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维哈哈爽朗大笑两声,“你是个亦静亦动的小丫头!”
牛柳忙在吴维面前,抬手指轻嘘一下,朝他摆摆手,“小声点,别让他听到!”
吴维敛起笑容,“童明雅吧,是出类拔萃,不过总端着架,不接地气。男人嘛有很多面,女人八面玲珑才好,你老公需要你表现出哪一面,你就配合他!
牛柳眨眨大眼睛,“我懂您的意思了,您不是分析我或是童老师谁适合他。您是在旁敲侧击给我建议,说我在这太拘谨、放不开,总依懒他,很不好。”
吴维听完牛柳礼貌着一语破的的话,点点头,“孙庆伟和我提过你,那时常默带你去治嗓子,他说老常要铁树开花了,我愣是没信。今天一见你,才发觉孙胖子确实眼光独到!”
吴维很有深意的瞟向常默,“他这负责到底,还真是够彻底的,直接连后半辈子都包揽了!来吧,撞个杯,常默深藏不露,你找他,算是选对人了。”
吴维一杯酒倒进口中,起身时拍下常默肩膀,看着牛柳说,“牛柳,日后有什么事,你言语一声。到我们这岁数,三两个朋友,三两个电话,能帮你解决一半问题。”
常默转头看向他们二人,朝吴维轻点头,“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吴维走了,常默低头在牛柳耳边还是那轻声一句,“自己多吃点!”
餐后,牛柳扶着半醉的常默,坐上吴维太太的车,吴维特意让牛柳坐在副驾,自己和常默在后面闲聊。
“你有多少年没这喝这么多酒了!娶媳妇高兴,该回家搂被窝里美去;出来炫耀,也不是你作风;说说,又纠结什么呢?这小丫头不错,挺有意思……”
他们声音不大,但字字都飘进牛柳耳中,常默含糊回话,“你能夸个人,还真不容易!我没事,就是想喝个酒,还不舍得把牛柳自己扔家里。”
“听听,还不舍得!童明雅知道你再婚吗?你们俩一起有五七八年吧,超过6个人的聚会就没见你带过她,也没听你说一句不舍得!”
常默长久没回话,最后下车时,他才说句类似叮咛的话,“日后,牛柳若有事找到你头上,你必须第一时间,竭尽全力帮她!
牛柳穿着高跟鞋,扶着常默往小区里走,错落细碎的鞋跟敲击地面声,常默听着声声敲在自己心坎上,那里泛出难以言表的酸楚。
平时只需5分钟的路程,因为走的慢,哒哒的高跟鞋声响了近20分钟,才停下来。
走进家门,常默在卫生间里制造了更久的沉默。牛柳在门外听着里面隐隐的流水声,生怕醉酒的常默,出点什么事。
“大叔,你怎样,在里面没事吧?”牛柳试探性询问几次,都没等到回应,索性就拉开卫生间门,走进去,
花洒下淅淅沥沥流着水,常默浓密的黑发滴着水,腰间裹白浴巾靠坐在马桶上吸烟,素日里健硕魁梧的身躯,笼罩在水气、烟草、酒精味混杂的氲氤气息里,看上去沉闷得令人窒息。
牛柳打开排风,半蹲下,仰头看常默,透过他迷离的醉眼和微晃的头,看到的尽是疲惫,他还若有所思,“大叔,去睡吧!”
哗哗的流水声仍在,牛柳起身去关花洒,早已流冷的水落在身上,她不禁轻呼出来,“啊,水好凉!”
常默闻声丢掉手里烟头,捏两下鼻梁站起来,看牛柳正拉着湿透前襟的睡裙找毛巾,他毫不犹豫伸出手,“脱掉,换一件吧!”
随着常默话音落下,牛柳的睡裙被他大力扯掉了。
“啊!大叔你……”牛柳护住身前,惊呼出口的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那混着酒气、烟草味、还有星点薄荷味的热唇含住了。
“唔,嗯……”牛柳含糊声被堵在嗓子里,她用力去推醉酒的常默,在男人强劲的蛮力之下,却是毫无收效。
他吻的力道极大,强势又霸道地撬开那猝不及防轻咬的贝齿,去汲取那里特有的甘甜,大掌似是用上了全身力气把牛柳微颤,还湿着的身体包裹在自己怀里。
女人身前娇嫩的丰润,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她以卵击石的疼痛,在男人那却是暖暖的酥麻感,更多雄性性火焰被逗引着,喷薄而出。
牛柳脚下飘忽离地,就瘫软着被放在床上,没有防备,男人强势贯穿身体的疼痛袭来,她轻呼一声“疼!”,瞬间额头溢出冷汗来。
被重抚、被深吻的疼痛,密布周身各处,牛柳睁开眼,看着酒后失控,没半分理智的常默,轻咬牙别过头,任由他恣意索取,这就是你说的生理需求吗?
之前那样的温柔,现在心理压力和酒精作用下,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发泄!若这样可以缓解你心头层层淤积的苦闷,那就由你吧!
窗帘外已有蒙蒙亮意,彻底疲乏的常默沉睡了。牛柳不安稳的睡一小会儿,缓缓坐起来,拖着疼痛绵软无力的身躯,走出去。
她到厨房翻出药材煮醒酒汤,哈欠连哈欠打开火,又回自己房间取来毯子,蜷缩在沙发上小憩,留心看着灶上的火。
常默醒来时,边揉着太阳穴边翻身去看另一侧,没有牛柳,满床铺的混乱局面,无声提醒他,昨晚曾有过亲密接触,床单上怎会有星点血色?
常默捶捶欲裂的头,起身找牛柳,如以前住在这一般,卫生间有洗衣机转动声,厨房充斥着饭香,厨桌上摆着几样东西,这是牛柳专属的寻常人家烟火气象。
常默走进厨房,很自然的站在牛柳身后长臂圈住她纤腰,“今天周日,起这么早干嘛?”
感受到常默的亲昵动作,牛柳身体猛然绷紧,拉开他的手,“大叔,先去把醒酒汤喝了,药趁热喝比较好。头若是疼,呆会儿吃完早餐,我帮你按摩一下。”
牛柳带有抗拒性的躲避动作,引来常默不解,他低头去看牛柳,瞥见她脖子侧的紫青痕迹,拉她面对自己,扶正她别过去的头,“看着我,这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