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有一瞬间的愣神,好在萧梦君首先反应过来,然后蹲下身子直接去捡,可惜,她还没碰到,就被一只脚挡住视线,她疑惑的抬着头。
君陌然冷着脸,不去看萧梦君,冷冷的的说了句:‘‘既然脏了,就别捡了,过会擦干净就好,我还有事就先去上班,你一个人在家里休息吧。’’
萧梦君不懂君陌然突然改变是为哪般,她本就一头雾水,觉得君陌然心情不好就没多问,而是起身走向阳台拿拖把,当她回来后,君陌然已经不在了,她也没在意,将地上处理干净后,回到房间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君陌然气冲冲的拿了车钥匙出门后就后悔,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简直是微不足道,可这偏偏是礼轻情意重,萧梦君拒绝的不单单是一个蛋糕,而是他君陌然第一次纡尊降贵亲自奉上的真心。
君陌然特别不能接受的事,是他把一切都幻想的好好的,结局确实另一番光景。
开着车漫无目的的闲逛着,什么时候他君陌然也有无处可去的尴尬。
现在他的生活充满的幸福与尴尬对等,竟让他有些想念以前的单机生活,虽无趣,却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一个女人手足无措。
他现在在这生着闷气,恐怕萧梦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继续无忧无虑的玩耍。
这时,君陌然猛然停车,愁眉紧缩,两眼无神的注视前方。
什么时候他对萧梦君的在意居然那么深,这好像不是一个好征兆。
他知道他有些喜欢,甚至想控制萧梦君,可他现在反而像是执念,有一种付出得不到回报就不行的感觉。
这不像他,也不是他,君陌然向来果敢武断,却从不是卑鄙下流之人。
对于这种认知,竟有一瞬间,君陌然吓得浑身是汗,他松开紧握的方向盘,整个人躺在座位上,仰着头深深叹息。
思虑许久,他觉得他应该好好发泄,将这偏执的想法化解开。
到了晚上君陌然也没回来,一般这种情况就是他在应酬,萧梦君不敢打扰,一个人随便解决了晚餐就躺在床上,今天白天睡太多,她现在毫无困意,干脆捧着笔记本玩了起来,对于游戏她一窍不通,可是玩玩却还行。
随便打开一个游戏,她便沉沦其中,谁知越玩越兴奋,当她渐入佳境后,逐渐入迷,反正睡不着还不如多玩一会,玩着玩着就忘记了时间。
指针滴滴答答的响声是可怕的,因为时间在悄然流逝,稍不注意,可能一辈子就过去了。
到了十点,君陌然还没回来,萧梦君本想打个电话问一下,手机刚好没电,她便先充电,然后又投入游戏之中。
渐渐的,十二点到了,她双眼也有些受不了,当她选择关上电脑给君陌然打电话时,对方却是关机,因为开会或者各种各样原因他们大总裁的手机都会出现这种状态,萧梦君便十分确定君陌然有事,虽然不懂大半夜还有什么事,她还是很识相的选择不打扰。
刚睡的迷迷糊糊,萧梦君就觉得房门好像开了,当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望过去时,君陌然醉眼朦胧,踉踉跄跄地走向她。
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不满的嘟囔着:“怎么这么晚还喝酒,一身酒味,难闻死了……”要洗澡吗?
不等萧梦君说,一串钥匙便砸向了她的腹部,因为力度和钥匙的重度,萧梦君不由得闷哼一声,恼怒的看向君陌然。
“萧梦君,你是我的女人,不给我留灯就算了,还对我大呼小叫,嫌弃我,是不是因为我太宠你,让你忘记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被我保养的情人,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作为情人,你的本分就是在床上好好解决我的需求,而不是对我指手画脚!”
君陌然说完,整个人就扑向萧梦君,萧梦君觉得君陌然喝醉有些不讲理,不想与他计较,也不能待着受打,本能的往旁边闪开,君陌然扑了个空,当即怒火上涌,趁萧梦君还没反应过来,大手一搂,将萧梦君拽了回来,几番争执后,萧梦君被君陌然压在身下。
君陌然大笑:“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怎么讨好雇主,别仗着你有几分姿色就想利用我,怎么,看我和舒媚恩断义绝爽吧,我以为你和别的工于心计的女人不一样,没想到,你还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既然我被利用了,我也要收取我应有的报酬。”喝醉的君陌然说话完全不思考,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甚至牛头不对马嘴。
萧梦君觉得这样下去以及肯定会受伤,便拼命的挣扎,谁知喝醉后的君陌然力气大增,一只手死死抓住她两个手腕,不让她动弹,还骑在她身上,任凭她两只腿怎么踢,就是碰不到君陌然。
君陌然怒吼:“你要是再敢挣扎,你以后就别想出这个门,我倒要好好教教你,一个情人的本分是什么。”
君陌然弯下腰,一只手直接撕碎萧梦君的睡衣,整个肩膀露出后,他脸色绯红,双眼迷离,看着精致的锁骨,直接将头埋在那里。
萧梦君任命的闭上眼,却在下一刻痛的不行,君陌然正死死咬住她的肩膀。
一边咬还嘟囔着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都不领情,我的好别人千金难求,给你你居然不要,你凭什么不要。
这些话很模糊,听了好几遍萧梦君才听懂是什么,结合今天的事,她眸中一亮。
很快,她柔弱下来不再反抗,反而用悲伤的声音说:“不是你的好我不要,而是我不敢要,我怕贪念后,你转身离去,我会再也得不到。”
君陌然的动作有所减轻。
“你问问外面任何一个人,有谁会觉得我们能在一起,君陌然,你知道吗?我是一个模特,是一个在大染缸求生存的人,比起你,简直云泥之别,我知道,我俩之间没有结果,所以一开始,只是恪守本分的要自己应得的东西,难道这也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