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挺好奇的,斯甜背后都会说我些什么?到底我是有多对不起她呢?她这样对我呢?”
听到这里,葛韵秋当真是有些气的说不清楚话来,自己多少隐隐约约感觉到斯甜似乎不太喜欢现在的自己,但是也不至于说是讨厌到背后去垢害自己的地步,
“这个话怎么说呢?不外乎就是怂恿别人的情绪,说你的现在的你一切都是你的父亲照顾的,若是你没有你的父亲什么都不是,不管是学习成绩还是武术成绩,都是因为你父亲开的后门的结果——”
孟郁森看着葛韵秋这脸气的都快发情色了,自己说话的时候还是要过过脑子的,思前想后看把有些难听话给过滤掉了,尽量语气委婉些,不让葛韵秋在火上浇油道。
不过这样一番话,足以点燃葛韵秋的熊熊怒火,到底是自己重视的人,也是用心对待的女子,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呢?
明明之前自己在人前凡事都是维护那丫头的形象,若不然别人说到了这丫头的真正缺点的时候,自己也不爱说瞎话竟然无言以对的时候,就会沉默不语,不对斯甜的缺点品手论足,这是自己最起码的底线,也是母亲教导自己的做人的准则,不行小人之举,不留口下事情德。
可是,为什么斯甜背后要这般诬陷自己说落自己呢?
“这话果真是斯甜说的吗?你确定吗?”
葛韵秋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毕竟天天在自己床下的女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虽说现在对自己的态度不如从前那般友好,但也不至于说是背后做些这种小动作吧,若不是孟郁森告诉自己这一切,自己还到现在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的情况呢——
“我不确定是不是斯甜这样说的,可是窦雷却是如此这样说过这一番话,不过用脑子想想看就明白了,你说窦雷跟你有没有必要的利害关系,更何况他是一个男生,根本没有必要跟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计较不是吗?就算是你俩有啥利害关系,若不是过分到让他实在忍受不了,以我对窦雷的个性了解,那家伙其实挺好脾气的,凡事都能够忍让别人半分,也开得起玩笑,唯独开不起玩笑能够触及对方底线的事情就是斯甜,所以就算他没有明着说听谁说的,向来分析一下也就明白了,爱屋及乌恨屋及乌的道理就是如此,因为斯甜讨厌你,他为了讨好斯甜也就连着你一块恨下去——”
说到此,葛韵秋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自己被斯甜出卖了也就算了,还要被这种小人嘴巴不干净的抹黑,试问自己葛韵秋英明一世,对人真诚,自己到底哪里做了对不起斯甜的事情,会招来人家这样的反感呢?
“斯甜是不是太忘恩负义了呢?你说那个时候她收了些委屈,我帮她顶她,我还经常在别人面前说她的好话,老是说我听说她的风评也不是那么好,但凡别人在我面前说她不时的时候,我会一句话把对方给怼回去,毕竟这是我的朋友,我说我吵可以,轮不到外人去说教!结果呢?她带着头背后说笑我吗?”
葛韵秋顿时一头恼火,身体温度急剧升温,脑子一热什么也不顾及,就开始拼命反击道。
孟郁森哪里知道葛韵秋会如此大的反应,本以为这丫头会生气,但是也不至于气到这种地步。
“你搁得住这么生气吗?难不成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说这些话吗?你还真是消息闭塞来着,我以为这些事情你都知道,这段时间才和斯甜走的疏远,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孟郁森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捅了一个多大的马蜂窝,方才发现葛韵秋原来也是一个如此有脾气的人。
“你若是不说我也不会知道!要知道对于别人对我的评价我早就习以为常了,因为别人说我是官家子弟,早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对于这种言论我若是天天当真,真的是能够把我自己给气个半死!只是让我生气的是,这种话竟然会出自与斯甜之口,她凭什么这样说我呢?难道是我对她不好吗?还是说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呢?让她如此憎恨我呢?连个普通路人都不会这样去骂我,而她可是我真正用心对待的朋友,为何会这样对我呢?”
葛韵秋这会子功夫似乎是真的被斯甜的所作所为给其糊涂了,脑子短路想事情都不能够用,只剩下来恼火和生气不完的气。
“那是!我还是那句话,没有为什么,因为你太优秀了,优秀到来呢斯甜都觉得刺眼碍事,若是没有你的存在或许你现在的好处都是她该得到的,而现在不同了,因为你的存在,不管表演也好,武术比赛也好,都是你来出席,而她却只能够乖乖地走冷板凳看着你风光无限,自己却咬着牙羡慕嫉妒恨,你说她为什么不能够记恨你呢?你觉得你对她的好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范围,可是在人家的眼里,本该属于她的一切都被你无情占有了,对于被人来说你的示好只不过是施舍冷饭而已——”
孟郁森不由得心中怜惜,却还是道出了实情,自己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事情最清楚不过了,所以才会说出如此深刻的道理来。
“我去!我的一切拼什么都要给她?我这些东西父亲照顾是一部分的原因,而我自己的努力也是很大一部分原因,你也平时也看到了,当我在秉烛夜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时候,她斯甜在干什么呢?在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地卖笑,当我在学生会忙忙碌碌地去干活的时候,她又在干什么?不知道正在跟那些男人搞暧昧,她只看到贼吃肉却看不到贼挨打,这种人凭什么惦记别人努力的结果呢?要脸不要脸呢?”
葛韵秋顿时嗤之以鼻,也算是把自己这些时日看不惯斯甜的种种咆哮而出,当真是骂的舒爽,心里恶痛不止。
“她不要脸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是你不够透彻地了解的你的朋友罢了,我说这话并非是挑拨离间,我是实在看不惯你再被斯甜利用还浑然不知地帮别人数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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