这里除了大木桩和我们几个而外,就只剩下砂子了。
那机关不可能在我们几个的身上,被埋在沙土里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因为沙土比较细,很容易流进机关里,导致机关里的零件破损,故此,这机关应该不会在沙土里。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控制大木桩的机关,就在大木桩本身上。
我走进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根大木桩前,仔细的观察着这根大木桩。
这大木桩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留在这里的,虽然看上去很新鲜,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岁月流逝的痕迹。
在我眼前的这根大木桩,在表面上已经形成了一层坚硬的外壳,就像是经过把玩的木头一样,温润而又光泽,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骨质的一般,已经接近与玉化了。
如此温润光光滑的大木桩,很难寻找控制木桩的机关在什么地方。
我把自己的手放在木桩上,轻轻的叩击,仔细的聆听每一次叩击声音的变化。
凡是装有机关的位置,里面必定是空的,叩击所产生的声音也与其他的位置不同。
当然了,这种声音的变化是非常微妙的,一般人是听不出来的,只有像我这样,耳朵天生灵敏的人才有可能察觉到这一丝微弱的变化。
这是探查机关陷阱的一种常用方法,这种方法是非常凑效的,可也是非常危险的。
如果一不小心触动了机关,就极有可能遇到危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极有可能命丧于此。
因此,我每敲击一下,心中就会跟着颤抖一下。
“咚咚咚……”
一声声沉闷的声音随着我的心脏在跳动,这个时候,我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力。
仅仅敲击了几下,我心中就已经确定了,我所敲击的位置都是实心的,我所敲击的这几个位置,并没有机关的存在,想要找到机关,就必须还得探查下去。
“咚咚咚……”
我继续敲击这,希望自己能尽快的找出机关,同时我的内心之中也分外的恐惧,如果我这里出现什么意外,这些跟着我一起战斗的小伙伴们都将面临这极大的危险。
我心里紧张,手中的动作就慢了下来,情不自禁的转头向着身后的小伙伴们望了一眼。
魏易、宁浩、郑夜阳、肖展、耿秋晨、魏文静、张小宇、沈秘……
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望着我,从他们的目光这种,我读到了支持,看到了鼓励,更多的则是信任。
在这一刻,我心里非常的敢动,他们是将自己的性命交托在了我的手上。
我在看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盯着我,魏易和宁浩两个人对着我点了点头,鼓励我继续的寻找下去。
我的心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就算是在西双版纳热带雨林面对那些稀奇古怪的物种,面临生命危险的时候,我也没有现在这么紧张。
在那个时候,只有我和魏易两个人,就算是出现了什么危险,也是我们两个人独立的承担,大不了我就陪着魏易一起死。
可现在呢?
现在所有小伙伴的性命都交到了我的手上,我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更不能因为自己的差错,将小伙伴们的性命全都搭进去。
我脑子里想的越多,心中就越是烦躁,叩击木桩的手指也就有些颤抖了。
机关,这狗屁的机关究竟在哪里啊?
我心中不停的祈祷这,希望能尽快的找出机关。
啪嗒……噗……
我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地上,瞬间就被炙热的傻子蒸干了,化成缕水汽,袅袅上升。
就在我心中无比着急的时候,我猛然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线索。
这些大木桩子都有一个共同点,在每一个木桩一米的高度之处,有一个横着的树杈,就像人的手臂一般,直直的横指着。
我靠,这么显眼的东西居然被我忽略了?
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尼玛,我这脑子真是进水了。
这根横着的木头与大木桩是同一种木质的,与大木桩的链接之处十分的紧密,没有丝毫的缝隙,看上去就像是长在大木桩上的一样。
可怪就怪在这了,大家都知道,长在树干上的树杈一般都是斜向上的,很少能有平的,就算偶尔有平直的,在接触的部位上,也会有一定的倾斜角度。
不会像眼前的这样,是垂直的直角。
如果说这个算作是特例,也可以说的过去,可问题这样的特列不可能出现这么多,此时所有的大木桩都是一个样子,都有一个这样角度垂直的枝杈,这就绝对有问题了。
难道这就是控制大木桩运动的机关吗?
我心中已经基本上确定了自己的推断,可一时也不知道这个机关应该如何的控制,如果操控错误,也是会面临极大危险的。
不管这横着的树杈是不是机关,总是应当试试的。
尼玛,在不试试,就得被困死在这里了。
刚刚在试探大木桩的时候,我还可以用手轻轻的叩击,可现在面临的是这个横着的小树杈,我就这不能像刚刚那样进行叩击了。
这个小树杈极有可能就是控制整个大木桩移动的机关,如果像刚刚那样进行叩击,就极有可能因此而触动机关。
为了稳妥起见,我将手指轻轻的触碰到小树杈的表面,通过手指的拒绝来判断木质的纹理,从木质的纹理变化上,找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咔擦!”
我原本以为,自己用如此谨慎的方式,就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可没有想到的是,我的手刚刚触碰到小树杈上,就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咔嚓之声。
尼玛,这特么也太灵敏了吧?
我大脑一短路,顿时跌坐在地上,手脚都有些抽筋了。
没想到就这样触动机关了,难道我们真的要死在这机关之中吗?
“咔嚓、咔嚓!”
机关启动的声音持续着,让人奇怪的是,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攻击。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好奇的睁开了双眼,向着身前的大木桩望去。
这一眼望过去,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
刚刚那咔嚓之声确实是机关启动产生的,可却并非是攻击机关。
那大木桩在咔嚓声之中,表皮成片成片的脱落,脱落下来的外壳,就如同蜡质一般,微微泛黄。
随着表皮的脱落,那大木桩上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洞,就像是蜂窝一样,多的让人无法数清。
这是什么玩意?
我的目光锁定了其中的一个小洞,想要看看这小洞究竟是用来干嘛的。
这一看之下,我的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秘密麻麻的冷汗。
尼玛,这小洞之中居然安装着寒光闪闪的小箭头。
我勒个擦,这秘密麻麻的小洞,每一个小洞之中都安装有箭头,一旦箭头发射,那就是全方位的攻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