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又如何,我朝阳公主横行京城的时候你不知还在何处蛮荒之地撒野,今日竟敢妄图与我抢夫!你且记住,我最不怕的便是挑衅,最不怕的便是比后台,你大可与我斗,大可想着法的来暗算我,你只需知道自己的下场有多难看便行。”
“清坠!”
园子外传来一声怒喝,清坠抬头,见司残晔面带急色匆匆而来。他拉过陆苒云,护在身后,陆苒云立即可怜兮兮地哭起来。
清坠笑道:“我打了她,你可是着急了?不过着急也没用,我已经打了。你可是要帮她还回来?”
语至最后一句,神色已全然冰冷了下来。
司残晔下颌抽紧,像是忍耐住了勃发的怒气。他转过头打量陆苒云脸上的伤势,吩咐他身后的侍卫道:“今日日头太毒,易上火,送公主回房,给她熬点降暑气的粥。”
“不用。”清坠强硬道,“王爷多日未曾回房,臣妾肾火虚旺,今日陆小姐受了这一掌,臣妾舒爽了不少,王爷日后若继续如此,臣妾肾火持续虚旺……我不介意陆小姐或是其他哪个小姐来替王爷解忧。”
这席话说得强硬而彪悍,听在众人耳里既轻蔑了陆苒云又侮辱了晋王司残晔,半分脸面也不给两人留,甚至把她自己也讽刺了进去。
清坠想,没有爱情,至少她得守护住婚姻。
她转身便走,身后传来陆苒云恼羞成怒的大喝:“清坠,迟早有一天今天这些话会狠狠打在你的脸上。”
清坠头也未回一句,直接无视了她。
清坠走后,司残晔对陆苒云冷冷地伸出手:“拿出来。”
陆苒云面色一僵,把手往后面藏了藏。司残晔淡淡凝了她一眼,“别让我说第二遍。”
陆苒云一咬牙,将手中的三枚银针扔到地上,不甘道:“她如此对我,就不允许我教训教训她?阿晔你如此护着她,可是真的喜欢上了她?”
司残晔拾起地上的针,并未正面回答她的话:“朝中保皇党势力未完全剪除,现在不能对她动手。”
陆苒云冷笑:“那何时能对她动手?”
“我说不能,便不能。”
听罢这话,陆苒云只觉浑身一寒,她有些惧怕地望了司残晔一眼,见他漆黑的眼眸森冷的望着她,陆苒云咬了咬牙,负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