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桃双眼迷离,好似正在接受男人的索取,自顾自说道:“干嘛不让我说?不是你想我们姐妹开诚布公的吗?我是在跟你说我的心里话,丹凤,你干嘛不让我说?你知道吗?自从方天傲为了帮我解脱药物暗算睡了我,并成为我的员工跟我的男人后,我就再也无法接受别的男人了!
天傲是那么强悍,又是那么依恋我的身体跟我超凡的女性魅力,跟我达到了灵与肉的彻底交融。
你知道吗?在做的时候,他叫我宝贝,他那么喜欢索取我……当他体验到我给予他的,别的女人无法给他的魅力时,他甚至忘记了我俩年龄上的差异,叫我小妖精……哦……丹凤,你知道吗,我只能为方天傲一个人释放……”
马丹凤一直在一种奇特的状态下,听着吴玉桃疯狂的倾诉,她首先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玷污,天傲是那么好的男人,只能是她这样视爱情为一切的纯洁女人才能够奢望的,像吴玉桃这种人怎么能有资格觊觎?
其次,马丹凤又无法抑制的被吴玉桃女妖般的声音和扭动的身体以及散发着浓浓****的眼神所迷惑,不自禁的跟着吴玉桃陷进了那种意淫当中,意乱……情迷……浑身发软……吴玉桃的声音如同一缕缕妖雾,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四肢百骸间,化成一股股电流烧灼着她的神经。
微微闭上眼,马丹凤脑海里出现了在京城帮忙救出黎姿后,那一次跟方天傲唯一的深层次接触,虽然仅仅是点到为止,但那种感觉却是她此生仅有的幸福,并且在之后一直到现在,她都无数次的回味,脑补,让这种美好感觉以及没有达到极致的快乐在脑海里逐渐得到圆满,升华。
可是,马丹凤万万没想到,吴玉桃居然能够用语言把这种她同样拥有的梦想给表达出来,怎能不让她飞快的投入进去呢?
就这样,吴玉桃的讲述让马丹凤几乎也在完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达到一种奇特的满足。
可是,当吴玉桃的倾诉到达一种马丹凤无法忍受的层次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了了,好似自己拥有的珍宝被人偷走共享了一般,她就停止了跟吴玉桃共享同一个梦,疯狂的叫道:“你疯了!吴玉桃,你已经疯了!你真不要脸!他根本就不爱你,别说他有老婆,即便没有,他该爱的人也是我,而不是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
“哈哈哈哈……”吴玉桃妖魅般浪笑着站起身。她蛇一般扭动着身体,沙哑的说道:“丹凤,急了吗?觉得姐姐抢了你的爱人吗?”
马丹凤彻底凌乱了,吴玉桃的行动给了她一种强烈的诱惑,让她干渴的神经也达到了难以忍受的焦灼地步,若不是几十年的教养禁锢了她的思维,她几乎也要忍不住跟吴玉桃一样,把自己的身体和神经都从紧紧包裹着的衣服乃至道德枷锁中释放出来,彻底的做一次放松。
吴玉桃挑衅般的问话也让马丹凤产生了逆反,就残酷的回答道:“你以为你有资格抢吗?吴玉桃,纵然你风华绝代,可以征服所有的男人,却也无法征服方天傲,他现在是李海棠的,即便没了李海棠,他也是我的!而你,除了一个人在半夜做这种不要脸的春梦,想都别想跟我抢!”
“傻丫头,你错了,像方天傲那种男人,是谁都无法单独拥有的,在他的内心深处,住着一个神灵,那个道貌岸然,光明正大,好似不可亵渎的神灵。可其实呢,那个神灵贪婪,恶毒,所有光明的外衣都是为了遮掩他的阴暗本质,所以,我们姐妹充其量就是他贪婪本性下的战利品,根本不可能获得神灵的认可,得到住进他心中神殿的资格。所以,你刚刚所说的那个观点很是狗屁。”吴玉桃倒在水床上,蛇一般扭动着,嘴里发出这样的理论来。
马丹凤突然间哭了,她跪在水床中间,双手捂着脸,哀哀的哭泣起来,哭声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啜泣变为哭泣,随即又变成哭嚎,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把她心里所有的压抑都释放出来一样。
吴玉桃并没有感到惊讶,她滚动过去,把马丹凤因哭嚎而剧烈颤动着的身躯抱进怀里。一开始马丹凤有点抗拒,但很快就屈服了,被她搂抱着,进而发展到跟她紧紧相拥,抱头痛哭。
吴玉桃是那种无论在任何状态下,永远不会彻底失去理智的人,她在诠释自己因为对方天傲无望的暗恋而积存下来的压抑同时,也成功的用这种诡异的方式去除掉了马丹凤对她设下的防御,把马丹凤带进了一种神经极度脆弱的状态中,到了现在,她若是还不因势利导,诱使马丹凤说出方天傲是否已经怀疑她的真相的话,她就不是吴玉桃,也不是那朵南平市人人敬而敬畏的碧桃花,而是一个可怜的风尘女子了。
“唉,小可怜,看起来你也爱他爱惨了啊……”吴玉桃抱着马丹凤,温柔的轻吻着她,用怜悯的、诱惑的声音低沉的在她耳边低语。
“呜呜呜……是啊,我爱他……”马丹凤可怜的说道:“遇到他,我才知道,我之前对冠佳哥的那种爱,仅仅是一个小妹妹对大哥哥的依赖,根本不是男女之间可以刻骨铭心的爱情,只有他让我真正动了心,我就那么在一夕之间丢失了自己……”
吴玉桃的眼底闪动着冷冷的讽刺,她仿佛再一次成为了解离症患者,那恶毒的灵魂飘离了她紧拥马丹凤的躯体,飘荡在半空中,冷漠的看着诺大的屋子中间,粉红色的水床上的一对女人。而她的身体,则更加热切的给予迫切需要爱抚的马丹凤以恰到好处的抚慰,声音也越发温柔可亲:“小宝贝啊,我们都一样啊……不过姐姐对他的爱跟你不一样,姐姐从没有萌生过把这辈子彻底托付给某一个男人的想法,我爱上方天傲,也无非是想要跟他达到一种互相愉悦的合作关系罢了,这可跟你这种深入骨髓的爱没得比。你说得对,即便他没老婆我也没资格得到他,只有你这个小情痴呀,才是有可能最终得到他的人呢。”
马丹凤听着这话,心都醉了,她不自觉的投进了吴玉桃精心编制的陷阱中,软软的依偎着吴玉桃,并不抗拒吴玉桃给她的那种点到为止,恰恰好不让她对同性间的亲热产生厌恶跟排斥的爱抚,低声呢喃道:“嗯,天傲自己都说过,他此生不能亏负了海棠,若有来世,一定是我的……”
吴玉桃心头一阵火起,虽然她是个极其现实的女人,对来世那种虚无飘渺的情缘嗤之以鼻,但是,马丹凤居然占据了方天傲的来世,这个说法对她也形成了一种无法忍受的亵渎,以她的心狠手辣,多想把怀里这个愚蠢的女人推下地,跳上去拳打脚踢一通泄愤。
可是,吴玉桃做出来的举动,却是更加温柔的搂紧了马丹凤,在对方的耳边低语:“好妹妹,方天傲是不是对我很不满意啊?他干吗让你提防我,难道怕我把你带坏吗?还是他觉得我一定会是被他收拾掉的那种人,比如何东升。”
“天傲怀疑我上次在浪淘沙失去神志是被你下了药,他并没有说你跟何东升有关系啊……哦……”马丹凤的脸可爱的羞红着,忸怩着躲避掉了吴玉桃,梦呓般的说道。
“哦?他怀疑上次他夜半被抓跟我有关吗?”吴玉桃继续问道。
“没听他说过……玉桃姐,你……”马丹凤虚弱的挣扎着。
吴玉桃心里一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松了一口气,若仅仅因为马丹凤,她可不认为天傲弟弟会为这个傻女人远离她,立刻停止了继续营造肉色梦幻,松开了马丹凤,幽幽叹息一声说道:“妹妹,还恨我吗?”
马丹凤瘫软在水床上,喘着气虚弱的说道:“玉桃姐,我是一个可怜的,孤零零呆在异乡的女孩子,为什么要来南平工作,就是觉得这里有你和方天傲两个人能够给我呵护,若是真恨你,我今晚怎会还跟你来?
只是,妹妹希望你能够理解我跟瑶瑶姐在观念上的不同,不要再在你也没把握保证我不受伤害的情况下,安排像上次在浪淘沙那样的聚会了,我真的伤不起的!若是我没了清白,也就失去了唯一一丝对爱情的指望,那你说我继续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还有,我是一个领导干部,名声更加不能受到丝毫的玷污,所以,请对我好点好吗?”
吴玉桃再次躺下去,跟马丹凤并排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幽幽的说道:“丹凤,上次的事情是个意外,也许,是我过于信任那里的老板了,以为他可以像亲哥哥般一辈子照顾我,看起来,我看走眼了,才出了那样的岔子。你放心,以后我绝不会再犯此类错误了。
马丹凤依旧满心忐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秦城督那晚没有得到我?“
“秦城督亲口告诉我的,说我走了不久你就犯了癫痫病,他很扫兴的走了。对了,我觉得他不会对你死心,如何应对你有把握吗?”吴玉桃问。
马丹凤心里一松,暗暗得意今天自己成功离间了秦东军对吴玉桃的信任,笑着开口说道:“这个姐姐不用担心,我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