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岩趁宇文向吉转过身的时候便开始穿衣整戴,她眼睛含着怒气对着宇文向吉的背影道:“不知齐王殿下有何事拜访书岩!”
宇文向吉这才转过身讪笑了一下道:“我就是来看看。”
“你怎么不说今天天气真好!”陈书岩没好气的说道。
湿漉漉的头发还没有擦干很是乖顺的贴在头上,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发根流在衣服上,顺着锁骨流入体内,看着宇文向吉一阵口干舌燥,他尽量让自己转移目光,毕竟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对的喜欢的女人,更不可能干出禽兽的事情。
陈书岩也知道自己不适合这样子和宇文向吉说话,但是头发不可能一时干的了得吧,她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毕竟那些陈规在陈书岩这里是不管作用的。
“没事的话,齐王殿下请自便,书岩要休息了。”陈书岩直接越过他,拿起边上的布擦拭起了头发。
宇文向吉感觉自己待在这里真的要流血不止了,连忙跳出窗户落荒而逃,陈书岩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样的宇文向吉太可爱了。
早朝上,宇文向吉看着陈书岩都会不自觉地把头给撇过去,脑袋里还是陈书岩沐浴出来的那一幕,着实的窘迫。
今早,商量着边境的事情,众臣各抒己见,陈书岩的见解自是独到的很,司马青十分欣赏陈书岩,对他颇有好感,刘恒对自己总是比不过陈书岩而懊悔,但是又忍不住对她的欣赏,有时候陈书岩在发表见解的时候,刘恒就觉得他特别的吸引人,为了掩饰自己这种不正常的感情,刘恒就在朝会上做一些针对陈书岩的事情。
宇文向成自是乐见有人帮自己对付陈书岩,所以对刘恒表示有拉拢之心。
陈书岩倒是不担心什么,自己只不过是执行皇帝命令而已,只是今个朝廷上倒是有个新面孔让陈书岩印象由深,且不说他才华出众就说他懂得为官世道就很是不错,在局势复杂的情况下能得到皇上的欣赏又能保持低调,单单这点就让陈书岩颇为欣赏。
今个宇文向勋高兴,便邀了陈书岩和那个新面孔付玉一同商讨国事。
御花园中的某个亭子内,帷帐一层层的薄纱在走廊上飘荡着,用金丝线秀的牡丹在屏帐上栩栩如生。
“今个朕高兴,来陪朕对弈一番。”宇文向勋自是爱才之人,又喜的一干将可不高兴吗。
付玉长的风度翩翩,俊美刚毅,陈书岩则是清秀俊美,两人各有特色,其才华都有其独到之处。
用象白牙做的棋子晶莹剔透的摆放在棋盘上,宇文向勋自是持黑子,付玉则持白子,两人争锋以对,都说棋子能看出其人心思缜密,付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再试探,虽最后输了,陈书岩一直在旁边观察着,觉得其套路着实很深,为人很是谨慎。
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身上有种宇文向吉身上的危险感,回去时有意无意的试探,奈何付玉总是能想办法转移话题。
陈书岩也不急,遇到了对手,自是有种久逢的感觉。
似乎宇文向勋的兴致来了,有事没事的拉着陈书岩对弈,兴致可谓极佳,许是很久没有纵欲起色好了不少。
正当陈书岩琢磨要下哪里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宇文向勋早已在身旁,手不经意的划过陈书岩的腰部,陈书岩身体一颤手中悬空的棋子直接掉落棋盘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宇文向勋见陈书岩并没有反抗,心中一喜,手很自然的搂住了陈书岩的腰,勾起陈书岩的脸,看着陈书岩坚毅的眼神越加心动直接吻了过去,陈书岩很想反抗,可是心里想着报仇,却只能忍着,手被她紧紧的握着,指甲划过****,她警告着自己不能哭,不能,眼睛里含着的眼泪被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
宇文向勋似乎感受到了陈书岩的异样,看着地上滴答的血迹抓起陈书岩的手十分的心疼,连忙让边上的公公叫御医。
他抱着陈书岩,心疼的道:“朕喜欢你书岩,可是朕不允许你伤害自己。”不断地表达自己对陈书岩的感情。
御医很快就背着药箱奔跑过来,年老的身体跑得颤颤巍巍,看着陈书岩的手不断地流着血,得到皇上的示意急忙对其伤口坐着处理。
一时流言四起,刚刚那幕自是被很多人看到了,虽已经下旨封口但是难免人言口杂。
陈书岩自那次以后对宇文向勋产生了躲避之心,可是她越这样越叫宇文向勋难耐,嘴间还回味着陈书岩的味道,淡淡的发香,身体的柔软无不都让他痴迷。
齐王府内,宇文向吉自是听到了此事,刚刚提起的毛笔被他摔在了地上,昏暗的灯光照亮着他的脸庞,此时宇文向吉可谓十分的愤怒,陈书岩他都是不敢轻易去碰,如此的珍惜可就让他给这样对待?饶是他皇兄都是不允许的。
陈书岩泡在浴池内,皮肤已经泡的发白,有轻微的红肿,这几天她都反反复复洗着澡,腰间的温热感还残留着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静园内,一个身影闪了进来,黑衣蒙面,待蒙面扯去露出了一张精致的娃娃脸。
书钰自是听说了自家姐姐的事,心里虽是气愤但是没有陈书岩的吩咐自是不能擅自行事。
“我们一直派人在老宅那边蹲守着终于等到了一个人……”书钰一张娃娃脸紧皱在一起。
“京都皇城……”线索又明显的指向了皇宫,陈书岩只能忍耐着,尽量不和宇文向勋起冲突,毕竟想在皇宫里自由行事,有个人罩着总是比较方便,为了查明真相,陈书岩只有忍着。
在京都的一座酒楼里,高淳看着对面的宇文向吉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道:“什么时候我们一向风流倜傥的齐王殿下也会为一个女人如此烦忧?”
宇文向吉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思绪早已飘到了几千里以外,最近查询的线索又有些眉目,但是整件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他不经要做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