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顾语涵也好奇的问过沈小宝那老头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沈小宝一直含糊其辞蒙混过关,心里却郁闷无比暗想:姑奶娘拜托你别问了,我总不能告诉你公孙景荣到到处找女人就是为了每个月处子之身的那几天吧?
这多少有些让人难以启齿,何况顾语涵还是个姑娘。一路上顾语涵越想越觉得被人耍了,她总觉得老管家很多话很男自圆其说。沈小宝又何尝不知道?他有他的顾虑,他知道公孙家的后面是西门家,要是真的把公孙家还惹急了,他们搞不好会向西门家求援。如果西门家知道他们在塘镇的话,那肯定会引起怀疑,说不定会招惹来更多的人,那对他们寻找圣物是非常不利的。
回到宾馆内,将墨意等人聚集在东方寒房间,好像在讨论些什么。见沈小宝和顾语涵回来,东方寒便立刻吵着要他们讲讲公孙家情况,拗不过她,沈小宝只好非常详细了说了一边刚才的经过,东方寒才算原谅了沈小宝没有带上自己的大罪。
“一点常识都没有,还好意思开医馆,全世界都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长生不老药,我怀疑这就是个幌子,以掩盖他更大的阴谋。”东方寒不假思索鄙夷地说。
不用她说,大家都心如明镜,再怎么说公孙景荣都是远近闻名的神童。将墨意略做思考站起身说:“我有个朋友在塘镇步行街开了家小公司,也许他能告诉我们些什么,小宝,你要去看看吗?”
这倒是出乎众人的意料,将墨意居然在这种地方还有朋友。沈小宝还没有回答,一直望着窗外凝思的花羽条件反射似得回头望着将墨意说:“不要。”说完她又迅速的移开了目光站起身解释说:“我说的是楼下有一直猫在抓老鼠。”
白了一眼花羽,东方寒不屑地说:“你弄什么呢?猫抓老鼠叫物竞天择,很正常的事情,收起你那些莫名其妙的爱心吧!吓死个人了。”其实东方寒内心也在慢慢的接受花羽这个新朋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花羽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点作。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没忍住。”花羽赶紧朝众人鞠了一躬连连道歉说。
说清楚了,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反正闲来无事,而且是将墨意邀请,沈小宝自当护花。毫无疑问东方寒不会放过任何有好玩的地方,呆在宾馆她觉得自己迟早是要发霉的。反正也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将墨意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三人开车直奔将墨意提供的地址。
其实将墨意和那人也不是很熟,只是有过两次照面而已,平常都是生意上的正常会面。一路上东方寒和沈小宝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也没有说任何一个字,她心中有一层顾虑暗想:那天在车上,花羽说的话合情合理,但她刚才为什么会反应如此激烈呢?她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去见的是谁,猫抓老鼠的惊讶而视线却看着我,这完全不合乎逻辑。
她开始动摇了对花羽的想法,这两天花羽一直很少说话,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觉得花羽忽然之间的出现,目地肯定不会如她说的那般单纯。虽然沈小宝没有对这事发表任何意见,但不代表他没有在乎刚在花羽的意外之举,只是他宁愿相信花羽只是无心之举,爱心泛滥。
塘镇虽然是个镇,但确是珍港面积最大的镇,远远超越了珍港每一个区。将墨意提供的地址是坐落在塘镇步行街的一栋大楼,大楼有十六层,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大楼上并没有悬挂大楼的名字,而是挂着东方艺竹贷款有限公司的金色招牌。
“我朋友公司在六楼和七楼。”待车停好,将墨意丢下一句话便率先朝内走去。
两人也只好赶紧跟上,电梯上了六楼,出了电梯门看到的招牌还是东方艺竹贷款有限公司,东方寒嗔笑说:“墨姐,这公司不会也是我哪个亲戚开的吧?居然也姓东方,不过话说你朋友真是好手笔,整栋大楼的招牌都挂上了他公司的名字。”
“别乱说话,跟着我就行了,我这朋友脾气不好。”将墨意白了东方寒一眼冷峻地说。
走向前台说明了来意之后,工作人员电话请示过以后非常热情的将三人带到了一个相当豪华的小型会议室内说:“唐总正在开会,三位请稍等。”然后又泡了三杯咖啡,才款款离去。
会议室虽然小,但装修得非常精致,六张座椅全部为真皮所制,而且立马开开放了空调,让人感觉相当暖心。东方寒打趣地说:“墨姐,你这朋友真会做生意,肯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吧?”
“不知道。”将墨意非常冷淡地说。
而东方寒就像是吃了闭门羹一般郁闷,低头开始玩起手机来。忽然她惊得尖叫了一声说:“这人不如儒星辰吗?他怎么也在珍港?”
拿过手机一看,新闻是一条关于西门恢弘做慈善的新闻,人群中确实有一男子长相酷似儒星辰,但却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将墨意和沈小宝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惊讶的神情,他们离开燕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就算那真的是儒星辰,那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墨意小姐,很久不见了,怎么今天有空大驾光临啊?”一名大约五十左右的光头男子满面堆笑的走了进来,然后和将墨意等人纷纷握手说。
大冬天留光头的人还是非常少见的,沈小宝和东方寒都感觉头顶一阵冷风吹过。男子大约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体形微胖,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富态老板。将墨意却并没有要客套的意思,将手中的咖啡放到桌上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见唐总是为了向您打听几个问题。”
男子对将墨意的直言直语并没有感到吃惊,非常儒雅地点了点头说:“塘镇一亩三分地,蒋小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不过……”忽然他停止了自己的话,目光深沉的望着将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