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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教育女儿

牛柳满眼感激在后视镜里和常默对视一下,没想到和他还有点默契;无意中对上常宁流露出疑惑的眼神,牛柳若无其事转头看看车外,要怎么样和她搞好关系呢?

……

上午,牛柳还在医院,好友刘悦就发来信息:柳儿,刚刚黄阿姨打电话问我,昨天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我没反应过来,就说没有。挂电话一想,我似乎是说错话了!”

看完信息,牛柳怔住了,妈妈怎么会突然去问刘悦?以前也在刘悦家住过几次,她都不说什么的。

治疗结束,牛柳走进家门,夜不归宿,总有点惴惴不安。家中安静如常,没人!妈妈正常去上班,爸爸按点出车,似乎是我多虑了!

晚上,黄维娟下班,牛柳边帮妈妈忙,边小心地观察着她,菜做的比平时多,哥哥牛黄也回来吃饭了,他们貌似正常的行为,却与以往有细微差别。

牛世龙一回家,见满桌子菜,笑呵呵地说,“今天人这么全,还做这么多好吃的!”老爸一句不经意的话,道出了今天的不同。

黄维娟把最后一盘菜放桌上,全家人看一圈,“家里最近有两件喜事,柳儿毕业,牛黄当爸爸,哪件事都值得好好庆祝,却因为柳儿的嗓子,也没顾上。今天下班早,亲家母又来照顾儿媳妇了,得空多做几个菜,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听这话,牛柳没觉出来妈妈哪里不对,可是做贼心虚的人总是敏感地提着十二分小心,她刚拿起筷子,黄维娟就夹一点菜送到她碗里,“柳儿,前段时间妈只忙着照顾你嫂子,忽略你了,你治嗓子、阑尾炎反倒常总劳心劳力的。”

牛柳点点头,妈妈圆融貌似媳妇、女儿一碗水端平的话,却在最后带出了关键点。牛柳轻轻咀嚼着妈妈夹的菜,细品的却是妈妈话的余味。

黄维娟看一眼儿子,又对女儿说,“柳儿,你现在这情况,没办法上班,同学朋友上班的上班,读研的读研,剩你自己天天跑医院是挺无聊。也适龄,该找男朋友谈恋爱了。”

牛柳抬头看看黄维娟,妈妈到要点题名意了。

牛世龙在旁边叹口气,“柳儿这样咋谈恋爱!先治好嗓子,再说吧。”

牛柳看看脸露愁苦的老爸,爸爸应当完全没理解妈妈的意思,那就是说妈妈知道什么事,老爸不知道。

黄维娟又给女儿夹点菜,“嗓子不耽误处对象!闺女是大学生,长的也不难看,嗓子也不会一直哑着,找男朋友该自信点儿,找个情投意合、门当户对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牛柳闷头吃饭,嘴里却不知道饭菜是什么滋味,一心去拆解黄维娟的话中表达的全部意思。

“爸妈上岁数了,眼光老、思想旧,闺女大了有心事也不爱和老头老太太说,可以和你哥说。你从小和你哥关系最好,听你哥的话,在外面处什么朋友,让你哥替你把把关。”黄维娟又是打太极的一句话。

说完,她看看低头眨眼睛的女儿,我的话你都该听得懂。

牛柳抬头看看哥哥,牛黄边嚼着嘴里的东西,边对她点点头,随意又看一眼黄维娟。

牛柳强咽下口中的东西,像是咽下了悬着的心,妈妈性格还算好,她是不打算在老爸面前问我昨晚的去向了,老爸若是知道我住常默家,肯定暴跳如雷。

妈妈又把太极打给了哥哥,多年家里和睦,都是妈妈苦心经营的功劳,她太貌似“无为而治“,却是抓大放小,不用想一会儿哥哥又要兄妹长谈了!

一顿饭吃完,牛柳刚放下筷子,牛黄就开口了,“柳儿,你嫂子说之前让你帮她找本什么书?”

牛柳指指自己房门,兄妹二人走进去,牛柳把书拿给哥哥,又拿出手机,“哥,有话直说吧。”

牛黄干笑两声,“就我妹眼光,肯定能看出来咱妈今天有事儿。你昨晚去常默家干嘛?”

牛柳没想到哥哥问得这样直接明确,忙拿出手机问:你怎么知道的?

牛黄站起来,“等等,我去拿包。”他再进来,从包里抽出一张照片推到牛柳面前,“咱妈说,常家那老太太叫人送单位去的,还张纸条,妈怕爸看见,看完就撕了。”

牛柳低头看那张黑白照片,她和常默并肩走在常家院子里,画面中只有他们二人。

牛柳对在手机上打几个字:纸条写什么?

牛黄晃晃头,“具体不清楚,反正大体就是说你和常默住在常家,让咱妈管好你。咱妈多冷静的人啊,当然不会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她知道你昨晚和常默去吃饭,又找你同学验证了你给她发的信息。真相是什么,她自然是一清二楚。”

她忙拿手机按下几个字:那咱妈的反应似乎过于平静了!她是怕爸知道……

牛黄随手把妹妹按的字删掉,“别说咱妈,我都不信你能和那常总做出点什么事儿,自己家的孩子什么样,咱妈最清楚,别人再怎么编排也没用。这一看就是从监控视频里截的图,我倒挺好奇,你平白干嘛去常默家住?”

牛柳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明知自己是块豆腐,还要挤到麻婆辣酱面前,找人炒作,多少有点自找麻烦的意味。她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那张照片,接下来要怎么办?

牛黄看着妹妹,心里真替她捏把汗,“柳儿,且不说常家那老太太是什么用心,就说那个常总,他岁数不小了,听说还离婚有孩子,你往他跟前凑什么!”

牛柳放下照片,看着牛黄,细指摸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犹豫着该说什么。

牛黄随手拿起妹妹的手机,一脸严肃的训人态度,“你这手机,我听妈说是方总送你的,你还跟他出去吃饭?”

牛柳看着作为家长代言人的哥哥,坦然点头。

牛黄把手机往书桌上一摔,“柳儿,你这是在干嘛?上大学没处男朋友,怎么一毕业和俩老板纠缠不清?他们在咱长吉咳嗽一声,地都得颤三颤,你一小姑娘搅和在他们中间只怕是吃亏能吃到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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