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肖叔,我功力尚浅,你那病并没有完全治好,今后你好是要注意,还是不能太过于激动了。”牟辉阳看见肖德辉激动的神情,泼着冷水说道。
“哈哈,没事,现在我感觉好多了,又能跑能跳了!”肖德辉说完,还站起来蹦了几下说道。
一开始薛玉珍母女两还不相信肖德辉说的,但当肖德辉蹦了几下,将几个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大动作都做完了,还屁事都没有的时候,她们就彻底相信了,对牟辉阳充满了感激,那热情劲让牟辉阳都感到有些消受不了。
休息了一阵,牟辉阳也打算告辞离开,肖德辉一家却怎么也不答应,无论如何都要将牟辉阳留来,好好地感谢一番他的救命之恩。
牟辉阳想到家里有父母照顾,况且此时天色也不早了,就是想回家也没有车了,就答应了下来。
“牟辉阳,你竟然敢骗我。”肖怡萍气呼呼地说道。
“萍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牟辉阳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哼,这破花在花鸟市场上十几二十块就能买到,还说没有骗我”肖怡萍指着塑料袋中的捕蚊花说道。
“我这花叫捕蚊花,在花鸟市场上绝对买不到的。”牟辉阳说道。
“捕蚊花?不就是驱蚊草吗,花木市场上多了去了,十块钱就能买一盆。”肖怡萍一听是驱蚊草有些不屑的说道。
“我这捕蚊花和驱蚊草可不一样,这是我才培育出来的,它不仅十分漂亮,不仅能捕捉蚊子,还有安神的功效,只要在屋里放一盆捕蚊花,我保证你不仅再也不会受到蚊子的叮咬了,而且还能睡一个好觉。”牟辉阳说道。
“吹,你使劲吹吧,要是这草有你说的那种效果,就是卖一千元钱一盆都会有人抢着要,怎么没见市场上有卖的?”肖怡萍一点也不相信地说道。
“呵呵,我这也是才刚培育出来不久,数量还不多除了自家里用还没又拿出来卖,市场上又怎么会有呢。”牟辉阳用你很笨的眼神看着肖怡萍解释道。
肖卫东今天特意准时下班赶了回来,对家中发生的事他早就从妻子打给他的电话中知道了。
看见屋里一个十八九岁的帅气男孩,正满脸笑容地和自己的家人聊天,他知道这男孩应该就是自己父亲的救命恩人牟辉阳了。
自从上次得知牟辉阳就了自己的父亲之后,他就让人帮忙查了一下,想当面好好感谢一番,自然牟辉阳的基本情况他就已经了解了。
牟辉阳也打量了一下肖卫东,这肖卫东倒不像有些当官的那样大腹便便的,反而显得有些清瘦,但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肖卫东非常热情,他握着牟辉阳的手问道:“小阳,我托声大这样称呼你行吗?”
“肖组长,您能这样叫我,那是我的荣幸。”
“小阳,真是感谢你将我父亲的病给治好了,你不知道,因为这病我父亲好几次都差点没有醒来,这都成了我们全家的心病了。”
肖卫东表现出来的热情那都是真诚的,他父亲的病好了全家也去了一块心病。
虽然肖德辉退下来了,但是他的威望、人脉关系却还在,只要他活着,那么对肖卫东今后的仕途那是有着非常大的好处的。
“肖组长,您真是太客气了,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已。”
“小阳,不也别一口一个肖组长的叫了,这听着别扭,干脆你就叫我肖大哥的了。”
“好,肖大哥,今后在公众场合我还是叫你肖组长,私下里就叫您肖大哥了。”牟辉阳才不会矫情呢,能叫县里最牛皮的人大哥,傻子才不愿意呢。
“小阳,我听说你种出了一种口味绝佳的桃子,在县城每斤都买到了五十元,你是怎么种出这种能够卖出天价的桃子的,这技术你能不能够进行推广?”肖卫东接着问起牟辉阳种桃子的事来。
“肖哥,那些桃子都是我平时瞎琢磨种出来的,目前技术还并不完善,并不能进行推广。”牟辉阳挠挠头说道。
“哦,这么说这种种植技术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你小子还真是了不起啊!”肖德辉听后夸赞道。
“呵呵,都是瞎搞的……”牟辉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小阳,你们龙窝村我知道,因为条件的限制那是我们全县最贫困的村子,你的事我也知道一点,我希望你好好利用手中的技术,在自己致富的同时能够带动乡亲们也富裕起来,今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我,我尽量帮你解决。”肖卫东说着将一张只印着一个名字和电话号码的名片递给了牟辉阳。
“谢谢肖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牟辉阳接过名片,心里那叫一个高兴,他知道今后有了这尊大神照顾,应该会少很多的麻烦。
晚饭后,大家又聊了一阵,肖德辉对难得在家留宿的女儿说道:“小萍,你去楼上收拾一下客房,小阳今天给我治病累坏了,让他早点休息。”
“为什么要我帮他收拾,他自己又不是没手不知道自己收拾啊?”肖怡萍嘀咕道。
“哼!”看着家人看向自己的目光,肖怡萍哼了一声,红着小脸蹬蹬地向楼上跑去。
“小阳啊,听这话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得罪了我们家小公主了啊!”肖卫东很八卦的问道。
“呃,这个我好像没有什么得罪萍姐的地方啊。”
牟辉阳也有些茫然了,想想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得罪过她啊,难道……
“好了,小阳,你今天也累坏了,早点上去休息吧!”看着牟辉阳一副茫然的样子,肖德辉别有意味地朝女儿上去的方向看了看说道。
牟辉阳没有想到这肖卫东一个管辖一方的大人物,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八卦的时候。
听到这话牟辉阳赶紧朝楼上走去,看肖卫东那一脸的八卦样,要是自己再坐一会儿,还不知道他会问出什么样的话来。
牟辉阳推开门进去的时候,肖怡萍正从壁柜中拿出一床崭新的床单,准备铺上。
肖怡萍头发还有些湿,应该是刚洗过澡不久,牟辉阳还闻到了一股淡淡地洗发水的香味,身上穿了一身棉质睡袍。
“萍姐,你这是怎么了,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啊。”
“哼……”肖怡萍哼了一声,故意不理牟辉阳,嘴角却微微的上扬着。
“不就是碰了碰那里吗,我又不是故意的,别那么小气好不好。”
哼,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还要蹭几下,牟辉阳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原本不生气的肖怡萍生气起来,“牟辉阳你个混蛋还敢说不是故意的!”肖怡萍狠狠地推了牟辉阳一把骂道。
牟辉阳一个趔趄然后被床一拌,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床上。
看着牟辉阳的狼狈样,肖怡萍扑哧一声弯着腰笑了起来。
牟辉阳心里不断呐喊着‘这真他娘的要要老命了’,可他的目光却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般,不断地往那地方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