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
这样侮辱性的话从陆励言的嘴里说出来,简直让林欢颜难堪到了极点,当即,房间内原本开始缓和的气氛又变得僵硬起来。
“谁适合我,谁不适合,那是我的事儿,和你又多大关系!”
凭什么操控我的人生?
陆励言,逼迫我嫁给你已经够了,难道我的一言一行,哪怕是心中所想都要由你来控制?凭什么!
慕南辰原本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被陆励言就这样充满目的性地挑出来,就好比在她伤痕累累的心上撒了一把高浓度的盐。
能不生气,能不恨吗?
“我是你男人!”陆励言嘲讽一笑,冷冰冰地陈述事实,用挑衅的眼神看向林欢颜。
“我男人?呵呵,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土匪!”林欢颜讽刺地冷嘲。
“好啊,”陆励言冷静地可怕,轻轻用手拨了拨林欢颜发际的青丝,眼神变得幽深邃然,直到看的林欢颜心里直发毛,这才继续了后面的话,“你也说我是个土匪,那……我现在就做些土匪应该做的事!”
话音刚落,陆励言就猛地拽下了林欢颜水蓝色的长裙,拆开缝合精致的线条,而后不容置喙地将林欢颜的双手绑住,一边绑,一边温柔地说道:“林欢颜,你会喜欢的。”
就算你心里有着别人,但是,在我身下的时候,你还有精力想其他人吗?
“放开我!”林欢颜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励言,“疯子,你到底闹够了没!”
外面艳阳高照,就连窗户都没拉紧,窗帘束成一束,外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同样,里面若是做了些什么事儿,指不定隔壁一栋住着的人也能看见!
更何况,就连房间的门也没反锁,陆励言这样就想白日宣淫?
这到底是羞辱她还是不给自己留脸!
“闹够?”陆励言嗤笑一声,看着林欢颜的厌恨十分奇怪,就像是在看一只无处挣脱的猎物,似乎只要他轻轻伸出一只手,也能将她捏死,“这不过是开始,林欢颜,你怕什么。”
轻到几乎听不出来情绪的声音,往往更加令人恐惧,因为——当下一秒爆发的时候,往往是情绪真实反映的数百倍。
试想,上一秒还风平浪静的海湾,里面各种各样的鱼虾畅游无阻,忽然,一场海地大地震袭来,海浪滔天巨现,里面的鱼虾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死无葬身之地。
这就是林欢颜现在的真实反映。
她宁肯陆励言像以前一样有什么事情就爆发怒火,就算对她大吼大叫也好,也不愿意面对表面平静却诡异,心里扭曲到太平洋的陆励言,这样的他,太陌生,她无从招架。
“陆……陆励言,住手……”
内衣的带子已经被揭下,完美的胴体就像是一件异常精致的雕塑品,当平躺着铺在深蓝色的被单上时,更加显得肤若凝脂,吹弹可破,格外地……引人犯罪。
林欢颜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恐惧,只知道茫然地看着陆励言深邃至极的眼瞳,那幽深的漩涡,就像要把她的灵魂给拆掉,撕成一片片,而后,吞噬。
“别害怕,”陆励言吻了林欢颜微微颤抖的睫毛,就像在对待传世之宝,“我会让你快乐地。”
说完,他开始脱剪裁合身的黑色燕尾西装,一整排的扣子在房间内四处逃散,摔得四分五裂,而后便是白色衬衣,雪白的颜色,配着暗紫色的领带,哗啦——一声,全都碎成了一条条。
“不,你不能这样,陆励言!”林欢颜看着陆励言的手伸向西装裤,失控地大喊,尖利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回荡,充斥着绝望,“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
不能,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她不能没有羞耻地在这样的地方和陆励言苟合,就算是有名分的夫妻又如何?
太恶心了……在这种随时随地会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做?
不知不觉,林欢颜的眼角湿润了起来,不一会儿,整个脸就像下了一场春雨一样,每个毛孔都是被涨满,全是水渍。
狼狈不堪,却又意外地惹人怜惜。
饶是陆励言气的浑身发抖,也继续不下去了。
浑身的燥热就像是随时会喷发的火山,他不由得在心里自嘲,就算他陆励言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又如何?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卑微到尘埃里?任她践踏,甘之如饴。
粗粗喘了好几口气,动了情的陆励言嗓音沙哑,“林欢颜,今天就算了,不过,以后你要是再做出格的事,说我不喜欢听的话,那么,倒霉的不仅是你,那个姓慕的,我会一并算账!”
林欢颜颤抖着睁开紧闭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又是威胁。
陆励言这招,真是用的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