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这我就有些糊涂了,那我爸这情况既然不是病,那为什么他每天都会发作?”潘帅不解地问道。
潘立柏也跟着说道:“是啊!要是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每次发作起都会头疼欲裂,疼得简直是要了人命啊?
所以虽然我也知道一直靠这安眠药,并不是什么好办法,可如果不靠安眠药入睡,实在是没有辙啊!”
这时候,潘家一口三人都满脸疑惑,等着叶天给出答案。
叶天淡然的说道:“我不是说没有问题,而是这问题并不在伯父的体内,而是在外面!”
“外面?”潘立柏愣了一下,随即不解的问道,“是皮肤上的问题吗?可为什么引起头疼的?”
叶天摇头,说道:“不!并不是皮肤上的问题!”
沈秀英忙问道:“啊!不在皮肤上,那会在什么地方?”
“在更外面?”叶天说道。
“更外面,难道是衣服?”沈秀英皱眉说道。
这时候,潘帅露出了一脸恍然的神情,惊讶的指着潘立柏喊道:“爸,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妈的事情?”
潘帅的声音刚落下,沈秀英的视线顿时便聚到了潘立柏身上,那眼神如刀如剑一般。
这让边上的叶天看得都有些冷汗直冒,这眼神要是能化作实质的话,潘立柏立马得被切碎了不可。
看着妻子这个神情,潘立柏不禁狠狠的瞪了潘帅一眼,随即苦笑道:“亲爱的,这绝对不可能啊,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再说了,你也在公司任职的,我们每天上下班不是一起去的吗?你却把我看得死死的,我哪里有时间去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听到潘立柏的这个解释,沈秀英的神情这才舒缓了一些。
只是这时,潘帅又阴阴的说道:“在公司的时候当然没有机会,可是出差呢?我可听说了,这弹簧越压得紧,反弹的时候可越厉害啊!啧啧!”
说着,潘帅还一副我很懂你的样子,完全是唯恐天下不乱了。
潘立柏脸都白了,厉声喝道:“你给我闭嘴!再乱说的话,信不信我打死你!”
沈秀英冷哼道:“哼!老潘,你这是要灭口吗?”
“我……”潘立柏一时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了。
眼见着这家人似乎将事情的重心偏向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方向,叶天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这个伯父伯母,现在的重要好像是伯父的病吧?这时候讨论其他的明显有些不妥!”
听到叶天这话,潘立柏顿时投来的感激的神情,虽然他自认问心无愧,可当着叶天的面暴露出自己妻管严的一面,简直是有损他伟岸的形象啊!
与此同时,沈秀英也反应了过来,知道刚才的重心偏了,当下忙道:“你看,我真是糊涂,让小叶你看笑话了!”
“没事!”叶天轻笑道,“伯母,伯父公司的事情忙,为了应酬难免会犯错的,您就不要太和他计较了!”
这话一出,潘立柏张了张口,一脸你也陷害我的神情。
边上,潘帅冲着叶天竖起了大拇指,笑得很是阴险得意,显然很乐意看到自己的父亲被坑。
这时,沈秀英看了潘立柏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放心,我不会和他太计较的!”
说着,她正了正神色,转而认真的说道:“那你伯父身上会有这种情况,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配合潘帅给潘立柏挖了个坑后,叶天笑道:“问题就出一伯父的那幅季汉风格的仕女图上。”
这话一出,潘家一家三口齐齐大惊,全都回头看着那副仕女图,脸上尽皆露出了疑惑与不解。
回过神来,潘立柏惊疑的问道:“小叶子,你不是在说笑吧?那只是一幅画,怎么可能让我得这种怪病?”
叶天轻轻地摇头,不答反问道:“我想伯父你可能不知道这幅画的来历吧?”
潘立柏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这副画究竟是什么来历,我确实不知道!”
“那伯父是怎么得到的?”叶天又继续问道。
潘立柏说道:“这是一次出差时,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偶然所得。”
说话间,他示意沈秀英将那幅画取过来,又接着说道:“我这人一向喜欢书画,当时看这副画上的画功不错,画中仕女当真是栩栩如生,所以便买了下来“。”
叶天问道:“那伯父回想一下,你患上这头疼的怪病,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潘立柏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皱眉的仔细想了一下,脸上渐渐的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说起来,他换上这奇怪的头疼毛病的时间不短,仔细的算起来有半年多了,而这幅画正是差不多在那个时间买回来的。
听到这话,沈秀英也露出了惊疑的神色,忍不住说道:“老潘,叶子说得没错,你这头疼的怪病也有半年了吧?”
潘立柏点了点头,脸上不禁露出了凝重的神情,再次看向了叶天,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叶天将画接过,摆在了桌子上,指着画像说道:“其实真要说起来,这幅画虽然名声不显,但作画的人确实才气高绝,绝非一般人可比,不然也不会画出这样一副画来。
想来,这作画之人定是一位郁郁不得志的才子,无法将自己的抱负实现,最终只能将之寄托于书画之上了!”
听着叶天这话,潘家一家三口顿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知道叶天为什么要这样说。
就算这话的人郁郁不得志,可好像也跟潘立柏的头疼病没有关系啊!
看着三人的神情,叶天自然能看出他们的疑惑,当下继续说道:“这位才子可谓才高八斗,只可惜世道不昌,使他只能空怀高才,却不能遇到明主!
而这幅画,正是这位才子临终所作的作品,在画完这幅画之后,这位才子便自尽而亡!其死时的怨气尽附在这画上,久而久成,便成了煞气。”
叶天的话一出口,除了之前已经从叶天那里知道了些许情况的潘帅之外,潘立柏夫妇尽皆都是吃了一惊。
潘立柏说道:“煞气……这是迷信的说法吧?还有小叶子,这画到现在至少上千年的时间,你是怎么好像亲眼所见,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将叶挺说得如此煞有其事,潘立柏向来不相信那些神怪之谈,立时便是得有些不悦了。
这时,沈秀英推了他一把,神情埋怨的说道:“你别打岔,先听小叶说下去,毕竟有些东西还是宁可信其有的!
再说了,小叶刚才只是看了一眼,就将你的病情说的那么准,难道你认为小叶会糊弄你吗?”
潘帅在一边也附和道:“是啊!爸,你听叶天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眼见母子俩相劝,再加上叶天刚才一眼看透他病情但事实在前,潘立柏的神情这才缓了过来,说道:“小叶子,那你继续说下去,为什么这话上会有煞气的!”
叶天接着说道:“伯父,也许在你看来,这煞气只是迷信的说法,但实则并非是这样的,这世界上其实有很多说不清的东西!
人体本身散发着各种能量,这些能量并非简单的生存代谢,实质上很多就是人们常说的气,像才气、将气还有运气一类的,都可以归类于此。”
说到这里,叶天停了一下,看着潘立柏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说道:“这幅画的主人生前才气极高,只可惜怀高才而不遇明主,从而使得他一生郁郁不得志,这才气自然自然也就沾染上了怨气!
更重要的是,这幅画是才子自尽之前的遗作,其气死的怨气之大可想而知,那元气境界附到这幅画上!也就是这种无形无色的气,影响到了伯父的身体!
顺道的,连带家人的运道也影响了,我想之前你们公司一连不出出现问题,潘帅不久更是出过车祸的事情,伯父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还是认为都是巧合?”
之前的那么多事情,潘立柏并没有将其联系在一起,这时候听到叶天这么说,他不禁为之吃了一惊,心中原本的半信半疑,也隐约有了些松动的势象。
如今想来,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种种不顺的事情,似乎都是从买到那画以后才开始。
若事情只发生在自己身上,潘立柏也许还会将之归类于巧合,可无论是公司中的不顺,还是潘帅身上发生的事,都已经无法单纯地用巧合来形容了。
如今回想起这些,潘立柏心中难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原本不信鬼神的他也不禁不为动摇。
难道他这半年来的病,连同公司近期来发生了诸多不顺,以及潘帅最近遇到的车祸,都是因受到这幅画的影响吗?
与此同时,同样听叶天这番话,并不像潘立柏那般不相信鬼神的沈秀英,更是只觉得自脊背处升起阵阵寒意,忍不住露出了惊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