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干杯吧!大哥终于回来了!”朱振星高举着酒杯,他高兴地说道。
朱天光对于这方面的安排还是十分之迅速的,他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完毕,并且叮嘱了自己的儿子朱振星一定要好好地慰劳一下朱振阳。于是乎,就出现朱振星拼命灌朱振阳的情景了。
“振星,今天怎么那么高兴了,拼命地灌我酒,是不是想把我灌醉?然后意图不轨呀!”朱振阳举起酒杯和朱振星碰杯,然后一口气喝掉,口中打趣地说道。
“我想灌醉你?还要意图不轨?哈哈哈……!大哥呀,你有什么姿色啊?难不成我们三兄弟喝个酒还要说这个吗?你要是这样,我就不陪你喝了!”朱振星爽朗地笑道,然后继续把朱振阳的酒杯倒满了酒。
“大哥呀,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我们三兄弟也的确很久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最近我们朱家出了挺多烦心事的。对了,说说你这一次的收获吧!我们两兄弟可是想听听你有没有什么好消息的!”朱振月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打听着朱振阳这一次行程的结果。
朱振阳自罚一杯,一饮而尽以后,爽朗地说:“哈哈哈……!倒是我小心眼了,不多说,我先自罚一杯!干!
“二弟,你问起这个收获呀!我还真的有一点,不过不是很大呀!朱家之前药材被劫的事件和朱丹阁被破坏的事情不知道是谁传了出去,让以前很多和我们合作的合作商都对我们的实力产生了怀疑,一部分还中断了我们的合作关系。这一次真的是十分之棘手!”
朱振月的眉头皱起,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是意料中的事情了,他喝着酒,无奈地说:“这个事情已经猜到了,我相信大伯把你派出去都已经想到了结果。听了说还有一些收获,应该是还有一部分的药材商愿意继续和我们合作吧!这个已经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没错,的确还有一部分药材商继续和我们合作,不过这个价格就翻了一番!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真不知道是谁在搞我们朱家!”朱振阳说道这里,眼眸之中出现了一丝怒气,他这一次出去外面商谈合作的事情,没有少受帝都药材商的气。
朱振星连忙为自己两位大哥倒酒,笑着说:“唉呀,大哥、二哥呀!今天是为大哥回来而摆的接风宴的,怎么突然就忧国忧民起来了?我们朱家的事情固然要担心,但是上面不是还有族长和我们的父亲在顶着吗?别人搞我们朱家,无外乎其他势力的人,你还想着城主府能有这样的实力啊?我们先喝酒吧,那些事情早晚会解决的!”
朱振阳和朱振月点点头,这个时候担心和抱怨也不是什么解决问题的方法,只能放下心事,慢慢地与朱振星继续喝起酒来。
“这几人真是悠哉游哉,真不知道我们两人潜伏在这里吗?”曾笑笑眯眯地传音给牧厉,他时刻准备着出手。
牧厉淡淡地看着朱振阳、朱振月和朱振星三人,他突然一笑,说:“鬼蝎呀!我们两人是不是很久没有喝酒了?等一下解决了三人,我们两人也喝上一杯吧!”
“你想上头呀!等一下把主人的事情搞砸了,我们估计有得好受的了!”曾笑摇摇头,笑骂道,他现在只想着快点出手,然后制服眼前这个三个小家伙,曾笑可是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
牧厉摆摆手,说:“等一下不喝就不喝,但是等这一次事情解决了,我们两人一定要喝一个不醉不归!我可是真的很久没有喝酒了,以前是我们四人,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人了……”
牧厉的语气中透露出伤感,但是丝毫没有影响他现在的情绪。曾笑淡淡地望着牧厉,重重地点了点头,以示答应了。
“说好了!等一下你就在这个房间内布下结界吧,那玩意你比我熟悉!”牧厉带着笑意说道,在结界和魂阵方面,曾笑的研究的确要比牧厉强得多。
“没有问题,三个呼吸后,我们一起动手!你出手拿下他们,我出手布置结界!”曾笑点头说是,“把三个人拿下以后,第一时间通知主人来到,只有他才有办法让这三人服服帖帖的!”
牧厉点点头,血芒刃悄无声息就出现在他的手中,战斗状态老早就已经准备完毕了。
三!
二!
一!
曾笑双眼一眯,右手轻轻一挥,天地之间的魂力瞬间在这个房间凝聚起来,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一个黑色的结界就已经包围了整个房子。曾笑这个封号斗罗简单使用这些天地元力,还是十分之简单的。
朱振阳、朱振月和朱振星丝毫没有发现任何一丝的诡异,因为是兄弟之间的喝酒,他们三人也没有用魂力驱赶酒力,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继续喝着。牧厉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之内,喝得醉醺醺的他们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这三人可算是喝死了,这样危险都没有发现!”曾笑布置完结界以后,就出现在牧厉的身旁,一脸无奈地说,“看来你也是无用武之地了,这样不用出全力吧?”
“怎么没有用武之地?我现在就弄醒他们,然后和他们好好地打上一场,让他们见识一下封号斗罗是怎么欺负魂圣的!真是被气死了,我堂堂一个封号斗罗,收拾这几个酒鬼,竟然还被无视了!不揍他们一下,他们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是那样红!”牧厉手中的血芒刃闪闪发光,虽然不能说动了真怒,但是被人忽视的感觉还是让牧厉十分之不爽的。
红芒一闪,牧厉手中的血芒刃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三人的脸蛋给划破了,红红的血液从他们脸上流下。血芒刃带来的刺痛感一下子把三人从醉酒之中拉醒,他们惊恐地望着手中握着血芒刃的牧厉和一脸淡然的曾笑。
“你们是谁?!”朱振阳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冷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