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脱口而出,“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到合适的骨髓。”
她的骨髓报告还没出来,但愿能合适。
一直静默的男人,声音凉凉的,“已经找到合适的骨髓了,不用你操心。”
江白昼心里有预感,“是傅念?”
“是。”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之上,英俊中夹着淡淡的疏离。
江白昼想了想,配型一样的骨髓难找,如果傅念真的合适,也不是件坏事。
“你吃点。”江白昼过去,把食物放在一边的柜子上,抬头看他。
乔斯寒狭长的眸子一瞥,还没说话,病房门就被推开,接着就三三两两的涌进来几个人。
“斯寒,你妈这是怎么了?”为首的男人,是乔斯寒的舅舅白凡鸿。
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女人和男人。
乔斯寒眉一蹙,似乎不满他的莽撞。
江白昼走上去,几句话把他们请到走廊上。
白凡鸿听了白丹的病情,愕然:“怎么会这样呢……”
这个时候,跟在白凡鸿身后的女人轻声啜泣,她裹着白色披肩,模样婉约,身段芊芊。
她就是乔斯寒的舅妈温雅,江白昼见状,递过去纸巾,“放心吧,过几天就能做手术了。”
温雅点点头,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轻声说:“本来承曼还想来拜访丹妹,没想到就晚了几天……”
江白昼看了一眼白承曼,他的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她。
而她,对白承曼这个弟弟,并没有好感。
好不容易把他们送走,江白昼有些累,她转身正好碰见乔斯寒推门而出。
他看到她,什么话也不说,但是江白昼有话跟他说。
“把我跟沈大哥的新闻撤掉。”她难得缓了语气,“我怕妈醒来看到受到刺激。”
乔斯寒闻言一笑,心里很膈应,像吃了一只苍蝇。
他扣住江白昼的手腕,猛然将她扳到墙上。
他颀长的身体逼仄前进,与她的鼻息相缠。
江白昼有些晕眩,只见男人托住她柔软的纤腰,湿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边:“这几天记者一直盯着他,打扰到你们约会了吧?几天没做,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乔斯寒的眼珠,在她脸上流连,江白昼的羞急神态悉数收入眼底。
鬼使神差的,他看着两瓣翁动的唇,就狠狠咬了下去!
男人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江白昼被他抱着用力往怀里揉,她的身体与他的胸膛拥挤,摩擦出异同寻常的炙热。
江白昼狠狠攥着他的衣襟,心跳地像塞进了一只兔子。
她微醺着眼睛,看着男人紧闭的双眼,眉间蕴藏着的坚毅果敢,与多年前白衣少年的影像渐渐重合。
记得那些年,这个男人,还是个眉目清秀的少年,鲜衣怒马,快活肆意。
江白昼陪着他闯过了高中的炼狱,走过大学的春秋,也看着他愈发英俊,性格愈发沉稳。
乔斯寒感觉面前的女人,像是罂粟,一沾便让人戒不掉,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人影,他狠狠在江白昼唇上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