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牟辉阳一脚踹在程军的小腹上。
啊!
程军被一脚踹倒在地,抱着肚子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马币的,这小子真邪门。”
刘洪看见程军打人不成,反被踹倒将手中的烟头一丢,对着牟辉阳大声呵斥道:“小子,到了这里你竟然还敢伤人,赶紧老实点坐好。”
看到牟辉阳在自己面前还敢如此向上,刘洪心里非常生气,恨不得立即上去揍牟辉阳一顿,给他退退神光。
不是刘洪不想马上上去揍牟辉阳一顿,而是估计了一下以自己的武力值肯定搞不过牟辉阳,害怕自己上去也这楞货给揍了。
自古就有民不与官斗的说法,刘洪现在代表的是官府,在没有受到不公正伤害的情况下,牟辉阳也不想与他作对,于是老实地坐在了那把专门喂被审讯者准备的椅子上。
刘洪身后的那警察等牟辉阳坐上去后,立即上前将椅子扶把两边的木板拉出来合拢,当两块木板合拢之后,刚好将牟辉阳的腰部箍住,牟辉阳的活动立即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老子又不是罪犯,你这是干什么?”
牟辉阳见自己的身体受到限制,马上就不干了,对着那警察喝道。
“又没说你是罪犯,这只是正常的程序而已。”
那警察可是知道牟辉阳的厉害的,在没有控制住他之前,只能好好地回答道。
将合拢的木板固定好,又检查了一下,见没什么问题之后,那警察才狠狠地盯了牟辉阳一眼,走到木桌后坐了下来,准备做审讯记录。
“乡巴佬,老子看你这下还有什么招。”
程军见牟辉阳被箍在了审讯用的椅子上,转身取下挂在墙上的一根橡胶警棍,狞笑着说道。
“程少,他现在已经是我们案板上的鱼了,等会想怎么作还不是由我们,不过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还是先等我们将这小子的罪名坐实在说。”刘洪拦住程军说道。
既能够好好地收拾疑犯,又能将自己摘干净,这些应该怎么做,刘洪自然十分清楚,所以他才将程军拦了下来。
刘洪也走到木桌后坐下,开始审讯起来。
“姓名?”刘洪冷声地问道。
“牟辉阳。”
“年龄?”
牟辉阳干巴巴地回答的同时心里想到,刘洪冷着一张老脸真他娘的让人感到恶心,要是有一个美女警花来审问自己的话,自己肯定会好好配合的。
“问你话呢,哑巴了。”坐在一旁记录的警察见牟辉阳没有回答,在书桌上爬了一巴掌骂道。
“十九。”牟辉阳没有理会那警察回答道。
“居住地?”
“绵山镇龙窝村。”
“职业?”
“农民。”
“家庭背景?”
“警官,你这又不是搞征婚,还要问家庭背景?一会儿是不是还要问结婚以否,年收入多少。”牟辉阳满脸嘲讽地问道。
“少废话,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刘洪老脸红了一下,厉声喝道。
“除了我妹妹在县城读书外,我们一家都是农民,并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刘警官你就放心吧。”
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在审讯嫌疑人的时候,还要问这一条,不用想牟辉阳也知道刘洪的那点小心思了,轻蔑地看了刘洪一眼。
虽然之前已经从程军哪里知道了牟辉阳只是一个小农民,但刘洪心里还不怎么相信,一个从乡下来的小农民,敢这么不管不顾,下手那么狠辣,打死他也不相信,所以他才问了牟辉阳的家庭背景这个问题。
现在亲自听到牟辉阳的回答,刘洪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虎着脸里问道:“牟辉阳,你知道为什么将你抓你吗?”
“不知道。”
“少给我装疯卖傻的,程军和那些人都是你打的没错吧?”刘洪问道。
“我没打他们啊。”
“你无故殴打衡彪等人,其中还将一些人打成重伤,既然你不承认这些人都是打的,那么我们将以故意伤害罪,对你提起诉讼,你现在……”
“你凭什么说我是无故殴打他们,你调查过这件事情发生的原因没有,还有那些小混混你审问过没有?这些你都没有做吧?那你凭什么就这么武断地问为我是无故殴打他们?”牟辉阳愤怒地反问道。
“难道外面那些鼻青脸肿和医院里那些断胳膊断腿的人不是你打的?”刘洪问道。
“那你问过我为什么要打他们吗?”
“这些都不重要,我们办案讲究的是证据,相信医院里伤情鉴定马上就会送来了,那鉴定就可以作为证据,那些被你打的人就是人证,我们有了这些东证据在手,就是你不承认,我们也可以以故意伤害罪对你提取诉讼。”
牟辉阳也不说话看着刘洪。
“我看你也别在耗着了,还是承认了吧,然后在审讯记录上将字签了,这样我们还可以以你主动交代问题为由,向法院提请减轻对你的处罚。”刘洪看牟辉阳看着自己不说话,于是诱惑捣。
牟辉阳知道这时刘洪想诱骗自己,那审讯记录肯定是早就做好了手脚,只要自己在审讯记录上将字签了,那就成了铁的证据,到时他们就可以随意地整治自己了。
“你是傻比不要将我也当成傻比,你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与程军那****早就串通好了,那审讯记录你们应该早就做好了手脚了吧,要是我将字签了,那不是自己找死吗?”牟辉阳嘲讽地说道。
“马币的,都这时候了你一个乡下来的乡巴佬竟然还敢如此嚣张,老子今天要是不将你打的连你妈都认不出来,我就是你儿子……”程军扬起手中的警棍指着牟辉阳恶狠狠地吼道。
“要是老子有你这么个混吃等死的人渣儿子,还不得生生被气死,所以老子宁愿将他射到墙上变蜘蛛,像你这种人渣根本就不配当老子的儿子。”牟辉阳轻蔑地说道。
“马币的,老子抽死你个孙子。”
程军满脸狰狞地吼了一声,跑到牟辉阳身前,扬起手中的警棍对着他的脑袋恨恨地砸了下去。
牟辉阳腰部被木板箍着,根本就躲不过去,只得将自己的脑袋劲量向一边扭去,牟辉阳上身唯一能够活动的就是带着铐子的双手,他将力量灌注到双臂上对着砸来的警棍迎了上去。
刘洪和那警察坐在那里并没有阻止程军,反而从兜里将烟掏了出来,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心里还在歪歪着牟辉阳被砸中后会是什么样,是头破血流呢,还是会被砸成白痴!
谁都知道,脑袋可是人体最大的要害之一,受到重力打击的话,轻则重伤昏迷,重则丧失生命,但两人也知道程军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最多将牟辉阳砸个头破血流就了不起了,并不敢真要了牟辉阳的命,所以也就没有阻止他。
“噗!”
这时警棍砸在手铐连接部位发出的声音。
这是被手铐反震之力弹回去的警棍砸中后,程军发出的惨叫声。
那倒霉催的程军,被反震回去的警棍砸在脸上,身体被反震之力推得不断地踉跄着向后退去,同时一口鲜血也从口中喷了出来,鲜血中还带着两颗白森森的断牙。
啪嗒一声,程军将手上的警棍丢在地上,双手捂着满是冷汗痛得惨白的脸,一边惨嚎着一边不停滴在地上转圈圈。
刘洪和那警察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睛睁得都快赶上牛眼了,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震惊的神情,连刚刚才才点燃的烟从手上掉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