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说来我在不知不觉得时候就太把林洋洋当回事,说是只是朋友,可是毕竟我心里有他,自然在很多事情上下意识的都会特别在乎他的感受,有时候倒是真的有些怕他的成分,即便我心里不服,但是因为方方面面的缘故,都会让着他,可是他又何尝让过我呢?我有时候也挺烦躁的,明明我是宣传部的部长,可是我真的是一点权利都没有,凡事都要跟他商量,这还不是最差的,有时候就是一件小事我去吩咐下面人去做的话,有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就会对你推三阻四的,根本是把你放不在眼里,可是同样的事情只要是林洋洋是去吩咐,就是另一番景象,我这个部长果然就是花瓶摆设,想想我都觉得来气!不是针对林洋洋,而是因为那些小人,尤其是女生我现在根本不敢说她们那么多,我这个做部长的还得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些小人的脸色,你觉得我憋屈不?”
葛韵秋心中顿时一怒,把自己这些时日受来的委屈逐一道出,当真是孟郁森的话字字贴心,句句说到自己的心坎里去了,葛韵秋顿时有种不倒苦水不快的感觉,也不管自己是否是一个讨人厌的阴暗的心理,自己不爽总是要找个发泄口吧,难得有一个称职的听众愿意听自己说这样一番话来,还给予自己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来。
“当然会憋屈,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会觉得憋屈,你说你本来也不是有心想要当宣传部的部长,硬是被你父亲赶鸭子上架赶到了这一步来,结果来这里不但没有发挥自己的特长,而是让你处处受委屈,我若是你早在就不想干这一趟活了,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好脾气,凡事都忍气吞声地不吭声自己委屈着自己,若是换做是我谁惹我就分分钟手撕了谁,或者是换另一种让对方神不知鬼不觉就被整死的方式方法——”
孟郁森微微一笑,看着葛韵秋气急败坏的小脸甚是可爱,自然凡事说话前都要为对方考量一下对方的心思,事事都顺着葛韵秋,捧着葛韵秋来说,自然对方听着这话心中顿时有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就越发想要跟你说更多的知心话来,自己听到的知心话越多自己的就越了解葛韵秋。
“我不忍着怎么办呢?那谁让这是我父亲的学校,我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不再是我自己,我要凡事都小心翼翼起来,更是为了维护我父亲的面子,别人都说我是一个强势不讲事理的人,我就是要在学生会扭转我的形象,把我和父亲的脸面给挣回来,所以即便我受的委屈再多又如何呢?只要能够把我曾经丢出去的人给挣回来,这些委屈就不再是委屈,可是我就是不爽,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别人都这么讨厌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就变成了众矢之的,这种万箭穿心的感觉你可曾知晓!”
葛韵秋越发说的委屈,似乎这些东西都不该自己来承担,可是自己有不得不委屈着自己来承担,自己的苦楚谁知道呢?
“那没有办法,谁让你这么优秀,毕竟你长得漂亮能力又强,若是你太过出头显眼,只能够让别人变得黯然无光起来,谁都不想成为别人的眼中的承托,人都是希望成为焦点人物,尤其是你们女人,攀比心和虚荣心要比男人严重的多,你想想看你在这种群体中却要别人理解你信任你怎么可能呢?你讲别人的风头都抢走了,讲别人的心上人也抢走了,你还要别人如同好朋友般的信任你忠实你,你是不是有些要求过分了些?”
孟郁森不由得扑哧一笑,乍一听这话是有些在外人着想的言论,可是实则是有意拍马屁的举动。
“那又不是我让林洋洋追我的呢?又不是我想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又不是我想选择这样的臭皮囊呢?凭什么都这样对我呢?”
葛韵秋又开始玛丽苏般的自哀自怜起来,这话说的让人听了都觉得有股子想要打对方的冲动,怎么怎么听着都这么不要脸呢?
“我说姐姐~你这是在炫耀吗?你已经有这么多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条件,你还不允许别人记恨你吗?你这就有些强人所难呢?既然这些事实你是改变不了的,那就试着去改变格局吧,让那些见不得你好的人除了每天看着你蒸蒸日上的努力场景,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实,除了气死自己没有办法,越发的仰望你你这样就足够了!你之所以让别人记恨是因为你不还不够强大,还不够力量威慑到让对方不得不闭嘴的地步,这个时候要学习积累自己让自己成长,让自己足够能量彻底抑制那些碎嘴的人,而不是在这里戚戚哀哀改变不了事实你说是吧?”
孟郁森果然还是嘴巴厉害,赶忙给葛韵秋出谋划策道,自然着脑袋瓜子的厉害的要死。
“我倒是想要强大起来,可是我一直是孤军奋战,我的内心还没有强大到哪一步,我怕自己哪天内心太过脆弱一个绷不住就彻底爬不起来了——”
葛韵秋也算是一个敢正视自己内心的人,也不怕在孟郁森面前惹人笑话。
“谁说你没有战友呢?我是干嘛呢?若不是为了你我会只身一人来学生会吗?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成就你,而且卿梦雯和海尚不都是你的战友吗?你还想什么呢?我现在已经在想办法帮你除掉张文馨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她向你示好自然没安好心,可是最起码在你需要稳定军心的时候她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棋子,等利用完她这颗棋子也不要浪费她最后的价值来,你知道有一招叫做杀鸡儆猴吗?待到你把宣传部的大权握在自己的手心中的时候,就可以找一个理由将张文馨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直接给剔除了,一来可以威慑其他对你有异心的人,二来就是可以直接把那些碍眼碍事的人给剔除掉,这样赶紧利落的手法如何?”
孟郁森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丝阴暗笑容,这样狡黠的老男人真是得罪不起,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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