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陈书岩这一系列熟悉的动作,宇文向吉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她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而自己却只知道了其中的皮毛。
他一直以为书岩是一个女子,一个为了家族在官场中混得风生水起的女子罢了,没想到在他的身上竟然还藏了如此多的秘密。
只见陈书岩纵身一跃轻轻落在了蟒蛇的背上,朝着宇文向吉挑了挑眉说道:“上来吧!”
宇文向吉也毫不犹豫,轻轻越在了蟒蛇的背上,蟒蛇似感觉到了身上的重量,吐了吐信子便拖着两人游行在沼泽地中。
宇文向吉不由得多看了急眼周围的环境,到处除了枯木和杂草,其余的便是整个沼泽地都是泥潭。
不一会儿,便感觉到前方出现了一层浓浓的迷雾中,比起暗黑森林的,虽然没有那样的暗无天日,不过此处的却更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陈书岩从怀里掏出两块绢帕和两粒药丸,一块丝帕和药丸递给宇文向吉,其余的自己拿着。
“王爷,将药丸吞下,丝帕戴在眼睛上,莫要睁开,这浓雾有毒。”陈书岩特别警惕的交代着宇文向吉。
宇文向吉也按照陈书岩交代的,将药丸吞了,便丝帕放在的眼睛上,很快进入了重重的浓雾中。宇文向吉自然也并未多问,虽然是满肚子的疑惑,不过想着该说的书岩自然会与自己说,何必要问那么多呢。
陈书岩自然也是能感觉到此时宇文向吉的疑惑,不过眼下还不是解释的时候,他她会带着他,慢慢让她他了解。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宇文向吉将眼睛上的丝帕摘下来一看,是一个小木偶屋,在陈书岩的带领下两人左绕右绕出了小木屋,浮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小镇,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此时,宇文向吉的表情已经不是用惊讶来形容了,纵使他见过的世面也还算的多,不过眼下浮现在他眼前的,就像是做梦一样。
他下意识的掐了掐自己,发现还是有痛意的。陈书岩被他这一举动引得噗哧一笑。
“王爷,难不成你还以为这是在做梦吗?”陈书岩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咳咳……书岩,本王确实是觉得这一幕确实有些似是在做梦。”宇文向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
“只是……书岩,这个地方到底是何地,只是见过一本古书上记载着说是一处叫做桃花源的地方,据说也是与世隔绝的。”宇文向吉回忆的说着。
“噗……哈哈,王爷,你想多了吧!这里才不是什么桃花源,这里是本姑娘的总部。这里面呢什么人都有,小镇上的原始居民就是回鹘族人,本是游牧生活后定居于此。其走动人员不乏有各种人,小偷,黑衣人,商贾或者是朝廷通缉犯等。”
陈书岩给宇文向吉普及着这个地方的大概内容。宇文向吉竟然连什么桃花源都说出来了,那个地方她自然也在古书上辽国,只是两个地方相差就太大了。
“总部?这时何意?这个地方岂不是很乱么?”宇文向吉有些惊讶的问道。
“嗯,就是书岩的人都在这里面,到时候有必要的话,他们可能要出去帮助书岩完成一些事。至于你说的乱倒是并没有,里面虽然有朝廷通缉犯,小偷什么的,不过他们的心地都是善良的,并不是像外面的一样,一提到这些人。大家都觉得他们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接着陈书岩领着宇文向吉走到了一处镇上最为繁华的地段阁楼上,宇文向吉放眼望去,只见门口写着暗下阁。
“暗下阁?”宇文向吉狐疑的看着这三个用黑色的黑曜石制成的字。喃喃念道。
再四处打量了一番,发现暗下阁的门也是由黑色木头制成,两边挂着是一些动物的首饰,其中有什么象牙,虎牙,犀牛角以及鹿角之类的。
从外表看去,就像是一家卖动物首饰的商铺。
接着见到陈书岩朝着里面走进去,宇文向吉狐疑的开口道:“书岩,你想买什么首饰么?”
“走吧,跟着书岩进去,你就知道了。”陈书岩领着宇文向吉径自朝着里面走了去,宇文向吉是自从方才从外面到此时,都是一肚子的疑惑。
走了进去,里面也摆设着无数的饰品,皆是难得一见的动物骨头制成。四处皆是紫檀木制成的墙壁,楠木的柱子,还有地板皆是用乌木铺成,虽皆是木头制成,却全都是上等的,看上去便只有奢华和气派能够形容。
此时,只见一个黑衣人从里面走着出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陈书岩的面前道:“主子,您来了!”
“嗯!”陈书岩淡淡的说道。
再跟着陈书岩往里面走了去,只见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一个楼梯直通上楼,跟着陈书岩和黑衣人走了上去,楼梯是用黑檀木而制,有些还带有镂空的花纹,倒是格外的好看。
宇文向吉跟着陈书岩上了二楼,浮现在眼前的是一间一间的雅间,倒是比青苑楼的似乎还要多一些。紧接着,便来到了其中一间比较大的雅间里面。
只见到陈书岩熟练的在一个书架上摸索着,慢慢的,只见她的手应当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便看到其中一张木桌缓缓自动的移动到了另外一边。
陈书岩轻轻的敲了敲地板,连续敲了三下,这时地板缓慢的移动,露出了一条通道,黑衣人上前去领着两人朝着通道口走了进去。
直到两人走了进去,地板有又再次缓缓合上,直到两人走到了一处假山林立的庭院里,才停了下来。
宇文向吉站在此处,这个地方似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他从未见过如此隐蔽的地方。
“王爷,今日书岩之所以带你来这个地方,便是取决于书岩这久以来对你的信任,因为你我二人有着共同的仇人,共同的命运,所以这些东西,势必要让你知道了。”
陈书岩负手站在庭院中,来来往往的下人们也不掺和她的事,皆是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完全不被陈书岩带着宇文向吉的到来而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