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越来越清晰,却看到此人竟然是雪月。
看到趴在地上的罂粟,她慌忙的就走了过去,搀扶了起来。
罂粟像是失了力道,失了知觉,只是笑着,不停的笑着,任由其把自己从地上拉了起来,任由其搀扶着自己一步一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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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香香的心情很好,因为昏迷了将近半月的熏衣终于醒了。
这让她原本皱了多日的小脸,终于多了些笑容。
坐在床榻前,托着下巴,瞪着圆乎乎的眼睛,就开始看着熏衣已经睁了开来,且是水蓝水蓝的眼睛。
终于按耐不住这丫头目不转睛的观看,熏衣微微侧脸扫了她一眼。
他现在还不能说话,因此真的不能把她赶走。
因此看着她,总是又恨又窃。
恨的是这丫头很可能让自己从此下不来床,怕的是,自己刚刚捡回的一条命会被这丫头给蹂躏到没有。
于是,他不敢看她,更不敢多看她。
但是管得了眼睛,却是管不了耳朵,他的身心一直都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因为,这香香显然是一点眼色都没有懂,更不明白他对她倾慕已久的心。
托着腮,无聊之际,她便开始了说话,叽叽喳喳,且是没有停歇。
“亦寒天天都好忙。”
“每天都很晚才回来,很早就出去。”
“连话都来不及和香香说呢。”
“他也没有来看过熏衣。”
“每天都是愁眉苦脸的,看到香香也不笑一笑,像是我欠他债似的。”
“那天,就是那天,我去给他送礼物,他竟然没有,竟然没有要。”
“于是,我扔给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