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蓝情除了是块玻璃,除了唠叨,除了脸皮厚……之外,还真算是个不错的人。
只是,为什么同为兄弟?
雪莲不能碰女人,而蓝情却可以随意的碰触美人呢?
遗花功和情花功到底是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要是两则能综合一下就好了?
接着,她便梦到,自己把罂粟揽在怀里猛亲的场景。
还真是异常的荒*,异常的过瘾。
其实,罂粟如同月如般也不错,至少对于她。
但是,她却知道,罂粟虽然表面上还算柔和,内心却极其的要强。
倘若,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保护她?
如此,他怎么会允许一个这样的自己呆着她的身边?
罂粟毕竟不是月如。
……
就在这种胡思乱想中,唐如风在情花谷度过了第一个夜晚。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层层樱花,然后穿过轻纱打落在她的睫毛上时,已经是第二日正午。
唐如风缓缓睁开眼睛,看看有些耀眼的日光。
看来,昨天真的被那滥情给折腾的疲倦不堪了。
此时,她正躺在进入阁楼时入眼的那个圆而大的床上。
铺着的羽毛甚至比想象中还要舒适,无比的润滑,无比的惬意。
左右环顾,才发现偌大的空间里竟然只剩下了她自己。
没有了遗花宫美男,也没有了情花谷的美人,更是找不到了蓝情的踪迹。
唐如风就这样被丢在了一个无比庞大舒适的床上,昏睡。
只不过是一瞬间,一瞬间而已,一向慵懒无比的唐如风竟然产生了某种孤独的感觉。
没有了罂粟,没有了水仙和落英,没有了月如,没有了风瑾,没有了风亦寒,甚至也没有了蓝情。
她突然就感觉,倘若没有了他们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该是如何的孤独。
原来,他们真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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