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南宫韵还担心牛成义不会答应自己的邀请,见牛成义点头,这姑娘咧嘴笑了笑,露出两颗虎牙,甚是可爱。
牛成义接着说:“反正我这也下班了,咱们走吧?”
牛成义换了衣服后,和南宫韵两人结伴离开医院。
张波一脸尴尬地在一旁摇头说道:“女大不中留啊!女大不中留……眼看着在我身边长大的妹子就跟着这小子跑了。”
牛成义和南宫韵到了医院旁边的一家西餐厅,牛成义点了两份牛排一瓶红酒还有些小吃,随后将菜单递给南宫韵。
“妹子想吃什么接着点,今天这顿我请。”
南宫韵立马不乐意了,她皱了皱眉头,小声说道:“刚才说好了我请,别和我争。”
即便现在只是和牛成义单独两人,南宫韵依旧惜字如金,这姑娘仿佛多说一个字都累得慌。
牛成义摆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哪有和妹子出来让妹子买单的,没这个道理,在我牛成义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让妹子买单这个词汇。”
见牛成义如此坚决,南宫韵莞尔一笑,柔声说道:“行,这些已经够吃了。”
尽管牛成义平时大大咧咧,一张嘴话跟个机关枪似的停不下来,但南宫韵可不一样,她端坐在牛成义对面,小口地吃着盘里的牛排,文静的像是个大家闺秀。
牛成义就是再怎么健谈,跟南宫韵在一起似乎也找不到什么话题。
沉默几分钟后,牛成义感觉有些尴尬。然而他还未开口,南宫韵却语出惊人:“牛大哥,你的身上有一种特别吸引人的感觉。”
牛成义虽然脸皮厚,听到这句话也差点脸红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告白啊!
“吸引人的感觉?难不成这姑娘真的喜欢我?”牛成义心中暗道,美滋滋的想着。
只不过南宫韵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让牛成义大感意外。
“我说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也说不上来。”
牛成义的笑容定格在脸上,这会儿本来他还想着南宫韵主动找了个话题可以聊下去,他这前后两句话说完,牛成义哑口无言,举着刀叉愣在座位上。
然而,牛成义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在整个用餐的过程中,南宫韵时不时的透过那玻璃桌面朝着他的裤裆看去!
这个动作让牛成义更加尴尬了!
如果这姑娘不经意的看个一两次也就罢了,她是每过两分钟就瞅一眼,看的牛成义颇为不自在。
就算是一个大色狼,也不可能盯着一个女人的胸部来回不停的看吧,多少也得掩饰一下。
南宫韵可倒好,直勾勾的盯着牛成义看,这眼神中有些让人难以寻味的表情。
就这么被南宫韵前前后后看了十几次,牛成义终于忍不住了,他放下刀叉,柔声问道:“南宫姑娘,你究竟在看什么?咱们都是成年人,有话说清楚能解决的咱们尽量给解决了。”
牛成义笑嘻嘻的看着南宫韵,这话语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诚然他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尽管这妹子可能对自己有意思,但退一万步来说,他可是张波的妹妹,万一牛成义不小心欺负了这姑娘,到头来张波要是找自己麻烦,那可就真的有大麻烦了。
南宫韵非常严肃的说:“牛大哥,你口袋里是不是装了什么东西?”
对于她的这个回答段时间哑然,难不成这姑娘并不是盯着自己的裤裆,而是裤子上的衣兜?
牛成义当即将裤子里的手机钥匙钱包都掏了出来。
他将这些东西摆在桌面上,摊了摊手对南宫韵说:“我口袋里就这么多东西,你不会是感觉我的钱包比较吸引人吧?”
南宫应被牛成义这番话逗得扑哧一笑,转而她摇了摇头,柔声说道:“你口袋里还有东西。”
“还有东西?”牛成义有些惊讶地说:“我口袋里有什么东西我自己能不清楚?”
他下意识地将手伸进口袋,随后动作定格了几秒钟,牛成义摸到一个温软冰凉的东西!
掏出来一看,一时间险些没反应过来。他拍了拍脑袋说:“我怎么把这东西给带出来了?要是把它给弄丢了,到时候我可不好交差了。”
南宫韵更加好奇了,她秀眉微蹙问道:“这玉佩不是你的东西?”
牛成义当即点了点头,疑惑问道:“妹子你刚才说吸引人的东西,不会就是这个吧?”
南宫韵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就是这个,我感觉这个东西有些奇怪。”
“奇怪?”牛成义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玩意儿是之前黑蛋向自己借钱的时候,抵押给牛成义的。牛成义当时也是抵不过黑蛋的坚持才将他这一块玉佩给收了下来。
根据黑蛋所言,这块玉佩是他母亲的遗物,牛成义这段时间保管得都非常细致,生怕把这块玉佩给丢了,到头来不好向黑蛋交差。再怎么说母亲的遗物也是无价的,牛成义回想了一番,心想可能是不小心踹到兜里就给带出来了。
但现在南宫韵说这块玉佩有些奇怪,牛成义就不禁有些疑惑了。
紧接着牛成义又追问道:“妹子,这玉佩究竟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然而,南宫韵却摇了摇脑袋说:“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很奇怪。”
如果说南宫韵是看到这块玉佩才感觉到奇怪,那牛成义自然不会当回事。关键是,南宫韵之前的表现分明知道他的口袋里装着这么一块玉佩!
牛成义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不想这个问题了,到时候问问黑蛋这块玉佩究竟是什么地方来的。”
“黑蛋?”南宫韵俏脸一红,毕竟这个黑蛋的名字让如她这般的小女生,听着有些不太自在。
牛成义连忙解释道:“那是我在青芒山认识的一个小伙子,他现在也在嘉艺市某生计。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呢,这小子好像也好多天没给我打电话了。”
这段时间牛成义的确太忙,疲于应付着鹤秉天和魏明宇等人,甚至都把黑蛋给忘了。
黑蛋进城后,就换了个本地的号码,按理来说换了号码应该主动联系自己才对,但牛成义这段时间都没接到你黑蛋的电话,想到这里,牛成义甚至还有些担心这小子。
他在嘉艺市人生地不熟,尽管口袋里还有些盘缠,但是嘉艺市的消费也不低,一旦找不到活干,没几天估计也就见底了。
但是没有黑蛋的联系方式,牛成义在这偌大的嘉艺市,想要找到他非常困难。
既然南宫韵也说不出这玉佩的所以然来,牛成义所信也就没再讲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有了这玉佩的调节之后,牛成义和南宫韵的话也都多了起来。
尽管聊天的内容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但是牛成义觉得,南宫韵这妹子也不是个闷葫芦,一旦话题打开,也是能说会道,而且笑起来特别甜美。
“对了妹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牛成义突然说道。
南宫韵挑了挑眉,柔声问道:“什么问题?”
牛成义思来想去,最后还是闭了嘴,他摇了摇头说:“没,没什么,刚才想问什么给忘了。”
牛成义并非是忘了自己想说的话,他只是想问为什么南宫韵这么一个娇小柔弱的妹子,会跟在张波身边承担保护他的责任。
牛成义看着面前这娇小柔弱的姑娘,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像是一个可以保护别人的姑娘,如果她和张波的身份调换一下,牛成义觉得还差不多。
张波一个一米八几的傻大个,能用得着她南宫应保护吗?
但牛成义心想,如果直截了当的问出这个问题,怕是有些不太礼貌,索性就找了个借口没再继续下去。
这顿饭吃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也是牛成义单独和姑娘吃饭说话最少的一次。
牛成义刚买好单手机便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张波打来的。
牛成义接起手机,没好气的说:“急什么?生怕我把你妹子给卖了不是,我的为人你还不相信?你在哪呢?我现在就把妹子完本不动的送到你手里。”
电话那头,传来张波咀嚼食物的声音,紧接着张波回答道:“你们是在加尔其餐厅是吧?我在楼下的煎饼果子摊旁边呢,我已经吃了两个煎饼了,你们到好在上面吃牛排。”
牛成义回答道:“得了,现在就把妹子送到你手里,我在盘里剩下些牛排,要不要给你打包?”
“去去!谁稀罕吃你那些洋玩意儿,煎饼果子特别美味。”说完后,张波还吧唧吧唧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两分钟后,牛成义已将南宫韵送到张波手里。
张波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意味深长地对牛成义说:“你这小子真不上道,连机会都不会少。”
牛成义还没反应过来南宫韵却说:“哥,就你多嘴!”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妹子要害羞了。”
转而张波对牛成义说:“之前我还以为你是个精明的人,没想到也是头蠢牛。”
见牛成义的脸开始拉长,张波知道这小子的暴脾气估计又要上来了,转而换了一副笑脸,说:“走吧,刚好我也要回去,顺便把你送回家。”
牛成义刚想点头,摸了摸口袋摇头道:“你们先走,我有东西落在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