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娴想到他在自己家做什么都自然地不行,傻傻地想不会他在自己家里装的有摄像头吧,她紧张的转动眼珠子四处的查找。
聂训庭轻轻勾起唇角,伸手抬起乔娴的下巴,轻扬起她的下巴,眼睛落到她的脖子上的青紫痕迹上面,眸光紧了紧,又拿出药酒倒在手心中,搓了几下后轻轻的覆盖在她细长的脖子上。
手心滚烫滚烫的摁在上面,轻轻地揉着。
乔娴讶异的忘记了呼吸,脸憋的通红通红的。
“呵。”聂训庭忍不住轻笑一声,手上的力度不敢加重。
在脖子上,力度把握不好乔娴不是呕吐就会觉得呼吸不畅,这样涂药,没有一定的经验是不敢直接上手的。
乔娴看着聂训庭的笑,打了个哆嗦。
后背立马湿透了,身子僵硬的动都不敢动。
“那个男同学叫什么?”
“哪个男同学?”乔娴越来越迷糊了,不懂聂训庭说的是什么,想了想,难道他问的是邹璇的男朋友狄绪林?
聂训庭眉头略有些不满的皱起。
乔娴试探性的反问:“你说的是狄绪林?”
聂训庭挑眉看向乔娴,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嘶——”乔娴疼的抽口冷气闭上眼睛,不明白聂训庭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疯。
聂训庭也不解释,慢条斯理地将药箱推到乔娴跟前,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她。
乔娴咬着下唇,由紧张变成茫然,直到眼睛看到聂训庭的肩膀才明白过来,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扑到聂训庭身边去脱他的外套:“你怎么没有去医院包扎伤口,这么久会不会感染啊。”
聂训庭不语,只用眼神表达他的不满。
乔娴嗔了聂训庭一眼,小心翼翼地为聂训庭把衣服脱掉,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指尖触碰着他的肌肤,热度从手指蔓延到脸颊,乔娴避开聂训庭的眼睛不去看他,抿着唇为他轻轻的涂抹药水,再用绷带把伤口缠上。
聂训庭的目光一直焦灼在乔娴的脸上不曾离开,眼睛散发出深沉的光芒,一路往下,清晰的看到睡衣中的风光。
乔娴的没有注意到聂训庭的异样,为他包扎好伤口之后转身把东西都收了起来,弯腰放到旁边的柜子里。
随着她的动作,本就不是很长的睡袍又往上翘起一些,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淡淡的粉色。
聂训庭突然回身将乔娴抵在墙壁上,抬起她的下巴锁住她的唇,强势的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乔娴睁大了眼睛。
聂训庭为了避免乔娴的后脑勺撞到墙壁上,单手护着她的头,两条腿霸道的钳制着她,使她无法动弹。
被动的承受着狂风暴雨,乔娴身体支撑点完全的在聂训庭身上,男人好似要宣泄着他的怒气和不满,狠狠地索取着,完全没有章法,只想将自己的感情宣泄出来。
粗暴的掠夺持续到了乔娴再有一秒就要昏过去的时候才堪堪结束。
乔娴还保持着骑坐在聂训庭一条腿上的姿势,伏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蛋嫣红,水眸迷醉,樱唇更似涂了绚丽的唇彩,瑰丽魅惑。
气喘吁吁地乔娴连推聂训庭的力气都没有,娇声问道。
“聂训庭,你到底想怎么样?”
“乔娴,我想和你睡。”
“你疯了吧?”
“我没有疯。”
聂训庭回答的很平静,看乔娴气息平稳了不少后再次不打招呼便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含在了嘴中。难得的温柔在此刻绽放,他一遍又一遍的描绘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的吸取着香甜,久久不曾放开。
乔娴这一刻的脑子出现了当机,眼睛不似刚才,下意识的闭上,手臂更是不知不觉攀上了聂训庭的脖颈,被他的热情引导,竟青涩的回吻起来。
情到深处难自禁的道理她懂,但让她这个样子白白便宜了聂训庭怎么可能?每次都被聂训庭牵着鼻子走,这一次,她要学着做主导,第一步,就是拿下聂训庭。
于是,乔娴学着聂训庭的样子,俏皮的去掠夺他的领地。
女人青涩生疏的技巧最能激发隐藏在男人胸腔中的激。情,聂训庭只觉得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底发颤,已经无法满足这种程度的接触,手不知不觉就往下移,即将中触碰到某处私人领域。
“训庭——”乔娴却在此刻摁住了聂训庭的手,拖着尾音发爹:“不要在这里,人家要去床上。”
聂训庭心房一颤,深邃的眸子里迸发出深邃的光芒,尤其是隐藏在心底的火焰正酝酿着大爆发,只需要一个喷发口,而乔娴娇媚的嗓音好似清甜的甘泉涌入他的心田,使得他的隐忍与欲望化为一处,小腹席卷着的激情澎湃汇聚一处,只能着主人的召唤。
乔娴两条腿发软,那一处毫不掩饰的变化被她的身体捕捉到,她心房“怦怦”跳的厉害,隔着衣服,她能感觉到聂训庭的肌肤滚烫的吓人,她没有料到自己刚才的话能给聂训庭带来这么大的反应,只垂着头做娇羞状,不敢与聂训庭对视。
“嗯。”喉结滚动,聂训庭沙哑的吐出一个字,不等乔娴动作,两只有力的手臂直接圈抱着乔娴就要将她抱起。
“不,我自己可以走。”乔娴大惊失色连忙拒绝。
如果让聂训庭将她抱到床上,她就无法占据优势,如果自己走过去的话,指不定能趁着聂训庭不注意的时候将他给扑倒在床,到时候,还不是让她为所欲为?
聂训庭深深看了乔娴一眼,炙热的气体喷洒在她的头顶,好一会儿才松了力道。
乔娴可算获得了自由,扶着聂训庭的胳膊缓和好一会儿才堪堪将一条腿迈了下来,想到自己的穿着,连忙吧她快速的抬起眼睫瞄了聂训庭一眼,见他如古潭深幽的黑眸中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眸光很亮,里面流淌着温柔、宠溺。
看了一眼迅速的垂下头,她低着头离开聂训庭的身边,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到床边,瓮声瓮气的说:“训庭,你出去等一下,我,我要换睡衣了……”
最后一个字可就是在喉咙里嗡嗡了,难得聂训庭耳朵好使将乔娴的话都听了进去,难得勾起唇角绽放一抹笑意。
打开门走出去一半,正要锁门时,脚步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