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寒,你不是不能来接我了吗?”江白昼被他顶得胃疼,不禁用手抱住他的脑袋,直了直腰,“你说句话啊,你那小情人怎么样了……”
“再说一句,把你扔马路边上!”乔斯寒怒火冲天,他狠狠打了她的屁股,“说,跟沈室归做没做!”
麻蛋,要做了,他立马掉头去把沈室归下半辈子的性福毁掉!
江白昼不说话了,她放开他的脑袋,趴下。
“这还不是今晚最重要的事情……”江白昼想起了席品淮,心里就涌起一阵阵的恐惧。
这种恐惧感,来源于自己被陌生人了如指掌的不安全感。
“对我来说,这就是最重要的事。”
乔斯寒彻底怒了,他把江白昼塞进副驾驶,然后驱车绝尘而去!
本来江白昼还以为他要带她回家,却不想,直接带她去了酒店!?
“有家不回来这里干什么……”
因为江白昼没穿鞋子,乔斯寒直接把她又扛了起来。
对于这个男人的粗鲁,江白昼已经听之任之了。
“上床。”
江白昼一愣,慢半拍地哦了一声。
乔斯寒开了房,坐上电梯,来到房间。
江白昼的心怦怦直跳,她揪紧他的衣服,这还是她第一次,有些紧张。
但是乔斯寒把她扔床上之后,就没有了动作。
江白昼看着长身玉立的男人,灯光自上而下打在他的脸上,英俊立体的五官隽永,鼻梁英挺落拓,只是那透着森寒的眼神没有一点情欲。
她起身,抿唇,“乔斯寒……”
“为什么不反抗?”
男人突然出声,江白昼一愣,“啊?”
“我问你,为什么不反抗!”
乔斯寒瞬间上前,将她推到床上!
江白昼在床上弹了弹,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她大脑一片空白!
乔斯寒则又翩翩坐下,仿佛刚刚瞬间发怒的男人另有其人。
江白昼觉得,乔斯寒有点精分。
乔斯寒看着她,黑眸深邃却波澜壮阔。
江白昼觉得他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其妙:“你是我丈夫,我为什么要反抗?”
听到丈夫这个词,乔斯寒嘴角扯出冷笑的弧度。
他本应是一个尔雅不凡的谦谦君子,却偏偏活成了迷失方向的沙漠旅人。
可悲,可叹。
可是,身处花花世界,又有几个人能经得住世俗这股洪流……
乔斯寒缓缓抬手,食指抵住她光洁的额头,一路向下。
他划过江白昼高挺的鼻梁,微深的人中,似玫瑰骨朵儿的翘唇,曲线优美的脖颈,性感的锁骨。
“怎么?”江白昼呼吸有些紊乱,她瞪着一双水灵的眼睛,看他。
乔斯寒自小便受白丹教育,在丝竹管乐棋书礼画中熏陶,一远离商务,安静下来,就有与生俱来的矜贵绅士感。
而现在,绅士与纨绔完美相遇,在他身上碰撞融合,犹如调酒,混合的味道更刺激味蕾。
这样的乔斯寒,最具诱惑,最具魅力。
江白昼一把抓住他的手。
乔斯寒没有什么表情,他拨弄开她的手,像是在触碰一件艺术品,一颗一颗又极其认真地解开她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