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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临泉释心结(4)

青山翠蔓,雨洗过的峰峦映在朝日****中,便清灵灵地愈显苍嫩。雾气淡而轻逸,远眺苍穹,麟山奇峰高耸窥不见顶。潺潺流水声不绝于耳,青菀河从奇峰之上蜿蜒而下,忽湍急,忽柔缓,忽却悬泉瀑布,忽成清泽湖潭,河边湿林,自有斑鹿麋羚成群而聚,羽雀飞鸬或成对结枝,或纷飞横纵,幽幽悠悠,生机勃然。

“这麟山确是清灵之境。”

“是丫。这麟山也确实高耸!你我赶了两个时辰的山路了,歇息一下吧。”一位年轻的男子走近青菀河边,俯身用双手舀起一捧清澈冰凉的河水打湿在脸上。

另一位束发深黑,一身墨绿束装,腰间配二尺短刀,在一块光滑的巨石上坐下来,将挎肩麻布袋子丢放在一边,自里面抽出牛皮水壶,拨开壶塞,举到嘴边猛灌一口,“啊……!给。”男子甩手将水壶投掷给同伴。

河边的男子伸手一接,也举到嘴边猛灌一口。这男子一身土黄色布襟,背绑大刀,身材不算魁梧,却也看着结实。

“救命啊……!救……别过来!我……”远处的密林间传来呼救声,梢叶‘唦唦’晃动。

“过去看看!”

一人话音未落,墨绿束装的男子已经跃起冲上前去。

“啊!”一个矮小的人影翻倒在密丛中,一声惨呼。

“吱……”身披黑色韧皮的恶狼慢下脚步,扭动鼻子嗅了嗅,忽龇牙猛扑向那堆密丛。“咳!”一声厉喝,伴随着一声惨叫,狼首落地,断了头颅的身躯猛跌进身边草丛中,“啪啦啪啦”滚了好几圈,倒在不远处。倒在密丛中的男孩精魂未定,双目盯着身前身边一滩滩的腥臭鲜血,吓得连喊都喊不出声来,浑身直哆嗦。

“你还好吧?”

男子一开口,男孩又是一哆嗦。他顺着滴下来的鲜血将目光缓缓上移,是一柄约莫二尺长的短刀,沾满腥臭的狼血,却掩盖不住刀身上的微微碧绿光泽散透出来,不似矿铁所铸,更像是玉石砌成。握刀的是一位青年男子,约莫二十出头,清秀的面容上略带一丝担忧之色,束发深黑,额上嵌有一道浅浅的割疤。

“你还好吧?”男子又问一句,将另一只没有握刀的手伸给男孩。

“哦!还、还好……”男孩口中还粗喘着起气,赶忙抽出双手去握住男子伸过来的手,男子一把将男孩拉了起来。

“怎么样?没事就好!”

男孩转头,见又一个男子赶了过来,“恩!谢、谢谢!”

“不用,”墨绿束装的男子说道,声音清朗,他转头向刚赶来的另一个男子,“宏智,我的包搁在河边了,去把水壶拿过来。”

“好的!”宏智又转身朝方才停歇的河边跑去。

“你小小年纪,怎地一个人在这野林里乱跑?”

男孩抓抓后脑勺,似有些尴尬地说:“我……其实我是麟山脚下草塘村人,从小立志要拜入太仙门,成为人人敬仰的大侠,但是爹娘却老是说我们不懂事,要我们读诗书经文,将来好考个登门进士。可是……”

“呵呵……还‘从小’呢,你现在才多大呀!”男子看着男孩的眼中有一丝光芒闪过,“你叫什么?”

“姓周,名旭阳。哥哥你呢?”

“姓凌,单名一个剑!凌厉的凌,刀剑的剑。”

“哇……这名字真帅!”男孩闪过羡慕之意,“呀!对了,我还有两个伙伴在那边呢?”男孩转身就往刚才来的方向跑去。

“给!”这时宏智也正好取了东西回来,将水壶丢给凌剑,“他跑去哪里?”

“好像是那边还有人,走吧!”

二人跟着男孩跑了一小段路程,见小男孩站在一棵榕树下大嚷,然后有两个身影“扑扑”跳落下来。“啊!”其中一个惨叫了一声。两人赶上前去。“小程!你没事吧?”旭阳喊道。

“扭、脚扭到了!哎呀!”盘曲在草地上的男孩抱腿又是一声惨叫。

“宏智,我的袋子拿过来。”凌剑蹲下身子,“可能会有点疼,忍耐一下。”说着便拉起小程的裤腿,露出的肤肉上一片瘀青。

“怎么还有两人呀?”宏智把麻袋子搁在地上,边从里边掏出药罐子,边问道。

“恩,我们是昨夜一起上山的,刚才遇上恶狼的时候他们攀到了树上,只有我不会攀树,只能拼命地跑。”旭阳诚实地回答。

旁边响起小程惨不忍睹的痛喊,惊天煞地!

……“好了,上来吧!”

“啊?凌剑,你这是干什么?”

“走吧,送这些小孩下山呀!”凌剑说着让小程爬上自己的背上。

“谢谢大哥哥!”三个男孩齐声应道。

“哎……好吧!好不容易来到麟山,这一上一下的,又好几个时辰的时间消磨去了!”宏智边走边抱怨道,抽出身后的大刀劈扫隔挡在眼前的枝叶。

“哎,宏智。你说我们这一路辛辛苦苦经多少时日才来到麟山脚下,这如今欲上麟山有的是时日,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况习武修道之人,当以侠义为先,不然徒有一身功夫又有何用?”凌剑加快了脚下步伐。

“是……这道理我也明白,只是……”

“好了好了,别啰嗦了。小心脚下!”

“啊?”宏智闻言刚想刹住,脚下却是一滑,猛陷入一个泥坑中,整个身子突然失去平衡,向前方扑倒了去。凌剑立即腾出一只手,却因背负一个男孩,无法纵身,指尖和宏智的衣背相擦不及,眼见着宏智就这么重重地一跌。“啊呀!妈的!真倒霉。”宏智倒是身子骨健壮,这点小跤摔不出什么毛病来,只是自觉懊恼,怒颜无处可泻,忽见前方有一牡鹿,高头俊傲,犄角如树杈般延伸,足有二尺来长,四蹄健壮。那牡鹿慢悠悠走了过来,低头俯视着跌趴在泥地上的宏智,目光桀骜,这让宏智有种受卑辱的恼怒,他刚要起身,牡鹿却抬起头转过身去,宏智以为它要走开了,却不料喜剧中的喜剧,一时间“啪啦啪啦”一股略带腥黄的晶莹液体如矢箭落,击撞在厚实的泥土地上四散溅开,立刻就湿了一片。“啊呀!他娘的!看我不宰了你!”宏智立马抽身而起,顾不得去拾丢在一边的大刀,看着牡鹿蹬腿转瞬飞奔,拔腿便追。凌剑在一旁哭笑不得,几个孩子却是见得滑稽,止不住一阵暴笑。

这牡鹿高大挺拔,四肢修长而矫健,乱蹄飞奔如点梅花星辰,很快便跑得远了,又忽穿入深密林间,踪影渐渐为一叠叠苍绿淹没。而宏智虽一路狂追不懈,繁枝乱叶一层重叠一层,早已将其脸上胳膊上划出几道或深或浅割痕,行动自然不及牡鹿那般灵便,也渐渐地将猎物跟丢了。“******,真晦气!”宏智心里自羞怒不堪,喃喃啐念,却也只能垂头丧气地往林子外回赶。

“唦唦唦……”树林一阵骚响,众人回头,看见宏智一身狼狈不堪,空手而归,几个男孩赶紧用手将口捂上,这才忍住了笑。“宏智,别跟那小动物一般见识。”凌剑安慰道,将拾起的大刀还给宏智,“给!”宏智接过刀,“啪啦”一声爆响,重重地将身旁一棵矮树劈作两半。这下几个男孩傻眼了,立刻知道自己方才是看走了眼,竟不识得此人也是一身手不凡之汉,本来还强忍着的笑意瞬间不翼而飞!

“大哥、哥好厉害!”小程仰慕地惊呼!

“大哥哥,教、教我们好不好!”旁边另一个男孩冲到宏智跟前。

“是丫!大哥哥,教我们吧!我们都想像你一样厉害,太棒了!”

“哈哈……!这、这个嘛,”宏智顿了顿,似若有所思的样子,被几个男孩突然这么一捧,方才的丧气一并烟消云散,精神头立即高涨起来,凌剑却对此早就习以为常,“想要练武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们要记住……”宏智自在一边吞云吐雾,两个小孩却是认真地听着。

“我比较喜欢哥哥你。”这时旭阳凑到凌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

“呵呵。”

这草塘村在麟山西面山脚下,凌剑他们从临城上山此时乃是在麟山东南面,因此绕了大半圈的路途,这宏智被两个小孩捧得精神头高涨,却是没了往日的埋怨哀叹,自是背上小程快步走在前头。

“哥哥,前面就是我们村子了!”小程趴在宏智肩头,手臂伸出老远,直指前边斜坡处。

“好!我们走!”宏智当先加快步伐,冲上前去。

“咔……咔噜……”山坡下的村子里通出一条乡村小路,庞大的黑色的耕牛拉着一亮板式木车像着山坡这边悠哉游哉地走。“牛大叔……!”几个小孩同时喊道,旭阳飞步跑下斜坡。

“嘿……孩子们?”板式木车上卧坐着一位壮汉,粗糙的胳膊皮肤差些就跟那耕牛一样黝黑,身着粗布衣,倘胸露乳,一副典型的农身汉模样。“你们怎地大清早出哪儿玩儿去了?”

“哥哥,这位是我们村里种田最最最最最厉害的牛大叔!”小程还趴在宏智肩头,大声地说。

“嘿嘿!其实俺姓高,就在村里牵着这大黑牛种了几十年农地,种得最多了,也种得最好,后来大家都习惯管我就阿牛,这些孩子也是常来我这儿叫我教他们连点舞刀的蛮拳的,哈哈……说是要上山去寻那‘太仙门’习得大本事,当大侠。哈哈……!”牛大叔下了车,手抚赘腹,另一只粗壮的胳膊把旭阳勒在身旁,笑容可酣。

“‘太仙门’以后再去寻了。”旭阳被牛大叔勒得生疼,一副苦笑样子,“现在肚子饿了!”

“呵呵……在下凌剑。既然这样,那就请牛大叔载一程,送这几个孩子归家吧。”凌剑拱手行礼。

“嘿嘿!好,好的。看你们这几个灰头土脸的,肯定玩得累了去了,反正牛大叔没事,就送你们一程好了!”牛大叔说着,正看见宏智正小心翼翼地将小程放上他的车,“嘿?这孩子怎么了?”

“哦,牛大叔,我爬树不小心摔伤了腿。”小程在车上走好,说。

“哎呀!像我!像我!哈哈!没事,想牛大叔我小时候也酷爱爬树,都不知道摔了多少回了。哈哈……!待会儿我弄点儿山药给你上上就好!”

“既是如此,那就有烦牛大叔了!”凌剑说,“那我们就此别过吧。”

“嗨……两位既然来到村口,请入村子里去,尝一尝啥村中最有名的高梁酒!”牛大叔豪气地说。

“多谢牛大叔好意,只是我们还有事在身,不便久留。”凌剑推辞道。

“哎!好吧。”

“恩!哥哥,再见!”几个男孩齐声喊道。

宏智看来还是有些不舍,“哎……难得我们有缘相见,哥哥还没教得你们些许真功夫,却要在这里分离。以后等哥哥入了‘太仙门’,学了更厉害的本事,再来教你们!”

“真的?”两个小孩喜出望外,“一言为定哦!”

“一言为定!”宏智拍了拍他们的后背,便走向凌剑。

“走咯……!”一声鞭响,牛车转向村子,缓缓起行。几个孩子拼命挥舞着手,一边高喊告别。这边凌剑和宏智自然返身往麟山上行进,眺望斜坡之上,忽有一男子缓步行至,驻足而立,一身白色长袍如云,于风中飘荡,上饰青云冠鹤图案,腰配玉带,儒气翩翩而不凡。此生仰天而望,目光炯炯有神,左手横于腹前,右手反扣腰背。凌剑与宏智相视一眼,徒步走上前去。斜斜的坡道并不长,在凌剑他们走近的时候,儒生似的男子收回目光,右手从腰背移举至胸前,掐指一算,脸上立即露出笑容。

“请问阁下,可是凌公子?”白衣男子拱手行上一礼,但并没有让凌剑回答的意思,继续说道,“在下姓云,名亦青。奉尊师之命,来此特为公子送上一程。”

凌剑一愣,随即拱手回上一礼,“在下凌剑,敢问公子尊师是哪位前辈?”

“南冥、白鹤、童老。”亦青语正庄严,此一言仿似仙云吐息,震得眼前两人如触雷鸣,许久不能动弹。

“公、公子……失礼失礼!”凌剑赶忙又鞠上一躬,“原来公子乃是南冥白鹤童老门下,人称白鹤仙居,在下近来也是闻公子之盛名,不绝于耳。未想竟能在此遇见公子,真是幸会,幸会!”

“呃……幸会!幸会!”宏智也是一时哑语,便跟着凌剑说道。

“呵呵……凌公子不必多礼,我家尊师与凌家乾罡前辈乃是盟誓之交。此番前来,亦是尊师占得凌公子欲上麟山‘太仙门’求师问道,特命我来替他老人家送凌公子一程。今日一见,果然资质才华不凡,只惜……”亦青顿了顿。

这一番话又是凌剑身体大震,自小至大,他只知道凌乾罡乃是其祖父,身居在外,却从未能幸蒙上一面,也从来不知乾罡之身世,如今听得祖父乃和南冥白鹤童老为盟誓之交,心中惊异而不可置信。又见亦青所说,不似有假,心中自是紊乱,又见亦青语止,忙道:“云公子请说!”

“只惜公子资质虽佳,却无长者指点,枉耗了一番英才。”

亦青这话算是说道凌剑心坎上了,凌剑道:“公子所说是也。家父在外经商,凌剑自小只得乡中武郎教习,顾此番远来麟山,正为拜入太仙门下,得以习得真道矣。”

“虽如此,只是公子此行必遇险阻。”

“哎!云公子,我们这一路千里迢迢寻到麟山,所遇险阻多了去了,此番不管多难,志必上山!”宏智断然道。

凌剑却是沈默,然后又敬一躬,缓缓而道:“但请公子赐教。”

“哈哈……!”亦青仰天而笑,“凌公子果然稀世英才!”宏智显得不解,而凌剑却是静候不语。“公子切记,遇,鹿,为,引!”亦青踏上前一步,自怀里取出一物,五彩斑斓,为圆盘状,“公子请收下,日后自有用处。”

凌剑接过手细看,乃是一玉石,苍碧,幽蓝,霞紫,乳白,墨黑,耀金,浑黄,朱赤,各色相间不一,又自成条理,蕴藏于一层透明晶体之中,流光溢彩,握手冰凉。凌剑拱手相谢:“多谢云公子指引!”

“公子多礼了。此玉石名曰‘界冥’,内蕴奇力,公子需以心参透,方能使用。”云亦青回过身,“公子切记,遇鹿为引!”

看着亦青启步即将离去,凌剑忙脱口而出:“公子且慢!”

“恩?凌公子又有何事?”

“方才云公子提及我家祖父凌乾罡之事,凌剑自幼未能与其蒙见一面,亦未闻其事,还望云公子相告!”

“哈哈……!凌前辈自是一代英杰!若往后有缘,公子自会得知。”亦青说完,拂袖而去,步若青云,疾而不沉,不多时便已去了几十米远。

“凌剑,这家伙也太……”宏智刚喃喃开口,却被凌剑提手示静。

凌剑望着亦青愈来愈远的身影,又仰视苍天流云,那麟山自半山腰便隐入缥缈云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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