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挑逗帅哥兴致十分的马丹凤都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方天傲怀里了,而他喂西瓜喂得也真彻底,直接把自己的嘴巴也贴了上去,连西瓜带舌头一起喂进去,瞬间吻的她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方天傲两只手也没闲着,更不老实。
表面放荡,内心守旧的马丹凤反倒被吓坏了,但年轻男人独有的男性气息以及狂热的侵袭让她骨软筋酥,竟然好一阵子没有反抗,就这样被方天傲占足了便宜,当觉察到他已经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她终于清醒过来,紧急叫停了。
“停停停!”马丹凤推开正在解皮带的方天傲,又羞又气的骂道:“你这个混蛋搞什么,谁让你这么对我的?”
方天傲刚刚才亲眼目睹马丹凤足够“放-荡”的一幕,怎么可能相信她其实骨子里是个很抗拒男人的女人?
看她翻脸,还以为她在玩欲擒故纵,就邪邪的笑着贴上去说道:“马姐姐,是不是我哪里伺候得不到位,您看在人家是第一次,可不要生气,要不然,您教教人家怎么玩好不好?”
一看老实巴交的大学生变成了死皮赖脸的鸭子德行,简直是白瞎了跟心上人酷似的这张脸,马丹凤一下子吃了苍蝇般难受,打开手提包,抓出一大把钞票,不由分说塞在方天傲手里,带着满脸厌恶骂道:“行了行了,拿着小费赶紧滚蛋,少在这里恶心我!”
方天傲一看马丹凤的恼怒不是伪装,也生气了,心想哥好容易才决定牺牲自己完成任务,你还翻脸了,麻痹的爱咋咋地,嫌老子恶心,老子还他么不伺候了!
看看手里厚厚的钞票,他有心把钞票砸在这神经病女人身上,想了想又觉得虽然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也着实开了眼界,刚刚亲亲抱抱的,感觉也确实美透了,但既然她盛气凌人的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来由陪这****一晚上,干嘛不拿这笔钱?
于是,方天傲勉强笑了笑,对马丹凤说道:“实在对不起马姐姐,很抱歉没有让您满意,那您歇着吧,我就不惹您生气了。”说完,施施然走掉了。
马丹凤一看这小子真滚蛋了,反倒有一种一拳砸在空气里的感觉,瞪着眼寻思半天,猛地大声笑起来,觉得自己也罢,这傻小子也罢,女嫖不像女嫖,男模不像男模,真真的太好笑了!
而方天傲走出去后,被热腾腾的夜风一吹,脑子也清醒了,忽然后怕起来,若这个女人果真跟蓝姐告了自己恶状,丢工作是显而易见的,那岂不是太他么亏了么!
唉,早知如此,干嘛要逞能来加这个班呢?不答应蓝姐的话,至不济显得自己窝囊,有秦总跟吴总那层关系在,总不至于被扫地出门,现在好了,弄巧成拙!
只是,这女人到底哪根筋不对了,一开始******骚的跟潘金莲似的,最后都要成事了忽然又变成九天玄女了,这是有钱人的特殊嗜好吗?麻痹的,这是女神吗?活脱脱一个女神经!
怀着满肚子怨怼,方天傲溜达到院子大门口,却又不敢就这么走掉,生怕那女神经过一会儿犯了寻思再召唤他进去,那样的话,没准还能挽回影响。
方天傲无奈靠在阴影里一棵树上发呆,只把马丹凤恨得咬牙切齿,活该你小娘们儿跳楼,百般挑逗诱惑老子大半夜,真遂了你的意你他妈又翻脸,难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麻痹的,你倒是他么的任性了,到最后坑的还是老子,要是老子饭碗丢了,可到哪里说理去!
正在这时,距离方天傲最近的这栋房子门开了,有两个人走出来,恰恰就站在他靠着的树另一侧谈话,他想走又怕引起误会,只能竭力隐藏在暗处不发出声响,想等客人离开再离去。
一个年轻男人带着一种优越感极强的口吻悠然说道:“何城主,这个项目我可是志在必得,你老哥可别给兄弟打折扣。”
一个略带沙哑的男人说道:“白少,你也得体谅一下老哥的难处,就算不说别人,吴玉桃都把工作做到林副州长那里去了,不给她分几成说不过去呀!”
年轻男人轻蔑的冷笑道:“这碧桃花能耐不小嘛,啥时候又跟姓林的搭上线了?”
“您又不是不知道林老板的爱好,碧桃花搭上线不难。”
“若真是如此,还真是不太好办,但这个项目我已经全部转包给下家了,确实是一点份额都吐不出来……”
沙哑声音有点着急,带着埋怨说道:“哎呀呀白少,你这么做事情就有点不太讲究了,我这边还没招标呢,你就全部找好下家了?这这这……林老板可不好糊弄!”
年轻男人沉吟了一下,忽然更压低了声音,阴测测的说道:“我有个法子可以釜底抽薪!”
“什么法子?”
“林老板无非是被碧桃花用美人计拿下了,但我知道,老林始终有个攻不下来的堡垒,你若是能够帮老林得偿所望,他绝对不会怪罪你不给碧桃花分好处。”
“什么堡垒?”
“马丹凤!”
沙哑嗓子一晒说道:“切,白少开什么玩笑,马丹凤天天拽的二五八万的,简直就是油盐不进,偏这个女人后台很神秘,林老板也不愿意用强,你也说林老板久攻不下了,我哪里有法子帮林老板得偿所望。”
“不然不然。”年轻人更阴鸷的一笑说道:“你忘记你的小宝贝秦瑶了?她跟马丹凤可是亲姐妹般的闺蜜,这样的关系,你说马丹凤会提防秦瑶吗?”
沙哑嗓子迷惘的问道:“这又能代表什么?”
“唉,何城主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年轻人说道:“你巧妙安排一下,趁秦瑶去省城跟马丹凤小聚的时候,弄点东西放进马丹凤杯子里,再或者灌醉也行,总之等那小娘们昏昏然薰薰然的时候,你把秦瑶拉走让老林出现……接下来还用我说吗?”
沙哑嗓子恍然大悟的说道:“哦,这样啊!貌似可行,只是秦瑶可是把马丹凤当亲妹妹看待的,肯定不会配合我算计她的!”
年轻人带着怒其不争的语气叹息道:“哎哎,我的何大哥啊,您干吗要跟秦瑶说明白您要算计马丹凤?用一个谎言骗的秦瑶做这件事,再或者你跟秦瑶一起去不就行了?这也需要我教你吗?”
沙哑嗓子终于笑了说道:“没想到白少不仅仅对生意运筹帷幄,连这种动脑筋的事情也如此精通,我还真是甘拜下风。”
年轻人得意地笑道:“行了行了,咱哥俩谁跟谁啊,你放心,该你的那份兄弟有数,就这么说定了啊,我走了。”
两人密谋完毕,一起走出院门。
方天傲却听得浑身发冷。
若是这俩男人要算计的对象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就是方天傲认识的秦瑶跟马丹凤!
而且最重要的,是年轻人称呼沙哑嗓子的人为“何城主”,虽然朦胧中没看到长相,但经历秦瑶惨死的那一刻,方天傲可是把那个脑满肠肥,一边在人家身上取乐,一边害人的何畜生印象太深刻了!
那男人在害秦瑶的时候,就是用这种沙哑的嗓子说了句:“瑶瑶,你实在不该用我的把柄要挟我的,一路走好,下辈子别这么傻!”
方天傲觉得,若这个男人正是最终葬送秦瑶性命的那个畜生,这件事又凑巧被自己听到了,若是置之不理,让那两个女人成为一桩阴谋的牺牲品,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不行,必须得做点什么!
不为别的,就冲自己曾经切实感受过被害死那一刻的悲哀,更为了这两个女人无论时好时坏,对他方天傲来讲,都是贵人,也不能就这样当做听了个故事一样回家睡觉。
做出决定后,方天傲从树后走出来,并没有立刻返回马丹凤的包房,而是以一个服务生的身份,假作旁若无人的走向院门,他断定,那个何城主是送姓白的年轻人去了,等下一定会返回,他要看清楚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果然,方天傲刚走出院门,就看到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晃晃悠悠走过来,院门口的路灯十分明亮,映照着这个人油亮的脑门跟熟悉的五官,不是那个害死秦瑶的禽兽又是哪个!
不过,这个何城主给方天傲的感觉和他看秦瑶一样,比出事的时候年轻七八岁的样子,但他可以确定,绝对就是同一个人!
何城主对看到他就退到一边,恭恭敬敬低头弯腰的服务员不屑一顾,大大咧咧的就走过去了。
方天傲确定了这人的身份,脑子里就开始飞快的旋转起来,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是现在就告诉马丹凤,还是告诉秦瑶?
告诉马丹凤的话,方天傲觉得不太合适,他跟马丹凤仅仅是一面之缘,还闹得挺不愉快的,那女人这会子肯定欲-火焚心,对他是一肚子不满,万一不信他的话,叫嚷起来惊动了何城主,那才是自找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