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贺少爷送回去,对贺老说,我将他逃婚的儿子抓回来了,让他好好想想怎么谢我,顺便对葛小姐说,我将她的未婚夫完璧归赵,希望她日后看好自己的男人,别让他出去乱勾搭别的女人。”
君陌然毫不客气的挑衅。
萧梦君这才想起她离开时贺赫正要上台,人现在在这,那现场……
贺赫激动的冲上前,迈开腿准被踢君陌然,被保镖阻止。
“君陌然你混蛋,没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萧梦君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女人,又不是你家佣人,你凭什么带走她,我不许,不许。”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嘶吼能平复贺赫激动的心情。
因为,只要君陌然想,就能将萧梦君带走,囚禁她虐待她,让他们再无相见之日。
他不要,不要相遇就分开。
“现在支配你们的是我,你给我闭嘴,要不是看这个女人是你引回来的,我可以将你们之间的那点破事,告诉在场的人,你以为葛市长会让自己女儿这么受欺负吗?”
君陌然作为君主,从不将选择的权利放在别人手上,只有这样,他才能随心所欲的想支配谁就支配谁。
这才是君陌然称王的原因。
不管怎样,萧梦君只知道现在不能让贺赫受到半点伤害,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或者是事业。
平复好情绪后,萧梦君祈求道:“我们两之间的纠葛,不要牵扯其他人,我跟你回去,你放了他。”
君陌然突然停顿,放下戏谑心思,冷笑,走到萧梦君面前,掐着她的下巴,怒瞪:“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他狠狠甩开萧梦君,转身说:“将两人都给我带走。”
之后,有人将带着香味的手帕放在萧梦君鼻前,不过片刻,她便晕厥,贺赫亦是如此。
当萧梦君再次醒来,已是陌生地方,捂着微痛的头,缓缓从床上爬起,没走两步,双腿无力,整个人倒了下去,好在抓住床沿,跌的不算难看。
不知君陌然对自己究竟下了什么药,萧梦君不敢轻举妄动,而她也没力气动。
半小时后,君陌然穿着家居服进来,休闲异常,根本不像来巡视自己猎物的人。
萧梦君默默抬头,君陌然比以前更有魅力,更沉稳,更阴狠,却也比以前更会隐藏,选择和这个人为敌,大概是萧梦君一生中,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没有哪里不舒服吧?”君陌然对萧梦君的跌倒视若无睹,直接走向床边坐下。
“如果我说不舒服,你会将我送医吗?”萧梦君故意调侃。
君陌然愣了一下,扑哧一下:“别想了,君家可是有私人医生的,为了让你安安稳稳待在这,地下一楼可是小型的医疗室,就算做小手术都可以,就放弃你那愚蠢的想法吧。”
君陌然看向窗外:“顺便告诉你,看守这栋别墅的都是聋子哑巴,他们不善沟通,自然不会轻易放你出去,外面有数十保镖,日夜看护,还有十几条狼狗。”
单单是想象,萧梦君就彻底放弃逃出去的想法,动物不通人性,被咬只是她自己吃亏,何必呢。
深深叹息,萧梦君已然认命,没想到只准备逗留两日的行程,竟被无线拉长,成了赎罪日。
老天还真是爱开玩笑。
“你究竟想怎样,能给个准信吗?”萧梦君无奈的询问。
“我不想怎样,只想将当时受的屈辱一一讨回,萧梦君你欺骗我感情,害我差点成了全市的笑话,这笔账难道我们不该好好算算吗?”
君陌然注视萧梦君,眸色深邃,写满危险。
萧梦君不敢对视,只能低下头。
“现在既然回来,我们好好算算,当初你怎么对我的,现在就要怎么对你,别逃跑,连心思都别动,你是孤儿,无牵无挂没错。”
君陌然弯腰,抓住萧梦君下巴,逼她抬头:“可你还有水月央,那个被你藏在另一个城市的女人,她的周围有着数不清的男人,只等我一声令下,他们便冲上去,吃了她,渣都不剩。”
“还有贺赫,没了我的庇护,得罪市长,成败只在一瞬间,还有你以前待过的孤儿院,如果没了遮风挡雨的地方,没有爱心人士的赞助,你说那些人还能支撑多久,这一切,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君陌然说到做到,萧梦君不会怀疑这些话的真假,反而被君陌然的发狂吓出一声冷汗。
这么快就开始赎罪,真是快呢。
君陌然放开萧梦君,拿出手机,倒腾几下,让后放在萧梦君面前。
是宴会时贺赫跑掉后的画面,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冲上台,对贺父好一阵训斥,然后,拉着葛媛媛离开,可见那人就是市长,然后没一会,贺父就在众目睽睽下晕倒,送往医院。
“这件事继续爆发,还是就此止步,只要你一句话。”君陌然挑起俊眉,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萧梦君本能的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又不能看着贺赫有事,小声说道:“要我怎么做,你才出手解决这件事。”
“这事好办,只要你签字,做我君陌然一辈子的仆人。”
萧梦君膛目结舌。
“怎么,还想当我的情人吗?别妄想了,再说,现在舒媚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我可不想做出让她伤心的事,她可是真的将我当作她的天,她的地,对我只有深深爱意,没有丝毫隐瞒。”
君陌然字字珠玑,刺的萧梦君心疼,又无言以对,虽然萧梦君并没往那方面想,将舒媚与她对比,还是让她受到重创。
再也不能放肆对君陌然发脾气的萧梦君,委婉说道:“没问题,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就是,只要你放过那些人,他们都不知情,俗话说,不知者无罪,你将怒火发泄在我身上就好。”
这样的回答,萧梦君认为是最好的,因为她已经接受君陌然所给的一切,可正是这样,君陌然心里越不是滋味,他想让萧梦君听话,又想她可以放肆,就像从前一样。
从前……
多么遥远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