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渐渐地平稳了,我也习惯了民国时期,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一直都待在这个时空里面,我也时常想办法想要回到现在,但苦于我学艺不精,所以我还没能找到方法。
而道主,水邬凶手,我除了发现他每天都会去那个西厢房的暗道做些什么,好像没有什么大的事情。但是我依旧不放过继续观察他,许是我隐藏的深,他也没有察觉我的到来一眼。
这寺院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前厅,准备给香客们准备的地方,求得保护用的,而是后院,这个后院则属于寺院的私人用地,是香客们到不来的地方。
而我则被分配在后院打扫庭院。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打扫卫生,只见从前厅走来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男子,这男子虽然也是眉清目秀,但是面容下面隐藏着邪恶的感觉,看起来就不是好人。
我不禁想着男人会是谁。
只见这个男子身边跟着的是道主水邬的手下,水邬的手下对这个男子的态度很是尊敬,看样子这男子的地位不低。
我看着水邬的手下将这名男子带到了西厢房,就独自离开了。
看到这,我发现此时的后院很安静,僧侣们好像都到前厅给香客们说聊了。
于是我放下扫帚悄悄地走了过去,趴在西厢房的窗户前看着里面的动静。
这时我看见那个男子和水邬道主正端着茶跟惬意的聊天,好像是老友一样。
“怎么样,有婴儿的消息吗?”水邬道主忽然问道。
“有,老哥哥让我找的东西,怎么可能怠慢呢。”那男子笑着回答道。
听到这两人的对话,我心头一紧,难道这个男子是在帮水邬道主联系婴儿,从而将婴儿卖给水邬道主,这两人是合作关系?
我耐着性子听他们俩接着聊下去。
“哈哈,洛兄弟办事,我放心呢!”
洛?这男子姓洛?听到水邬道主的称呼,我心头是一颤,怪不得我会觉得男子长得很像我,原来是同族啊!可是为什么既然是洛家人,却要帮着水邬道主做事呢?
要知道我们洛家一项是只做清白的事情,一向都是正派人士,何时跟着邪派掺和在了一起?
听到这,我紧蹙眉头,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我洛威办事,水邬道主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面吧!我这刚联系到一个,那产妇刚刚生下孩子,很新鲜的血液,但是道主怕是要等一段时间了!”那个叫洛威的家伙说着。
看他们这个状态,好像是合作了很久的样子,不然这洛威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就连我到了这这么长时间才发现的。
这水邬道主每日都会进来才去新鲜的婴儿血液走进这个屋子下面的暗道,每次出来以后,我都能感觉他精神好了很多。
这时只见那水邬道主对着洛威摆了摆手,一副很淡定的样子,说道:“不着急,不着急,我这里还有一些婴儿可以用,倒是不缺呢。”
说完这话,我忽然看到水邬道主起身,走向西厢房的一面墙前的木柜子旁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随后就见到他拿出一个木制的盒子,那个盒子非常的小巧而精致,依稀的能看见那盒子上面的雕花,雕花非常的精美,栩栩如生。
待水邬道主走到洛威的身边以后,就将盒子递给了洛威,并且说道:“我水邬三清是从来不会亏待朋友的,来朋友,拿着,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好东西!”
许是洛威知道这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只见他看到不看,脸上就露出了欣喜地表情,对着水邬道主点头哈腰的说着:“那就谢谢水邬道主了。”
“哈哈哈。”这水邬道主在笑完以后,嘟嘟囔囔一串话,我听不懂是什么话,但是可以肯定这不是汉语!
“道主说的什么,洛威好像不明白。”
这洛威显然也没听懂这水邬道主讲的什么。
“没什么,家乡话而已。”
水邬道主好像看洛威有些不明白,就微微一笑说道:“我祖上是日本人,所以会说这样的话,但是我是土生土长在中国的。”
于是这水邬道主就洛威闲聊了一会儿。
在听完他们的对话以后,我就回到了,我在这个地方的住处,是我这段时间找的一个简陋的住处。
回到住处以后,我细细回味他们的对话,我这才理清思路,这章香寺的道主本命叫水邬三清,是一个日本籍贯的道士,但是从小就长在中国,所以在这里开了一间寺院。
而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男子叫做洛威,听说是洛家人。
将这些问题都理清楚以后,我就出去找人帮我调查一下这个洛威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来民国也很久的时间了,对于我的本家洛家还是比较了解的,在民国我的本家还是很繁荣强大的,就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我没有发现洛家有叫洛威的人。
难道这个洛威是假装洛家人,借此来搞臭洛家的名称?
想到这,我就四下里找人,询问着洛威的身份。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点事亘古不变的事情。我在水邬的寺院里面也拿到了一些工钱,由于平时都在章香寺吃饭,所以工钱一直留着,一点都没有动。
现在看来倒是有点用处了,我拿着这些人找到当地的乞丐。要知道乞丐永远是消息最灵通,花费还最少的。
为什么这样说呢,这些乞丐隐藏在街头巷尾,整日看着这大街上的一举一动,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是最清楚的。
我随便找了一个这片地区的乞丐头头,给了他一笔钱,就向他打听起洛威的身份。
这乞丐也是明眼人,想来也是长做这样的事,在看到我给的钱的数目以后,对我是点头哈腰的。
但是我没有闲情跟他们说过多的事情,直接问洛威在洛家是什么地位。
这乞丐头头也不是白混的,在听到我这个问题以后,随即向我东扯西扯了一阵,说着一些洛家的事情。
见他不说重点,我有些着急,作势就想要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