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透过手机,方永恒听到一阵尖锐的刹车声。
他一惊:“白昼姐,你没事吧?”
江白昼应了一声,她看着前面的血迹,一怔愣。
她迅速打开车门,刚下车就闻到了血腥与汽油的味道。
出车祸了?
而当手电筒不经意的扫向车牌时,江白昼瞪大眼睛,急忙跑到出事故的车子前面,当她看清里面的人后,抓着手机的指节泛起白色。
“白昼姐?”方永恒轻唤。
江白昼沉下气,“金毛出事了。”
清晨,江白昼拖着一身消毒水的味道,从医院回到了别墅。
刚进门,林嫂就站在一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她。
“怎么了?”江白昼看着门口的男士皮鞋,知道乔斯寒回来了,“先生呢?”
“先生睡下了。”林嫂唯唯诺诺,“先生回家之后,脸色很不好,把书房里的花瓶都砸了。”
“什么?”江白昼听了,因为熬夜而迟钝的神经抖了抖,她的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林嫂闭嘴不言,她就知道不应该多嘴!
“乔斯寒他人呢?”
“先生在卧室……”
还没听完林嫂的话,江白昼就撸起袖子,将七厘米的高跟鞋踩得噔噔响,看她不撕了那个男人!
那书房里的花瓶,还是她花高价,从坑爹的方永恒手里淘回来的,这个男人说砸就砸?!
但是,当她猛的推开卧室门,就看到乔斯寒衣服都还没脱,就睡在床上。
清俊的脸上带着疲惫,菲薄的双唇紧抿,而他的喉结,动了动。
这画面宁静又美丽,江白昼抬起的拳头没舍得砸他脸上。
乔斯寒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凌厉的双眸突然睁开,在看到江白昼后,划过一丝温柔。
他倏然环住女人柔软的腰肢,然后往床上重重一扔!
“哎……”
一切都发生在瞬间,江白昼反应过来后,已经被乔斯寒钳制地死死的。
她怒了,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揍死他?!
“乔斯寒,你特么放开我!”江白昼挣了挣,没挣脱开。
现在二人的姿势比较尴尬,乔斯寒一双修长的腿压住她的腿,她的小腹被抵住。
乔斯寒撑着身子,低头看她,“昨晚你去哪儿了?”
江白昼闻着他喷出来的酒香,一脸愤然,“你在哪里劳资就在哪里!”
乔斯寒皱眉,他昨天晚上陪客户喝了一晚上的酒,最后喝的胃疼才回来,本以为这个女人已经睡了,没想到他把别墅翻了个底朝天,连个屁都没有。
“江白昼,你还是不是个女人,整天劳资劳资地挂在嘴上?”
“怎么,你嫌弃我啊?”江白昼以为,乔斯寒昨天晚上在傅念那里,心里的酸气已经是百年老醋了。
她说:“乔斯寒,你真脏!”
“我脏?”
“你说,你昨天晚上跟傅念上没上床?”
听着女人质问的话,乔斯寒黑眸诡谲。
他放开江白昼,起身,还有些站不稳,虚扶了一下墙。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
乔斯寒有些冷,眸里划过狠厉,“你真有那个精力,今天的事情就够你操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