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绝对不是真的!”
司曼琪用力将化验单揉成一团,死死握在手中。神情憎恨的望着地面,胸口剧烈起伏着。这几天她上网查阅了很多资料,为什么这个孽障还会这么健康的活着!
泄愤似的击打着腹部,想要造成一些意外,让肚中的孩子小产。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这个孩子,她才有可能幸福的和锦川生活在一起。
那天晚上浑浑噩噩间,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长什么样子。甚至连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都不清楚。
糊里糊涂失了身子,又怀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她每天晚上都会被噩梦惊醒,而梦境永远都是重复上演,反复摧残着她脆弱的神经。
“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
她不敢想象孩子今后的容貌,万一今后被拉去做DNA的话,那岂不是就全部露馅了吗?当初之所以留下他,就是为了能够让锦川对自己心怀愧疚。
但是现在她得逞所愿了,他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心乱如麻的胡乱走着。垂首望着地面,情绪低到谷地,琢磨着应该如何将这个孩子拿掉。
“小姐,不好意思,你掉东西了。”
视线中出现一双球鞋,低沉猥琐的声音响起,带着浓重的痞味,依稀还有些熟悉。
司曼琪眉心紧蹙,神情有些狰狞。不耐烦的抬起头,想要开口咒骂,表达心情的不满,却在看到那人的面容时,陷入恐惧。
身子不由自主的发颤,手心沁出细密的汗水,掌心****一片。神情怔愣的看着面前的人,脚下没有任何力气。
为首的男人看着司曼琪那副见鬼的样子,嘴角不屑上扬。痞气的点燃一根烟,放进嘴中,呼出的白眼,全部喷在她的脸上。
“司小姐,好久不见啊!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让人为之着迷呢!”
猥琐的目光游走在司曼琪曼妙的身姿上,带着色情的意味,灼热得让人害怕。
指甲狠狠嵌进掌心,司曼琪止不住颤抖着。但还是维持面上的平静,平静无波的眼眸望着那个男人。
她现在的心情很是糟糕,只想要快点逃离这里。这几个人,她永远都不想要再见到,他们是噩梦成为现实的见证,总会试图将她拖回地狱。
“不好意思,我想你们认错人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
强壮镇定的扔下这句话,抬脚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一刻都不许想要和这群败类待在一起,觉得空气都是如此污秽不堪。
李彪痞痞的倚在旁边一个小弟身上,从口袋中拿出手机轻轻晃了晃。调笑的看着身边的小弟,贼眉鼠眼的望着周围。
“我手中有一些有趣的东西,不知道司小姐有没有兴趣?”
司曼琪脑中警铃大作,那晚太过混乱,她只是依稀记得有闪光灯亮起,却没有心思去求证。但是看着他们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有些心惊肉跳。
她绝对不可以让那种照片流出去,绝对不能!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几人相互打了个眼色,李彪扬扬眉心,看向一旁比较偏僻的小胡同。
“请吧!司小姐!”
司曼琪犹豫了一下,眼眸闪过一丝挣扎。敛眸随着他们的脚步,向着那条胡同走去。握着皮包的带子,用力收紧,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最忍不住的就是被人威胁,现在只觉得快要气炸了。眼睛不时的飘向那个手机,胆战心惊的走进胡同。
双手环胸,防备的看着那群人。头微微上扬,让她周身的气场看上去不那么害怕。纵然心中紧张,也绝对不能让人看到自己怯懦的一面。
“好了,有什么话就快点儿说,我还有事,很忙!”
把玩着手机,****悠然贪婪的看着司曼琪。眉心微微上扬,痞气的站在一旁,倚着身边的小弟。
“司小姐,我们兄弟几个最近手头有些紧,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给几个钱花花呢?”
那天晚上他不过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原本以为司曼琪胡乱挣扎说自己家有钱的时候,只是随口应付的。
不想,前不久,他在新闻上看到她和戚锦川结婚的新闻,才恍然大悟。同时有些害怕,毕竟她那么有权有势,想要碾死他们可是轻而易举。
和兄弟们胆战心惊的避了一段时间,没有遇到任何报复,才慢慢放松。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着宁雅给的钱少去,他们就动了一些其他的心思。
倒吸一口冷气,司曼琪愤恨的瞪着他们。手用力攥在一起,呼吸有些急促。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厚脸皮的人,明明受害者是她,竟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提出要求。
当初她那么用力挣扎,承诺要给他们钱,却被他们忽略彻底。一直到凌辱结束,她嗓子都哭哑了。
抱着手臂,冷笑一声。静静睨着那人的眼睛,神情意味不明。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可不是你们的钱包,也没有义务行使父母的抚养的职责。而且,如果没钱了,就去靠自己的能力去挣钱!”
李彪轻嗤一声,上下瞄着司曼琪,眼中的嘲讽之意丝毫不加以掩饰。垂首打开手机,翻出相册,然后放到司曼琪的面前。
“麻烦司小姐你告诉我脸面能够做什么?不过,在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只要有这么就好了。
司小姐家大业大,应该也不会在意这两个小钱吧!而且戚先生那么有钱,更加不会舍不得这几个钱了吧!”
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司曼琪恶狠狠的瞪着李彪。掌心的痛意已经不足以让她继续保持冷静,她只感觉自己处于爆发的边缘了。
任谁看到自己的落照出现在别人的手机里,怎么会心平气和的与他面对面站着。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下心神,才不至于失控大喊。
冷静过后,望着他们贪婪的面容,很是不屑。
“你们到底想要怎样?还是说,这么做只是为了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