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在小伙伴们与木头人大战的时候,我猛然间听到了一阵破空之声。
根据声音的推测,我感觉这声音是弩箭所发出来的破空之声。
这声音十分的微弱,一般人是听不出来的,也幸亏我天生有着一双灵敏的耳朵,才能有所察觉。
我循着声音望了过去,之间三支极为短小的弩箭闪动这翠绿和寒芒对着魏易射了过去。
尼玛,我顿时就是一惊。
这弩箭的箭头是闪动这翠绿色的光芒,让我头皮一阵的发扎。
我是个小锁匠,自然熟悉各种金属的特性,只有生了锈的铜会是绿色的,可既然生锈了,就不会闪动光芒。
而此时这箭头闪动着翠绿色的光芒,那就只能有一种解释了,这箭头上被吐抹了剧毒。
麻蛋的,这箭头可是向着魏易的方向射过去的,而魏易此时正在专心致志的和木头人交战。
如果一个不注意被这箭头射中了,那可就太危险了。
“魏易小心……”
我本想对着魏易发出提示,可我的嘴再快,也快不过弩箭射出时的速度啊!
眼看着箭头已经射向了魏易的肩头,我的眼睛都红了。
尼玛,这是要命的节奏啊,魏易这次危险了。
然而,那肩头却并没有射中魏易,在肩头临近魏易身体的时候,魏易一个侧身,将那三支弩箭全都躲了过去。
“嗡嗡……”
那三支弩箭的箭头被魏易躲了过去,射在了魏易左侧的木头人身上,整个金属肩头已经深入木头之中,露在外面的半截木质的箭身嗡嗡作响。
我在这一刻吓呆了,不但我被吓呆了,身为当事人的魏易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先别说这弩箭的箭头上被涂抹了翠绿色的毒液,就单单以其射入木头人的力道而言,就能将人体射穿。
尼玛,魏易刚刚如果不是躲了过去,那他此时应该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我勒个擦,这是谁在暗箭伤人?
我顿时愤怒了,魏易对于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朋友之一,已经上升到了亲人的程度,我宁可自己遇到生命的危险,也不愿意让魏易受到丝毫的伤害。
可现在,居然有人偷袭魏易,居然用这种暗箭伤人的卑鄙方式,简直就是不能忍耐的。
难道又是那群坏得掉了渣的黑衣光头坏蛋做的?
我四下的张望了一眼,除了我们几个小伙伴和那群木头人而外,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尼玛,人呢?是谁干的?
我气得眼睛都红了,麻蛋的,如果让老子发现暗箭伤人的卑鄙小人,老子一定大鞋底子抽他丫的。
可我转动了一圈,脖子都转抽筋了,也没有发现任何一个除了我们几个小伙伴之外的人。
麻蛋的,我都快气疯了。
“嗖嗖嗖……”
这种弩箭破空的声音又出现了。
尼玛,这是谁干的?
我支起了耳朵,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忘了过去。。
这一眼望过去之后,我立刻就惊呆了。
尼玛,这发射弩箭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只老鹰。
这只老鹰全身毛色乌黑,就像是声音的铁疙瘩一样的颜色,双翅展开,能有两米多长,看上去很吓人。
这只老鹰在空中不断的盘旋着,很威猛,很吓人的样子。
弩箭的箭头是从老鹰的嘴里出,速度十分的快捷,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夜里划过夜空的流星一般。
等等,我看见了什么?
弩箭是从老鹰嘴里射出来的?老鹰的嘴里怎么能能够射出箭头呢?
我的脑海之中充满了疑惑,大脑在不断的思考着这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难道……难道这是传说之中的机关鸢?
我的脑海之中蹦出了机关鸢这个词之后,头皮一阵的发扎。
尼玛,没有想到真的有这种东西,太特么邪门了。
在老爹活着的时候,他就对我说过,我那牛逼掉渣的老祖宗,随随便便的雕刻一直小鸟,就可以在天上飞三天而不落。
在他说完这个这句话的时候,为了向我证明这件事是真的,还特意给我提到了另外一种会飞的机关兽。
那就是机关鸢了。
机关鸢虽然也会飞,可其飞行的动力源于内部的机关设计,简单的来说,就像是现代的发条一样。
它的飞行时间有一定的限制,内部的动力耗尽的时候,也就不能飞了。
而且,它飞行的距离和范围也都有着严格限制。
在一开始发明这种机关鸢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感觉到这个东西非常的鸡肋,限制性太大,没有什么用途,逐渐的也就被人遗忘了。
我老爹之所以知道这个东西,是祖祖辈辈口口相传的。
在我失去对雕刻飞鸟的兴趣之后,对这机关鸢的兴趣也就失去了,都快将其遗忘了。
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见到了真真正正的机关鸢,让我着实的震惊了一把。
更没有想到,当初被老爹说的那么积累的机关鸢,居然被这个地下迷宫的设计者巧妙的应用到了实际之中,还差点伤了魏易。
“大家小心,这是机关鸢,是一种会飞的木头鸟,可以发射毒箭。”
我想起了机关鸢的全部资料之后,立刻对着小伙伴们吼了出来,希望能够引起小伙伴们的重视,以不至于稀里糊涂的糟了毒箭头的伤害。
那只机关鸢在我们的上空不断的盘旋着,时不时的喷出两个毒箭头,发动攻击。
机关鸢虽然设计巧妙,可它毕竟只是一个死物罢了,没有思维方式,所发出的毒箭头也就没有固定的目标,完全是乱射,射中谁,谁就倒霉。
因此,小伙伴们没有受到针对性的攻击,也就轻松多了。
我和魏文静两个人在一起,有着她那种会自动燃烧的纸符保护,自然也就没什么事。
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头上的那只机关鸢,不管它的脑袋对着哪个小伙伴,也不管它的嘴里有没有射出毒箭头,我都会下意识的提示一声,以防这只机关鸢发动突然的袭击,给小伙伴们造成伤害。
“嗖嗖……”
“嗖嗖……”
“嗖嗖……”
尼玛,我还****呵呵的盯着在头上盘旋的那只机关鸢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有飞出来无数的箭头。
麻蛋的,有一只箭头是我裤裆钻过去的,扎破了我的裤子之后,还在石板上划出了两道火星子。
我勒个擦,差点就蛋碎一地啊!
我都被眼前的这种情况吓傻你,尼玛,这太恐怖了,老子还是处男呢,要是把这玩意射掉了,我特么还找个毛媳妇儿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那只会射弩箭的机关鸢我是眼睁睁盯着的,它并没有对我发动攻击啊!
可这弩箭到底是谁射的?不会还有别的机关鸢吧?
很快,我的猜想就被证实了,在我眼前出现了十几只机关鸢。
我勒个擦,我当时就蔫逼了。
麻蛋的,这机关鸢啥时候变成小鸡仔了?随随便便就出现了这么多?一只都需要小心防范了,出现了这么多,这不是要人命吗?
我脑子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尼玛,这机关鸢虽然不如我老祖宗雕刻的那种会飞的木鸟高级吧,可也是出类拔萃的都机关兽了。
其体内的机关零件数不胜数,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最起码,以我现在的水平,让我把它拆碎了可以,想要安装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更别说制作了。
这样的高档货,能见到一只,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能同时出现这么多,这可真是大手笔啊。
虽然说这玩意没有什么自主意识,射出的弩箭也是毫无目的的乱射,可架不住这数量太多了,保不准就被哪只没长眼睛的弩箭给射中了,这些弩箭的箭头可都是吐沫了剧毒的,一旦被射中,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又出现了很多会射毒箭的机关鸢,大家小心啊!”
我对着小伙伴们吼了一嗓子之后,掉头就跑,现在的场面已经乱了,我不知道自己在跑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向什么地方跑,我只是知道一点,如果我还在那里****呵呵的站着,就一定会被机关鸢射死。
我一边四处的乱跑这,一边看着小伙伴们的情况。
尼玛,现在形势已经完全逆转了。
刚刚被木头人围殴的肖展,在此时成为了最幸福的一个人,他身边的木头人数量最多,这些木头人已经将他团团围住,而那些机关鸢所射出的弩箭十有八九都会射到木头人身上。
这货这要抱着脑袋挨揍,就绝对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而刚刚手持软剑大站上风的魏易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围在这货身边的木头人都被他砍得支离破碎,看上去缺胳膊少腿的,根本无法阻止那些毒箭头的射入,魏易一边和木头人厮杀,又得时时刻刻的防范着机关鸢的毒箭头,一时之间手忙脚乱,险象迭生。
“啪啪啪……”
忽然,几声枪响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谁在开枪?难道是肖展这货开的?
我向着肖展的位置望了一眼,发现此时的肖展已经被木头人围殴的抬不起头来,根本就没有开枪的可能。
不是肖展开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