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叶天还大力打击了近江国境内的各大豪族,依靠着帝国特派处的强大威势,这些近江国的豪族根本不敢有任何的违逆。
只等叶天离开了,这些豪族是不是又会故伎重演,叶天并不太担心。
因为在这段时间里,叶天已经通过各种方法消减这些近江国豪族的势力,同时增强朝仓家的力量。
除此之外,叶天也在近江国布下了属于自己的势力,以之前投靠叶天的本多忠康为主,使之配合朝仓家压制近江国的家族。
因为有着帝国特战处的背书,叶天也不用担心近江国属于自己的势力,会在他离开后遭其他势力蚕食。
这样一来,加上冯楠楠和织田信子本身果断聪慧,自然不可能再给那些豪族故伎重演的机会。
到了这时候,来到东扶桑已经数日的叶天,也知道自己该到回去的时候。
到了最后,叶天更是秘密的将直江裱子喊来,交代其必须听令其冯楠楠后,方才挑明了要回去的想法。
冯楠楠虽然极为不舍,但她也知道叶天的根在华国,能为了她千里而来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离开前的晚上,冯楠楠和织田信子便死死的缠着叶天要了一次又一次,因为她们知道下一次再和叶天相见,恐怕得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要不是叶天实力不俗,又拥有远比常人强大的体魄,恐怕真的得那啥尽人亡了。
就算是这样叶天,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禁觉得一阵阵的腰酸腿软。
叶天看着怀中一双佳人,因为缠绵到近乎天亮的时候才睡去,俏脸上依旧带着极度欢愉后的满足,不禁有种就此留在这里,再也不回华国的冲动。
只是这冲动来得快,去得自然也快,叶天很快便将这个念头打消。
当下,他轻轻的将两位佳人放下,随即蹑手蹑脚的下床。
将衣服穿好后,叶天回身轻轻的在,两位佳人的脸上各自亲吻了一下,深情的凝视着她们一会儿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离开房间的叶天并没有发现,在他走出房间的霎那,两位睡美人的眼角滑落了晶莹的泪珠。
出了朝仓家的天守阁,诸葛天玑正驾驶着装甲车停在门外。
坐上了车后,叶天除了示意诸葛天玑开车前往机场,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见叶天沉默,诸葛天玑也没有说话,驾驶着装甲车出发了。
就在叶天坐着装甲车前往机场,准备离开东扶桑的时候,位于西扶桑丛山峻岭之间的一座神社。
浑身伤痕累累的今川秀次,正跪在神社当中,满脸不解地冲着神象问道:“我主,之前面对叶天的时候,明明我们可以一直将其击杀,为何却……”
“闭嘴!本尊的事情岂是你可随便问问的!”
不等今川秀次说完,一道暴怒的声音便骤然响起,那神像上的七个蛇头的发光眸子也随之骤亮起来,散发着恐怖的威压和杀意。
显然对于之前的事情,大蛇除了感到愤怒和耻辱之外,更有着让今川秀次不明白的忌讳莫深。
面对着暴怒的大蛇,今川秀次明智的选择以头抢地,不敢上多说半句话。
见今川秀次不再言语,大蛇的愤怒也消了一些,转而开口道:“我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我主请讲!”今川秀次恭敬的说道。
大蛇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要你将这瓶中的东西,撒入东西扶桑各个大城市的主要水源地中。”
话音落下,神像前的供奉台上一阵光芒闪动。
当光芒消退后,一个玉制的瓶子出现在了上面。
今川秀次疑惑的问道:“我主,这瓶中装的是……”
大蛇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夺生之盅!”
“啊!我主,这可是……”今川秀次惊讶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对于之前将席锦州发展成新天王的今川秀次来说,自然不可能不认识夺生之盅,这东西便是之前江陵市爆发急性传染病的源头,也就是那些肉眼几乎不可见的蛊虫。
夺生之蛊,才是这些蛊虫原本的名字。
这时候,听到大蛇要自己将这瓶中的夺生之蛊,散播到东西扶桑各个大城市的主要水源中。
就算一向秉承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连自己的家族都可以亲手覆灭的今川秀次也忍不住惊呼出声,只觉一股寒意自头顶直头脚尾。
大蛇冰冷的声音响起:“我需要一场生灵祭祀,以此恢复我之前受到的重创!你只需要照做就是,其他的就不要多问!”
张了张嘴,今川秀次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沉重的点了点头,随后上前将供奉台上的玉质瓶子拿起,缓缓后退着离开了神社。
与此同时,坐在完全不受东扶桑交通法规限制的装甲车上,叶天很快就来到了东扶桑的飞机场。
很快,办完了相关的登机手续后,叶天便登上了飞往华国的飞机。
上了飞机,叶天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直接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贴身裙装,身材曼妙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坐在叶天边上的位置上。
看了一眼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叶天礼貌的和对方点了下头,随即便又闭上双眼假寢。
毕竟,昨天晚上实在是太过疯狂,叶天第一敌二的战斗到了黎明,体力和精力的消耗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这时候可以稍微的休息一下,叶天岂能不可能浪费。
那那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见叶天只是礼貌的和自己点了下头,便闭上双眼似在假寝,并没有要纠缠搭讪自己,当下也是松了口气。
没多久,飞机便开始起飞了迅速的爬升到万米高空平稳的飞行着,只见窗外白云连绵,遮住了泛着蔚蓝的天空。
此时,叶天身边的女子正看着杂志,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似乎正看到什么有趣的内容。
这个时候,一名空姐推着餐车走过来弯着腰,问道:“这位女士!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吗?”
年轻女子放下手里的杂志,微笑着说道:“给我来杯橙汁。”
“好的!请慢用!”说着,空姐拿起一杯橙汁递给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微笑着接过来:“谢谢!”
在看到坐在年轻女子内侧的叶天正闭眼休息,空姐知趣的没有打扰他,而是怎么面对着过道另一边的一个青年,问道:“先生,您需要点什么吗?”
“就和这位美丽的女士一样吧?”那青年以自认为优雅的语气说道。
说话间,微微的看了眼年轻女子,在看到年轻女子看过来时,露出了自以为帅气无比的笑容。
这是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眼睛看着不小,只是那双眼珠显得有些往外凸,完全有如蛤蟆眼一般,实在是太真形象扣分了。
至于那张脸更是有如马脸,上面更是生着不少麻点,脖子上戴着小拇指粗细的金项链,十个手指夸张无比的戴了六个金戒子,左手腕还有一块金光闪闪的金表。
俨然暴发户气息十足的样子,就差没在脖子上挂上一块金牌,上面写上老子有钱四个大字!
这个家伙坐在过道的位置,和年轻女子坐在同一排,打年轻女子上飞机开始,这家伙的蛤蟆眼就一直眨巴着,偷偷的打量着年轻女子。
那座椅更是长满了刺一般,让他不停的动着身体,双手也好似患上了多动症,只会一个劲的抬起放下,借机故意露出手上的戒指和腕上的金表,想要引起年轻女子的注意。
只可惜,年轻女子在上了飞机后,基本上只看向坐在他身边的叶天,根本连看都没懒得他一眼。
这不禁让这个骚包的家伙大为恼火,更是急得抓耳挠腮,好不容易借着空姐问餐的机会,搭上了这么一句。
等空姐走后,当下便忍不住张嘴说道:“这位女士!你也回华国吗?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可否留个联系方式?回国后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尽管来找我帮忙就是!”
年轻女子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随意的点了下头算作回答,便没有再说话了,随后坐正身体捧着橙汁喝了一口。
见年轻女子不搭理他,这马脸青年仍不死心,蛤蟆般的眼珠转了一下,当即有一点溅笑的说道道:“这位女士,现在几点了,我前几天一直在西牛贺州谈生意。
这几天实在太忙了,整个连轴转得都忘了调时间了,现在手表上还是西牛贺州的时间,也不知道现在华国的具体时间,不知道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说完,抬起手晃了晃手腕上的金表,好让年轻女子看个清楚。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年轻女子对马脸青年实在没有任何好感,但既然他已经开口发问,年轻女子也不好在置之不理。
只是她也没有戴手表,这手机在上飞机时就已经关机了。
当下,她略带欠意的说道:“对不起!我没有戴手表的习惯,手机也已经关机了,实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